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闻言林严正欲说些什么,艾克丝却是皱起了眉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让林严临时把话吞了回去,换了一个问题,“怎么了吗?”

&ep;&ep;“啊,不,只是有点过头了而已:这不是重点,你不是想知道关于奶酪的……”

&ep;&ep;艾克丝摇了摇头,还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消了音;等待下文的林严不由得抬头看向艾克丝,却对上了一双有些失神的眼,不觉有些慌乱:他还记得当初奶酪在他们面前倒下的样子。

&ep;&ep;“艾克丝?”林严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就见艾克丝有些恍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缓缓倒下,正好瘫倒在林严面前。

&ep;&ep;“艾克丝!”

&ep;&ep;林严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一种心慌的感觉应声而起,脑中不自觉的回放着在西山,那名金发少女也是这么颤着身子倒下。

&ep;&ep;不,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但仅仅是一瞬,林严便回过神来,咬紧牙关便冲到了艾克丝身旁查看;艾克丝倒下几乎是毫无预警的,当务之急必须查看她是否哪里受了伤。

&ep;&ep;林严将倒在地上的艾克丝扶起,她看上去就象是睡着了一样,倒是没有受什么外伤的样子……

&ep;&ep;林严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刚才艾克丝似乎一直盯着手臂看。

&ep;&ep;想到此,林严当机立断地将对方的袖管卷起,然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是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ep;&ep;并不是衣袖底下有多血腥严重的伤口,相反的,白瓷一样的手臂连一丁点的血也未沾染。

&ep;&ep;若不是那宛若瓷器的皮肤上露出了不均匀的龟裂,看上去就象是毫发无伤:

&ep;&ep;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ep;&ep;林严眉头蹙得更紧了;虽然不是真正伤口,但艾克丝手臂的样子简直象是摔出裂缝的器皿一样,裂缝里头没有任何属于生物的血液流出,反而漆黑一片。

&ep;&ep;若不是还有规则的呼吸,她简直象是个空心的瓷偶。

&ep;&ep;怎么回事?为什么艾克丝的身体会……

&ep;&ep;疑问在心中扩大,林严感觉自己隐隐约约把握了什么关键,而这可能和艾克丝、甚至是奶酪学姐都有关……

&ep;&ep;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ep;&ep;林严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暗自祈祷自己少得可怜的体力可以把对方扛到安全一点的地方……

&ep;&ep;“林严……”正烦恼着怎么将对方带着走的林严闻声,急忙看向发声的艾克丝;却见她头也没抬,只不过再抛出两个字,“趴下。”

&ep;&ep;林严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前就被再次昏过去的少女拖拉的坠地、吃了一脸的灰。

&ep;&ep;莫名其妙被拖下地的林严原来还想爬起来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了向他们走近的脚步声;林严定下心,觉得似乎明白了艾克丝的意思;有人要来了,而且来的恐怕不是一般人。

&ep;&ep;白糸玄眼底闪过一抹疯狂,却很快地掩了下去,安安心心地接受小伍与小陆的恭维:喔,当然,这是他应得的。他本来就该拥有这一切……早在三年前的比试中就该如此!

&ep;&ep;“欸,话说,范相思那家伙去哪里了啊?”拿下了面具的小伍奇怪的问了一句,“搞,不是说好跟我们一起对付那什么西方公会还有神使公会吗?怎么放我们被那个金发的打那么惨……”

&ep;&ep;说到后半句,小伍的声音不觉放小,显然觉得被一个女生打着玩实在很没面子,不由得也埋怨起了此刻不在身旁的伙伴。

&ep;&ep;“范相思?她临阵脱逃了,哼,也就这点胆识!”想到昨天收到某个短发同伙传来的讯息,白糸玄忍不住又是一声嗤笑;比起小伍小陆,那女人简直没用……果然是野路子出来的狩妖士。

&ep;&ep;“知道她昨天传来什么讯息吗?我对于当免钱沙包没兴趣,特别是当金发的那个女人的……果真只是一介女流。”

&ep;&ep;白糸玄轻蔑地看着瘫倒在地的艾克丝,并没有注意小伍小陆有点尴尬的神色:貌似他们刚才就被那个金发的女人三两下解决啊。

&ep;&ep;不过当然不能灭自己威风了,于是小伍小陆对看一眼,就想要再说几句好听的称赞,“师兄你:”

&ep;&ep;话头才起,却被强制截断;小伍小陆张口欲言的表情停顿住,两人的眼睛纷纷睁大,目光震惊地看着白糸玄身后。

&ep;&ep;“怎么了,一副,出去少说自己是符家人……”白糸玄皱了皱眉头就想纠正对方,却在下一瞬间周身莫名感到冰寒刺骨:

&ep;&ep;“符……你是……你就是符。”

&ep;&ep;冰冷病态的手覆上了白糸玄的背脊,一双猩红的眸子闪烁不甘与怨恨,水色少女此刻周围环绕着尽数染成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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