,送交衙门处置!”

&ep;&ep;虽然晋山和一众侍卫就站在姬宁昶身后,可是他们穿着跟普通老百姓一样,胡家父子完没把他们放在眼中,只当是一群闹事的村民。

&ep;&ep;见胡顺鸣如此狂傲,晋山也是怒不可遏,不等姬宁昶下令,已先朝众侍卫厉声喝道,“把胡家父子拿下!”

&ep;&ep;太过分了,天子脚下竟有如此狂徒,连他们皇上都不放在眼中,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嚣张到如此地步的!

&ep;&ep;“我要活的!”姬宁昶咬着牙低吼。

&ep;&ep;他要把这对父子扒皮剔骨抽筋!

&ep;&ep;胡家父子身后就几名家奴,别说捉这些人了,就连气势都比不上。而胡府大门里根本没人出来应声,眼看着二十几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胡家父子这才察觉不对劲儿。

&ep;&ep;胡顺鸣还扯开嗓门冲大门内喊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ep;&ep;“你家的人都快被我们杀光了!”晋山忍不住冷笑。

&ep;&ep;“什、什么?”两父子脸色瞬间惨白,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

&ep;&ep;“你们……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私府行凶!”胡梁这才正眼朝那十来岁左右的孩子看去。

&ep;&ep;这孩子穿着破烂,明显就是一个小乞丐。围住他们的这些人,他本以为只是一些闹事的村民,可此刻他认真打量过后才现他们气势冷肃,跟那些喜欢闹事的刁民完不同。

&ep;&ep;“拿下!”晋山没有再与他们废话,冷着脸再次喝道。

&ep;&ep;“你们……唔!”

&ep;&ep;“啊!”

&ep;&ep;“不——”

&ep;&ep;侍卫们也做得干净利落,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除胡家父子被生擒外,其他家奴一个都没留,当场被他们用匕首处决。

&ep;&ep;姬宁昶背着手走到胡家父子身边,瞪着他们除了恨还是恨,咬着牙道,“把他们严加看管起来,待朕抓了贺先贤,朕要把他们一同凌迟!”

&ep;&ep;他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怡丰县就似一处龙潭虎穴,这里不但有贪官污吏,还有如此无法无天的乡绅恶霸!

&ep;&ep;不把这里凶恶的猛兽除掉,他这皇帝还如何当下去?!

&ep;&ep;正在这时,快马加鞭的声音传来——

&ep;&ep;姬宁昶和晋山以及众侍卫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几十匹高头大马跃入他们的视线,领头的男人一袭黑袍,雄姿英,神祗般的俊容无人能比,最是养眼夺目。

&ep;&ep;跟在他身后的人身着铠甲,雄浑壮阔,势不可挡。

&ep;&ep;勒马跳下后,领头的将军带着众将齐步走向姬宁昶,单脚跪下,自责道,“皇上,恕末将来迟,让您受惊了!”

&ep;&ep;看着那身黑袍的男人,姬宁昶眼泪又一次到眶而出,拔腿跑了过去将他抱住,“王叔,你可来了!快救救婶婶,她不行了——”

&ep;&ep;姬百洌紧敛的眸光扫过现场的情况,最后落在那个被侍卫抱住的女人身上。

&ep;&ep;俊脸沉下,他迈开长腿走向那侍卫,伸手将气息薄弱的女人接到自己臂弯中——

&ep;&ep;“王叔,就是他!”姬宁昶指着胡顺鸣,愤怒的告状,“他想霸占婶婶,还把我和婶婶关在深坑里用冷水淹我们!”

&ep;&ep;“嗯?”

&ep;&ep;随着姬百洌一声轻哼,一股寒气从他黑袍下散出来,明明艳阳高照的午后,瞬间步入了寒冬似的。在场的人都屏着呼吸,无一人敢看他那双砭人肌骨的眸子。

&ep;&ep;被侍卫擒住的胡家父子,完被出现的将士给震惊傻了。

&ep;&ep;特别是领头那位将军口呼‘皇上’,当即就把胡梁给吓翻了白眼,也是侍卫故意的,掐着他人中没让他昏死过去。

&ep;&ep;一直嚣张的胡顺鸣此刻非但没有一丝狂气,瘫坐在地上的他浑身抖得如同抽筋,原本充满邪气的双眼瞪得老大,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似的。

&ep;&ep;说悔不当初都已经晚了……

&ep;&ep;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穿得像乞丐的男孩就是当今的皇上……

&ep;&ep;“晋山。”

&ep;&ep;“王爷?”听着自家王爷点名,晋山赶紧上前。

&ep;&ep;“把他们阉了!割下的东西让他们自己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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