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月牙大大方方笑了一下:“你好,我姓陈,请叫我小陈同志!”

&ep;&ep;在香港,人总喜欢说北妹北妹,这个称呼含着贬义,因为北妹们从事的职业大多数都不怎么光彩。

&ep;&ep;本地女孩子普遍皮肤褐蜜,五官小巧精致,像‘糖醋小排’,而从大陆来的女孩子们,个头高大,皮肤雪白,像牛奶一样嫩滑,又在本地特别有市场,‘北妹’这种带着贬义称呼就传开了。

&ep;&ep;贺金生的眼里,陈月牙足够白,足够漂亮,但是,又跟他见过的‘北妹’不一样,端庄又温柔,还带点儿不可侵犯的尊严感,所以他要叫一声小姐。

&ep;&ep;“陈小姐,你们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吧,想采购的东西是不是还有很多啊?”贺金生又说。

&ep;&ep;陈月牙和超生对视一眼,嗅到了一股不详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味道,她们也说不准。

&ep;&ep;“是这样的,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并且让昨天的冠军贺炮小朋友从此以后跟着我一起出去打比赛的话,我立刻就可以送你们五十万,港钞,现金。而且,我还会给你们安排最宽敞的,五百尺的豪宅让你们全家居住,凭借贺炮小朋友打比赛,你们很快就能就能变成香港最有钱的有钱人。”贺金生伸了五根手指,表示着五百尺的豪宅到底有多大。

&ep;&ep;超生本来就没接他的棉花糖,顿时扬头看妈妈。

&ep;&ep;陈月牙停了一会儿,跟这个叫贺金生的男人说:“来,你跟我一起上楼吧?”

&ep;&ep;“怎么,需要我去说服你丈夫吗,小陈同志,我觉得你丈夫属于被洗脑的很严重的那种,我可能说服不了他,还是你自己去说服他吧。”贺金生说。

&ep;&ep;陈月牙一把抓起贺金生的衣领,意味深长的说:“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他不但被洗脑的很严重,而且曾经当兵的时候在部队上可是散打冠军,你要能打赢他,我们就跟你一起,留下来!”

&ep;&ep;什么,部队上的散打冠军。

&ep;&ep;那意思是不但当过兵,而且还是练过拳脚,手脚最硬的那种步兵啦?

&ep;&ep;难怪个头那么高,都快四十岁了看起来还混身肌肉,没有一丝赘肉呢,完了完了,贺金生觉得,自己很可能要被人家一拳头给打死,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转身就跑。

&ep;&ep;就这么点胆子,还想策反她们?

&ep;&ep;真是好笑!

&ep;&ep;“妈妈,他是不是想把我们抓起来,你为什么不告公安,放他走了呀!”超生看着贺金生离开的背影说。

&ep;&ep;陈月牙拍着手说:“没必要啦,等咱们大陆人和他们一样有钱,他们就不会说这种话啦!”

&ep;&ep;下午,因为兜里票票不是很多,逛街的时间就缩短了好多,而且,超生替小盛哥哥选到了一个他肯定会超级喜欢的小礼物,更加可喜的是,这个小礼物才花了超生50块港币,在香港,50块钱只值一瓶水加一碗面呢,超生觉得自己好棒好棒。

&ep;&ep;当然,爸爸的皮鞋也如愿心偿的买到了。

&ep;&ep;兜里所有的钱全都花的光光的,完美!

&ep;&ep;“你给你小盛哥哥到底买的什么呀?”陈月牙跟在闺女身后问。

&ep;&ep;超生给小盛哥哥买的礼物其实就在一个塑料袋里,但是她不给妈妈看,所以目前,这个还是秘密哦。

&ep;&ep;娘俩牵着手回招待所,窄窄的楼梯上挤满了人,好热闹啊,来参赛的家长们全挤在楼梯上,楼道里。

&ep;&ep;“怎么啦,有人来看咱们吗?”陈月牙问龚祺的爸爸。

&ep;&ep;“那个日本小女孩,带着她们全家一起来了。”龚父说。

&ep;&ep;桥本一郎也有三个哥哥,分别是桥本太郎,桥本次夫和桥本一雄,看起来正好是超生兄妹的对照版。

&ep;&ep;他们全家跪在地上,正在翻译的陪同下,跟贺译民和侯光亮聊着什么。

&ep;&ep;场合严肃,气氛凝重。

&ep;&ep;超生母女俩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好要起身,正准备告辞。

&ep;&ep;桥本老父亲还给贺译民和侯光亮鞠了个躬,那个塌鼻梁,小眼睛的桥本一郎出门的时候,还给超生挥了挥手,超生也给她挥了挥手。

&ep;&ep;等他们走了,陈月牙问贺译民:“这个日本人怎么跑咱们这儿来了,怎么回事?”

&ep;&ep;贺译民兴致勃勃的跟爱人,闺女说:“据说,桥本一郎那个女孩子从小就非常棒,特别优秀,尤其是珠心算方面,特别的擅长,但是,她不懂得如何一心二用,两手打算盘,为此,他们想让桥本一郎跟着侯光亮一起学习珠心算。”

&ep;&ep;赢的时候气焰嚣张,但只要一输,立马低头拜师。

&ep;&ep;大概是想,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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