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客建国当然是有试图去为林香争取的,但战况是以失败告终,且长老们放下话来,客家是绝对不允许让一个小三蔑视得逞的,这样心机叵测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写进族谱!

&ep;&ep;名字没争取到,客建国还差点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ep;&ep;年纪最长的长老已经九十几岁了,他情绪激动,再一次警告过他,要是敢有这样的妄想,回头把他也从族谱里剔去名字,一块断绝关系!

&ep;&ep;客建国只好作罢。

&ep;&ep;不仅男人,人是都自私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时,考虑就会周全些。

&ep;&ep;所以他只好乖乖回来哄着林香,说等那长老死了再想办法把她名字写进去。

&ep;&ep;这一晃啊,许多年过去了,年纪最长的长老早就卧病在床动弹不得,家族里的事情已经不管了,但是还是有新上的新掌家长老去阻拦他们。

&ep;&ep;就在族谱里加个名字也太难了。

&ep;&ep;犟到后面林香越闹越凶,本来还哄着他的客建国也不哄了,干脆板着脸把长老们的话原原本本放林香面前,问是不是宁愿净身出家也要犟下去。

&ep;&ep;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因为这事儿客建国也算对她几乎百依百顺,自己吃喝用度不愁,这小日子过的是舒舒服服,继续犟下去也只是吃力不讨好。

&ep;&ep;想明白了林香才放下执着,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ep;&ep;毕竟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写族谱这事儿搁这也不是这么重要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巴适点。

&ep;&ep;然而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云泥打哪儿晓得的,竟就这样把事儿生生搬出来嘲讽她。

&ep;&ep;林香刚刚升起的气焰瞬间灭了大半,她浑身发抖,气不过啊,自己就这样吃了瘪。

&ep;&ep;知道戳中林香的痛处,云泥“嗤”地笑出声来,继续狂补刀,“怎么不说话了?惊觉我说的有道理了?哎呦客太太,看你这脸憋红的,可千万别气死了,省的我还要花钱买爆竹好好的庆祝一下呢。”

&ep;&ep;叹了口气,云泥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真以为客太太这个称号这么好背在身上呢,可惜了,你可千万悠着点,这会儿嘴皮子厉害想着怎么管别人家的女儿没啥用,你还是好好寻思一下自己吧,这会儿气死了可也是进不了客家的祖坟的。

&ep;&ep;到时候把你埋那荒山野岭,啧啧啧,那当个无人供奉的孤魂野鬼还是小事,就怕到那时候你的尸体扔那山上给野狗液狼叼走了也没人晓得!”

&ep;&ep;好吧,云泥必须承认,嘴皮子还是她耍的欢。

&ep;&ep;那林香听见这话,这小脸吓的煞白。

&ep;&ep;好在这会儿客建国看林香久久没回来,自己也从书房里走出来了,听见门口的争执声,他厉声问:“怎么回事?在吵什么?”

&ep;&ep;林香堪堪后退了几步,她僵着身体到客建国的身边去,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死了爹妈一样。

&ep;&ep;“老公……我……”欲语还休,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ep;&ep;这娇弱模样,好像刚刚她就压根没吵架,而是被彻底欺负了一样。

&ep;&ep;这自己的老婆梨花带雨的,客建国看了就觉得心疼,他抱住自己女人,安慰:“没事,我替你主持公道。”

&ep;&ep;哄了一下林香后,他把林香环在自己的怀抱里,眼神凶厉地看客蔓,不过要骂客蔓的话倒是到了嘴边又给吞回去了,他同时看往云泥那边去,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

&ep;&ep;“云泥,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香香?”

&ep;&ep;云泥睨了客建国一眼,以往她都是叫他姐夫的,但是现在却不了。

&ep;&ep;她客客气气地称呼他:“客先生,我今天不是来跟你探讨我该怎么样对待一个小三的,我有正事,也不和你拐弯子,我直话直说了,我和蔓蔓今天是想问一下,钱呢?”

&ep;&ep;“什么钱?”客建国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还打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ep;&ep;云泥不给他演戏的机会,冷嗤一声后道:“客先生,咱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姐姐当初留给客蔓的那笔嫁妆,我知道只要客蔓嫁给厉云深了,那笔钱就可以取出来,请问,钱呢?”

&ep;&ep;没想到云泥这么清楚这件事,这倒是让客建国觉得讶异。

&ep;&ep;他心里有些慌,却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他保持自己的不动声色,一双眼睛在客蔓和云泥的身上转了转,随后笑着跟云泥说:“原来是为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ep;&ep;云泥听他似乎还是要找理由,索性先提前打断了他,“客先生,别妄想找什么借口,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打电话问过爸爸妈妈了,我知道你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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