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家车司机看到我在路边拦车求救,于是停下车载上我们。

&ep;&ep;我不敢回到宣城,所以我说我是绩溪县的,于是他把我们送到了绩溪县的县医院,照了x光片,我的肋骨段了五根,后背上的伤口缝了三十一针,有中度脑震荡,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ep;&ep;我们就在县医院住了下来,一周后的下午,我带着子瑜去买奶粉,在回来时我看到了蔡丽君和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从县医院走出来,当时我就莫名的紧张,于是我躲了起来,待他们上车走了好久我才平复了心绪回到了病房。

&ep;&ep;回到医院后我便跟护士打探,我问护士刚才看见一个警察来医院干什么,护士说他们来找一个叫安诺夕的嫌疑犯的,护士还说嫌犯长得挺好看的。我就问护士,你怎么知道嫌疑犯好看呀,她说他们是拿着照片来找人的。

&ep;&ep;我当时心里非常害怕,因为我没有用我的真名入院,而且我的脸擦伤很严重,七天了肿虽然消了但结痂还在,几乎看不出我的本来面目,所以逃过了这一劫。

&ep;&ep;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了嫌疑犯,我感觉我的车祸就是一个阴谋,我必须离开这里。于是我想起前两天听到同病房的人聊天时说到的这个兔子不拉屎的村子,我又和他们打探了这个村子的确切地点,第二天就办理出院,带着子瑜按照病友说的路线寻觅这个村子。

&ep;&ep;我的身体没有恢复加上迷路,所以走了差不多两天多才走到这里。因为我的肋骨有骨折不能负重,背子瑜就已经很吃力了,所以只带了一袋奶粉、三瓶水、五个面包和出院时医生给我开的药。我因为又渴又饿加上过于劳累所以就晕倒在村头的田埂上。

&ep;&ep;不知晕了多久被上地干活的几个村民发现,但是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没人靠前。后来阿婆和阿公来了,阿婆给我和子瑜喂了水,我有了点力气能睁开眼睛了,但是还是说不出话来,子瑜的哭声也很弱,阿婆和阿公就把我和子瑜带回家,就这样我和子瑜在阿婆一家的帮助下,在这里生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