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ep;&ep;太后皱眉,让叶汝真离开。

&ep;&ep;但风承熙哪里会让?当下疯得更厉害一点。

&ep;&ep;风承熙这疯病时时发作,阴晴不停,毫无规律,太后十分头痛。

&ep;&ep;姜凤声柔声道:“姑母,淑妃也是自家人了,有什么话当着淑妃的面也无妨。”

&ep;&ep;已经到了这一步,确实也瞒不住叶汝真,太后索性不管了,只命人传御医给姜凤书诊脉。

&ep;&ep;“姑母不必传了。”姜凤书跪下,一字字清晰无比,“我确实是有孕在身,算来应有两个月了。”

&ep;&ep;“!”太后险些背过气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孩子是谁的?”

&ep;&ep;姜凤书脸色沉静,没有丝毫慌乱:“是陛下的。”

&ep;&ep;太后勃然大怒:“你当哀家是傻子吗?!陛下一步也没有踏进过你的坤良宫!”

&ep;&ep;“姑母,我是陛下的皇后,我生下的孩子,只能是陛下的。”

&ep;&ep;太后扬手便要给姜凤书一个耳光。

&ep;&ep;姜凤声上前挡住太后的手,“姑母息怒,阿月儿如今有孕在身,她腹中可是风家的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ep;&ep;太后气极而笑:“你也疯了吗?她腹中的孽种哪里有半点风家的血脉?!”

&ep;&ep;姜凤书:“姑母,您好糊涂啊,都这种时候了,谁还要风家的血脉?只要是姜家的血脉便好。”

&ep;&ep;“你——”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案上的金杯便向姜凤书砸过去,“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ep;&ep;金杯砸中了姜凤书的额角,撞飞了姜凤书一根流苏凤钗。

&ep;&ep;一缕鲜血缓缓从姜凤书额角滑下来。

&ep;&ep;叶汝真有点着急,看向风承熙——“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吧?”

&ep;&ep;风承熙示意她——“再看看。”

&ep;&ep;“姑母!”姜凤声喝道,“阿月儿肚子里若是男孩,便是这座皇宫未来的主人,你若是敢动她,休怪我不客气。”

&ep;&ep;太后诧异地看着姜凤声。

&ep;&ep;她从未听过她这位从小便知书识礼的侄儿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ep;&ep;这并非单纯地护短,更有一种上位者掌控一切的威逼。

&ep;&ep;姜凤书掏出帕子,从容不迫地拭去了额角的血迹,然后将掉在地上的发钗拾起,端端正正插回发髻中。

&ep;&ep;然后她开口道:“姑母,您看好了,这个孩子不是我要怀的,是兄长要我怀的。”

&ep;&ep;“他让你去怀你便去怀,他让你死,你便死吗?!”太后怒道,“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的夫君?如何有脸见人啊?!”

&ep;&ep;姜凤书缓缓地笑了:“姑母,您该醒醒了。我们都只是姜家的女儿罢了。”

&ep;&ep;“可你还是风家的媳妇!”太后厉声喝道,“不单是姜家的女儿了!”

&ep;&ep;姜凤书沉默了半晌,再抬起头,美丽的面孔上一片辛烈的嘲讽之色,“姑母您可以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扔在一边受尽委屈和冷落,却把旁人的儿子捧在手心养育成人,您这个姜家的女儿为姜家所做的事情,可比我要多得多……”

&ep;&ep;叶汝真:“!!!!”

&ep;&ep;这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她明显感觉到风承熙的身体瞬间僵直。

&ep;&ep;第96章解药

&ep;&ep;“阿月儿,莫要胡说。”姜凤声喝道,“这种事情岂能拿来玩笑?莫要吓着姑母。”

&ep;&ep;“我当真是胡说吗?”姜凤书望向姜凤声,“哥哥和唐先生说起这些的时候,原来是拿来玩笑吗?”

&ep;&ep;姜凤声微微一顿。

&ep;&ep;“放心,哥哥一直都教导我,我是姜家的女儿,姜家给我无限尊荣,我自然要用一生来回报。何况我与姜家本就是一体,守护姜家即是守护我自己,两全其美之事,我又何乐而不为。”

&ep;&ep;姜凤书神情淡定从容,“我只是觉得这事着实没有必要瞒着姑母,你看姑母梦做得太久了,醒都醒不过来。我们需要告诉姑母真相,让姑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毕竟姑母若是不愿认下我腹中的孩子,我便休想名正言顺生下来,哥哥的计划多少也会遇到麻烦。”

&ep;&ep;这话显然说服了姜凤声,停顿了片刻后,姜凤声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太/祖皇帝的遗旨命姜家长女永世为后,便是要大央的皇帝皆出自姜家。我们这样做,也是遵循了太/祖遗志。”

&ep;&ep;太后惊恐地看着姜凤声。

&ep;&ep;姜凤声转身向太后,语气甚是诚恳:“姑母,您也莫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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