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帅明白了,这是个在前十年,受过迫害的男人。

&ep;&ep;他的故事,就是现在所流行的,伤痕文学故事,当然,这也是现在的孩子们最追捧的那种故事,和他们所崇拜的个人英雄。

&ep;&ep;毕竟,前十年于这孩子们来说,离的很近,但是,又因为他们年级小,感觉那个时代很遥远,而经历过的人所讲的故事,这种充满着时代伤痕的故事,最能吸引年青孩子们了。

&ep;&ep;贺帅对于这类人也挺好奇的,所以,踮起脚尖,也在人群中听着。

&ep;&ep;他爸两手插在兜里,看来也是盯这家伙盯的久了,一直在听这家伙说话,讲故事。

&ep;&ep;他讲自己在插队的地方遇到的女同志,发展的爱情,以及被村支书迫,村支书家的儿子强暴他的女朋友,还有那些村支书们霸占着他的女朋友,不让他女朋友回城的事儿,自己讲的嚎啕大哭不说。

&ep;&ep;一帮着听讲的孩子们也全蹲了下来,不但女孩子们哭的哽噎着,就好多男孩子都无声的抽泣着。

&ep;&ep;只有斌炮还在羡慕的盯着对面垃圾山上的孩子们,而超生呢,则兴致勃勃的,找着他爸所说的,所谓的小动物们。

&ep;&ep;“爸爸,这儿没有小动物呀。”超生又听不懂这种故事。

&ep;&ep;大周末的,呆在一个污水横流,臭气熏天的郊区胡同里,好烦,好烦好烦。

&ep;&ep;贺译民盯着的这家伙,就是宋思思最推崇的伤痕文学作家乔治安。

&ep;&ep;当然了,叫他无业流民也未尝不可,因为在他返城之后,政府给他安排了好几次工作,他都因为工资低,上班时间长,懒得去,不干了。

&ep;&ep;最后,就靠一点微薄的稿费,以及那些崇拜他的人给他的点儿资助助维持生计。

&ep;&ep;这个人表面上故事讲的好,文章写的也还可以,但是,在贺译民看来,就有点儿好吃懒作了,呆在个臭胡同里,家里脏的像驴圈一样,一个家都收拾不干净的男人,贺译民不相信他的品德能真正好到什么程度。

&ep;&ep;当然,贺译民坚信,他的那个正在同居的崇拜者赵芳芳,就是被他给杀害的。

&ep;&ep;只是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已。

&ep;&ep;要不是他群众基础深,天天不是卖惨就是卖惨,还在领导层认识了一批熟人,贺译民早把他逮起来,拷上手拷儿审了,哪像现在,得天天盯着这家伙。

&ep;&ep;闺女懒得呆了当然得闹,摇啊摇,不停的摇着她爸的大腿:“爸爸,我不想呆在这儿,臭臭!”

&ep;&ep;贺译民得办案子,得盯着这家伙,抽不开身,正好看那个乔治安的身边有条狗,于是说:“你看那儿不是有条狗,多看看那条狗呢,你不是喜欢小动物吗?”

&ep;&ep;超生顺着他爸的手指一看,立刻说:“爸爸,那条狗比疯狗还凶,它会吃人哒,我不想看它。”

&ep;&ep;这属于小人参的灵力感应,也是她的自我防御机制,毕竟她天生就会保护自己。

&ep;&ep;说着,小丫头两手蒙上眼睛,直接钻爸爸怀里了。

&ep;&ep;贺译民再抬头,看着那条狗,突然之间差点一口没吐出来。

&ep;&ep;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赵芳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ep;&ep;王八蛋,这个所谓的伤痕文学家,简直畜牲不如。

&ep;&ep;以及,贺译民发现,宋思思简直眼瘸的厉害啊,她喜欢的人,咋都这么个德性呢?

&ep;&ep;第130章130

&ep;&ep;大概过了三天,关于伤痕文学作家乔治安是个杀人犯,杀害了一个女同志,并且,还让自己的狗把那个女同志的尸体给吃了的新闻,就登在报纸上了。

&ep;&ep;这可真是既吓人,又惨烈的新闻,但它恰恰又是真实发生了的事情。

&ep;&ep;当然,做为案件的办理者,贺译民也荣登了一回报纸,就连已经调到北京的耿卫国,都专门跑到望京,来围观这个破了案子的家伙。

&ep;&ep;“一条狗把个女同志给吃了,而且把狗啃光的骨头全埋到了山里头,然后你在狗窝里找到了受害者的牙齿,就把案子给破啦?”耿卫国一脸不忍,看着贺译民,干呕了两声。

&ep;&ep;贺译民也不爱提这事儿的,而且案子很复杂,受害人的很多骨头还没找到,至于狗窝里的那几颗牙齿,确实是破案的关键。

&ep;&ep;但是案子也还没办完呢,所以他转了话题:“你在北京工作的怎么样?”

&ep;&ep;“还行吧,案子更多,更复杂,更累,破案率每天都在拉低,惨不忍睹。”耿卫国说。

&ep;&ep;贺译民盯着耿卫国:“那你把我调过去吧,张开可以帮你在上面跑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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