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头脑,但也飞快地出去了。

&ep;&ep;大约盏茶的功夫,隔壁院子里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ep;&ep;景缃之走出正房,进入稍间,打开西面墙上的柜子,推开藏在里面的门,就到了隔壁院落。

&ep;&ep;婢女们在院子里站成两排。

&ep;&ep;景缃之对守在角落里的暗卫说道:“你去把府里的护卫叫来,三人一组,让他们不经意地接近某个婢女两次,一次间隔半丈,一次间隔半肘,就像在花厅时秦二接近本王一样。换着花样,多试几次。”

&ep;&ep;暗卫也出去了。

&ep;&ep;景缃之拉过一把椅子,在窗帘旁坐下,静静地观察着外面。

&ep;&ep;很快,三个护卫进了院子,在路过婢女时刻意保持了距离,进屋转一圈,回去时朝其中的三个贴了过去。

&ep;&ep;三个婢女吓了一跳,同时后退,异口同声:“干什么?”

&ep;&ep;一个护卫做了个鬼脸,同其他二人一起出去了。

&ep;&ep;片刻后,另三个护卫进来,顺序相反,他们先接近婢女,从屋子里转出去后,再保持距离。

&ep;&ep;总共五组人,每次以不同方式靠近,婢女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抗拒。

&ep;&ep;景缃之让人散了,回到之前的院子,将要落座,就见承影禀报道:“王爷,司徒先生求见。”

&ep;&ep;“有请。”景缃之一边说一边往外迎了过去。

&ep;&ep;承影一溜烟出了院子,很快就把司徒先生请了进来。

&ep;&ep;第8章想法

&ep;&ep;景缃之在廊下迎到了司徒先生。

&ep;&ep;司徒先生单名一个演字,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谋士,中等身材,蓄短须,微胖,肚子微圆,有事没事都喜欢“捧腹微笑”。

&ep;&ep;他把手从肚子上拿起来,笑眯眯地拱了拱,“王爷回来啦。”

&ep;&ep;景缃之打了个招呼,脚下却没停,一直走到司徒演身前一尺之处。

&ep;&ep;司徒演忙忙地后退一小步,奇道:“王爷这是作甚?”

&ep;&ep;景缃之顺势转身,往回走,“我们去书房详谈。”

&ep;&ep;二人在内书房落座,承影上了两杯雨前龙井。

&ep;&ep;茶是贡品,香气扑鼻。

&ep;&ep;司徒演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赞道:“好茶。”

&ep;&ep;承影笑道:“小的就知道先生会喜欢。”

&ep;&ep;司徒演道:“承影有心了。”

&ep;&ep;景缃之无心品茶,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说道:“大长公主府里发生了两桩命案,蔡文心主仆被武安侯世子蒋锦文杀了,将军府的秦二少被歹人袭击,凶手仍然没有找到。”

&ep;&ep;“唔……”司徒演愣了片刻,“一场相亲宴变成了鸿门宴?”

&ep;&ep;“是,也不是。”景缃之吩咐承影,“承影,你给先生详细讲一讲。”不是他不尊师重道,只是懒得做重复性描述。

&ep;&ep;承影口才了得,从头说到尾,几乎不曾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ep;&ep;司徒演道:“所以王爷刚才是想看看,秦二姑娘根据蔡、蒋在亭子里的距离判断二人有私情,是否真实可信?”

&ep;&ep;景缃之颔首。

&ep;&ep;司徒演摸着肚子,“有些道理。所以,秦二姑娘靠近王爷时,王爷当时是什么感觉?”

&ep;&ep;景缃之道:“防备,紧张?”

&ep;&ep;司徒演道:“我与王爷太过熟悉,虽不至于防备,但紧张还是有的,会下意识、不自觉地后退。但内人靠近时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ep;&ep;说到这里,他眼里有了几分兴味,“这件事有一定的普遍意义,确实需要好好体会。这位秦二姑娘不简单,王爷以为如何?”

&ep;&ep;景缃之沉吟片刻,“此女胆大包天,非常善于表现自己,头脑灵活,只是言语太过粗鲁了些。”

&ep;&ep;“这……”司徒演迟疑了一下,“王爷,秦二姑娘对男女之事似乎颇为熟稔,当捕快绰绰有余,作为妻子只怕不妥。”

&ep;&ep;景缃之道:“这是当然。”

&ep;&ep;司徒演松一口气,白胖的大手在肚子上转了两圈,“王爷有目标了吗?”

&ep;&ep;景缃之斩钉截铁,“没有。”

&ep;&ep;司徒演道:“王爷已过弱冠之年,婚事早该张罗起来了,这次若还是选不定,只怕皇上要指婚了。”

&ep;&ep;这也是景缃之担心的。

&ep;&ep;大庆男子大多十六七成亲,跟他同龄的男子,孩子都满地跑了。

&ep;&ep;他换了个坐姿,端起茶杯嘬一口,在脑海里把重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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