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五年以后

&ep;&ep;陆薄修早早的来到公司,他如常的签署了秘书拿来的一些文件便打开电脑,随后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起来,他的脸更加瘦消,棱角更加分明,薄唇紧绷,双眼放射出牟利的光芒,裁剪精致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的更加冷酷,拒人千里。

&ep;&ep;他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神情一敛,便迅速接听。

&ep;&ep;“喂,王爽。”

&ep;&ep;“陆总,这个房子回来人了,好像是嫂子。”

&ep;&ep;“什么!”

&ep;&ep;陆薄修蹭的站了起来。

&ep;&ep;“你盯住她,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马上过去,。”

&ep;&ep;陆薄修说完立刻关掉电脑,冲出办公室,很快来到了文化小区,王爽看到陆薄修的车,立刻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陆薄修把车开到拐角处隐蔽起来,陆薄修盯着安诺夕家的单元门对王爽道:

&ep;&ep;“什么情况?”

&ep;&ep;“门卫小张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昨晚安诺夕家的灯亮了,我就立刻赶过来,我和小张以收物业费的名义敲开了门,我看里面的人就是照片上的嫂子,我们说要收缴物业费,她说现在没有现金,过几天她会去物业把这五年的一起补交上。我下楼就给你打电话,然后就一直守在这里。”

&ep;&ep;“屋子里几个人?”

&ep;&ep;“我们和她说了几分钟的话,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这屋子里就她一个人。”

&ep;&ep;陆薄修和王爽坐在车里静静的监视着安诺夕家的单元门,十点十分终于看到安诺夕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陆薄修的心一阵狂跳,五年了,整整五年了,这该死的小片子终于现身了。陆薄修静静的观察着安诺夕,远远望去,安诺夕似乎比五年前清瘦了许多,脸色异常苍白,一双大大的眼睛依然清澈干净,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

&ep;&ep;安诺夕穿着一套运动装,肩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双肩包,双肩包的长度快赶上半个她的身体长了。她身上的那套运动装应该是她今天换的,因为这套衣服一直挂在柜子里的最左端,陆薄修记的非常清楚。因为这五年里他来到这里无数次,每次来他都要查看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所以安诺夕家的物品包括儿子那些小玩具有几样以及放在什么位置他都记的清清楚楚。

&ep;&ep;陆薄修心里暗暗肺腑,自己这五年活的心惊肉跳噩梦连连,而她竟然跟没事人似的。他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尽量平缓的说道:

&ep;&ep;“王爽,你下车跟住她,和我保持联系。”

&ep;&ep;“好的陆总。”

&ep;&ep;陆薄修轻轻转动方向盘和安诺夕保持距离以免被安诺夕发现。安诺夕的目的非常的明确,她只去了两个地方,药店和超市,她从超市出来背上的大双肩包就塞的鼓鼓的,双肩包太大和她的身体很不协调。

&ep;&ep;安诺夕纤细的小身体向前倾着,双肩包里的物品似乎很沉的样子,陆薄修看着有些心疼,但他还不想惊动她,因为儿子还没有出现,这说明安诺夕还是要去那个地方的,他要看安诺夕这五年到底带着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ep;&ep;安诺夕背着大背包迅速的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长途客运站,王爽也迅速上了陆薄修的车,紧紧跟在安诺夕的出租车后,到了长途客运站王爽紧跟着安诺夕登上了去绩溪县的长途客车。陆薄修开着车跟在长途客车后面。

&ep;&ep;一个小时后到达了绩溪县,安诺夕在绩溪县没有停留直接上了一辆开往乡下的破旧大巴,安诺夕在此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的站点下了车,她走了有十多分钟的路就下了公路向山里走去。

&ep;&ep;陆薄修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可是这路刚开始还勉强算路,可没一会就根本没有路了,陆薄修今天开了台轿车,轿车底盘低,在这样的山路上无法行驶,没办法陆薄修只好把车停下,他叫王爽在车上等他,他则亲自跟踪安诺夕。

&ep;&ep;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安诺夕停下来坐在地上休息,她从背包里拿出水和面包一边慢慢的吃一边四处张望,很警惕的样子。吃完面包她将没喝完的水放回背包,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像背包那么长的棒子,四下看了看又背起背包开始继续走路。

&ep;&ep;大约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安诺夕又停下休息,安诺夕看上去更加警觉,她时刻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陆薄修在安诺夕尚未转身之际迅速卧倒在地。因为这里只稀稀落落的伫立着几颗树,草丛也只到他的腿弯,如果安诺夕急回头的话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他在安诺夕刚刚停下脚步之时就迅速的趴到草丛中。

&ep;&ep;陆薄修在心里暗暗骂道:

&ep;&ep;“臭丫头片子到底在玩什么鬼,一直往这大山里走胆子够大啊。呵呵,走吧你就,就算你要走到天边哥也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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