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有些无限爱意的一声“然然”,那声音磁性中带点暗哑,他当时的心被那句似乎有着无限深情的称呼捉的死死的。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医务室里,张正坐在他的床边,自己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在一起吧。他太渴望这种被人爱着的的感觉了,有愿意这样爱他的人存在着他怎么能不紧紧抓住?

&ep;&ep;只是奇怪的是,之后跟张正在一起时,每当张正抱着他的时候他的心都毫无波澜,他有时候甚至无法跟他太过亲热。

&ep;&ep;他有多迷恋当时那种被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的感觉,和张正在一起后的落差感就有多大。张正会时不时的给他送花,像之前追求他那样,时不时地说几句甜蜜的话,时不时地制造惊喜,可他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情绪,那种真真正正地把他当做无比珍重的宝贝的让他宁愿腻闭在其中的爱意。

&ep;&ep;他是被自家保姆给照顾大的。哪怕是他父母,在他生病时能回个家给买个药可能都是他那天足够的幸运,能正好赶上他们不忙的时候。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大明星,这对夫妻一个月能回一次家都是奇迹。

&ep;&ep;他对父母的渴望在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对爱的渴望。慢慢的,他变得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他每天练习微笑,努力融入班上每一个小集体,他所伪装出来的活泼开朗让他无论在各种环境下都很受欢迎。浅薄的喜欢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想要的是一份浓烈而又不掺任何杂质的爱。他本以为张正能够给他,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ep;&ep;说是只允许随意走动一个时辰,但是玄虎这一整天都没再出现,于是尤然就这么闲逛了一天,这片林子乃至整个山头都被他逛了个遍。

&ep;&ep;“你想跑?”徐倾鸾看穿了尤然的心思。

&ep;&ep;“整天跟一群老虎待在一起你不害怕?”而且,要驯服玄虎这样狂野又危险的男人,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抱抱大腿稍微发挥一下他的社交能力就行,毕竟他实在是太懂察言观色了,可是要他去勾引一个男人爱上他,他想跪下来大喊臣妾做不到。

&ep;&ep;回到洞里,玄虎却还没有回来,看样子作为兽族的大王他的确很忙。尤然随便吃了点野果,直接忽略了二虎送来的那块说是处理过了事实上依然血淋淋的肉,然后爬上那宽大的石床缩到最里边的位置,躺好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ep;&ep;尤然:手痒痒想画画。

&ep;&ep;徐倾鸾:外边有很多树杈子。

&ep;&ep;尤然⊙w⊙:所以呢。

&ep;&ep;徐倾鸾:随便撇一根下来往地上一蹲不就可以画了吗?

&ep;&ep;尤然:你这是在侮辱我们艺术生,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卧槽!电影?十分神奇的是,他的眼前出现了画面,并且他往哪儿看画面就在哪儿。

&ep;&ep;玄虎直忙到半夜才回来,看着床里边蜷缩成一小团的瘦弱身影,心脏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填满。

&ep;&ep;天还未亮玄虎便睁开了眼,手中毛绒绒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个人族祭司此时正被他以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搂在怀里,手中的头发柔软,触感好到他甚至忘了挪开。

&ep;&ep;愣了好一会儿,玄虎将怀里的人推开,人族祭司也只是不满地嘟囔了句什么便继续仰头酣睡,细长粉嫩的手搭在从兽皮衣服里露出来的白嫩肚皮上。玄虎看的口干舌燥,不得不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尤然的脸,这个人族不但长得唇红齿白眉眼精致,而且男生女相,简直好看的不像话。

&ep;&ep;借着将要熄灭的火光,玄虎看着身边的人族一时竟看入了神。人族那双唇嫩嫩的红红的,饱满又不失可爱,中间还坠着唇珠。小巧而挺翘的鼻子以及如同小蒲扇似得睫毛,他彷佛看到了这人睁开眼时眼底的星光。而这张毫无防备美好的睡颜,叫人不忍打扰,但人族睁开眼是那灵动又漂亮的摸样让他看了便想狠狠地□□欺负。这么想的同时玄虎他也这么做了,兽族行为宗旨就是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ep;&ep;玄虎小心翼翼地吻上这片唇,睡梦中的人族觉得嘴巴痒便毫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玄虎呼吸声一重,他先是尝遍了这两片唇瓣的味道继而又去挑逗那颗唇珠,软绵绵甜腻腻的感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ep;&ep;尤然睡梦中感觉嘴边多了个东西,一开始他以为是食物,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尝尝味,不尝还好,一尝便感觉到那“食物”迫不及待地想往他嘴巴里伸,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他不满地用舌头去咬了咬食物以示抗议,结果食物愈发的凶猛,他甚至都怀疑自已才是那个食物。

&ep;&ep;好一阵儿后,尤然难受的直接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间,气氛略显尴尬。

&ep;&ep;两张嘴分开时发出“波”的一声清晰的声响,尤然的嘴角甚至还牵着根银丝。

&ep;&ep;尤然一双睡眼惺忪的美目从茫然到错愕不过几秒,由于刚醒双眼还泛着水光,被欺负后德嘴唇更加的艳红,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对某只兽族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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