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多人啊?”

&ep;&ep;陆飞一下子愣住了,他还以为今日只有他一个人给王乘风看病,看着那一排的能人异士,颇有一种去应聘的感觉。

&ep;&ep;祝老神色有些尴尬的道。

&ep;&ep;“这都是请来给王总看病的。”

&ep;&ep;“等会儿就轮到你了,你别急。”

&ep;&ep;“那个,小飞啊,我想问个事儿。”

&ep;&ep;祝老一对昏黄的眼珠儿,小心翼翼的看了陆飞一眼,生怕被陆飞看出心思来,瞥了一眼又急忙把头低下了。

&ep;&ep;“你问吧祝老。”陆飞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ep;&ep;咳咳……

&ep;&ep;祝老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问道。

&ep;&ep;“你真的只学了三年中医?”

&ep;&ep;陆飞点点头道:“准确的说,只学了两年零七个月。”

&ep;&ep;“还不到三年啊?”

&ep;&ep;祝老的心凉了半截儿,他以为陆飞起码学了十几年了,居然只学了两年多,别说是中医,即便是西医,两年多的时间,也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级别吧?

&ep;&ep;市医院里面的医生,哪一个不是留下几年,临床实验很多年出来的?

&ep;&ep;只学了两年半的中医,陆飞完全就是一个学徒啊!

&ep;&ep;祝老有些后悔了,他怎么就脑袋一热,把陆飞给带来了呢?万一王乘风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他要如何交代?

&ep;&ep;祝老的想法,陆飞并不知道。

&ep;&ep;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一群能人异士。

&ep;&ep;其中一位中年人气度非凡。

&ep;&ep;一身灰色道袍,手里面捧着一本书,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有种民国大家族才子的模样。

&ep;&ep;“陈大师!”

&ep;&ep;一个穿着道袍,长发白须的老者走了过来,对中年人拱了拱手。

&ep;&ep;老者比陈大师年长许多,但对陈大师的态度确极为恭敬。

&ep;&ep;“上月便听说陈大师要来江南,今日原本不想过来,但想着能见陈大师一面,一定要过来看看。”

&ep;&ep;其余几个人,也纷纷起身,对陈大师拱了拱手。

&ep;&ep;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陈大师。”

&ep;&ep;陈大师放下了手中的书,面容上带着倨傲之色,对众人道。

&ep;&ep;“都起来吧。”

&ep;&ep;“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们大部分都是我的前辈,我受不起,快起来吧。”

&ep;&ep;老道笑了笑道:。“陈大师客气了。”

&ep;&ep;“在道法,中医这一块,您才是我们的前辈,听闻您改良的五禽戏,已经治愈了十例癌症?”

&ep;&ep;陈大师面色淡然,并无得意的神色。

&ep;&ep;平静的道。

&ep;&ep;“癌症只是一个病,是残留在身体里面的垃圾,只要调理好,身体,杂质自然而然排泄出去,病也就好了。”

&ep;&ep;“各位道友,若是想学,陈某愿意免费教学。”

&ep;&ep;几个人的面容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鞠躬道谢,一口一个陈大师喊着。

&ep;&ep;这时,王毅走了过来,对众人道。

&ep;&ep;“家父已经醒了,各位请吧。”

&ep;&ep;再王毅的带领下,众人来到卧室,卧室内一个老者躺在轮椅上,脖子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全身瘫软,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ep;&ep;王毅对众人道。

&ep;&ep;“家父十年前开始意识模糊,肌肉发酸,情况一年比一年严重,今年开始全身的肌肉已经无法动弹。”

&ep;&ep;“还请各位大师,帮忙看看家父的身体。”

&ep;&ep;“究竟是什么问题。”

&ep;&ep;全身的肌肉不能动,与高位截瘫没有什么区别了。

&ep;&ep;但可怕的是,意识还是清晰的,这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ep;&ep;陆飞望着王乘风。

&ep;&ep;这位三十年前震荡江南市的大人物,此时头发花白,口水直流,一副老年痴呆的模样,实在联想不到,当年他是何等的威风凛凛,睥睨天下?

&ep;&ep;陈大师当仁不让,第一个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王乘风。

&ep;&ep;观察了几秒钟后,陈大师搭脉闭上眼睛等待了三分钟。

&ep;&ep;随后,他松开了王乘风的脉搏,面色凝重的对王毅道。

&ep;&ep;“王总的体质特殊,据我所看,王总应该是肌肉渐冻,外加七魂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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