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了默契,不再像一般散沙。

&ep;&ep;惟公卿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他没让自己挑起任何战火不说,还‘努力’的在协调这个关系。

&ep;&ep;他不是在为江沐分担么。

&ep;&ep;“不然,王爷您有更好的办法?”惟公卿把问题抛给江沐,“我当然很乐意一直陪着王爷。”

&ep;&ep;他也不想这样,如果江沐有比这更好的想法,惟公卿欣然接受。

&ep;&ep;他比谁都不想遇到这些事情不是……

&ep;&ep;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

&ep;&ep;不管他和逝修与重华是什么关系,‘为了’江沐,他不也是在哄着他们么。

&ep;&ep;惟公卿说的轻飘飘的,谦卑又温驯,但是他也狠狠的甩了江沐一巴掌。

&ep;&ep;惟公卿一再强调他是江沐的人,可身为王爷,却要让他的人用这种方式平衡关系。

&ep;&ep;惟公卿等于变相在指责江沐的无用。

&ep;&ep;他做这些,也是为了江沐。

&ep;&ep;一点都不婉转,把江沐直接堵了个哑口无言。

&ep;&ep;说完之后,惟公卿又笑了下。

&ep;&ep;巴掌过后永远都得配合个甜枣,特别是江沐,他得附送一罐蜜糖。

&ep;&ep;揭这家伙的短,可不容易,危险重重。

&ep;&ep;“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王爷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其次,他们能接受,这对王爷来说,不也是最好的局面么……”

&ep;&ep;换言之,他始终把江沐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那俩人排在后面。

&ep;&ep;他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在江沐身上,只要他一开口,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会先顺着江沐。

&ep;&ep;这已经是明显的不平等待遇了。

&ep;&ep;那俩人都没有意见,他占着大头的江沐,还有什么可说的。

&ep;&ep;再说,他在江沐那里,充其量也就是个棋子。

&ep;&ep;或者说,连棋子都算不上。

&ep;&ep;他只是一个玩物,刚好能派的上用场,江沐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

&ep;&ep;江沐的态度在彼此间早就是心照不宣,打从一开始,江沐就没把他当成个人。

&ep;&ep;江沐是何等身份,他永远是毋庸置疑的存在,别说反抗,面对大洹的睿武王爷,连狐疑都不行。

&ep;&ep;惟公卿现在做的,就是自寻死路。

&ep;&ep;愤怒在男人眼中聚集,惟公卿清楚的见证了这个过程,可他没有任何惧意,反倒搂着江沐,在他唇上落下个响亮的吻。

&ep;&ep;“说到这里,王爷,惟九还真有一事相求。”

&ep;&ep;那个一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今儿愚钝不已,像是看不出江沐的怒火一般,还嬉笑着与他谈条件。

&ep;&ep;江沐绷着脸,也绷着即将爆发的愤怒,他道,“说。”

&ep;&ep;把玩着江沐的发尾,惟公卿的笑容更甚,“王爷一开始就只是想让惟九帮忙,查查大洹异象,那时惟九不懂王爷的良苦用心,多有得罪,还请王爷海涵。”

&ep;&ep;江沐轻轻一哼,惟公卿抬眼,对上男人阴沉的眼眸,“惟九的偿还,不知够不够弥补当初的错误……”

&ep;&ep;他被他弄个半死。

&ep;&ep;虽然没成废人,但差一点一辈子说不出话。

&ep;&ep;就算他再大逆不道,不管国家,忤逆亲王,他受的这些罪过也够了。

&ep;&ep;杀人不过头点地。

&ep;&ep;再说,就算江沐是王爷,他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强迫小侯爷为他做事儿。

&ep;&ep;小侯爷有说不的权利。

&ep;&ep;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ep;&ep;所以这事儿,双方都有责任,作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他承受的这些已经到达极限了。

&ep;&ep;“惟九有错,王爷多担待,以前不懂事儿,但是现在,我会尽心尽力的为王爷做事儿,帮王爷找出大洹异变的原因,帮王爷除掉闻彻,只要王爷需要,任何事情我都能做,哪怕去当诱饵。”

&ep;&ep;江沐看他那眼神儿,仿佛在说,这本该就是你做的事儿。

&ep;&ep;惟公卿又笑了下,脑袋跟着轻轻一点,那睫毛都在颤动。

&ep;&ep;他笑的眼中雾气腾腾,晶莹无比。

&ep;&ep;“我理所应当的帮助王爷,但事成之后,惟九恳求,王爷放我一马。”

&ep;&ep;在江沐做出反应之前,惟公卿将那男人突然抱紧,他紧紧勒着他的脖子,态度亲热,但两人之间的弦瞬间绷紧,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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