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百里庆晗刚到客栈,就将人直接丢到床上。楼晚玉强撑着身子爬起来,“你到底是谁?”

&ep;&ep;“我们又没仇没怨的,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你捉住。”揉揉被捏疼的肩膀,楼晚玉抱怨着。

&ep;&ep;却没想到她还未说完,就被逼近:“你不认识本王?”

&ep;&ep;“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楼晚玉两只手勉强抵住他,目光躲闪而无辜。下一刻又被他狠狠吻住,大脑一片空白。

&ep;&ep;忽然想起千云霓的话,这,这,不会是锦朝摄政王吧!

&ep;&ep;“呜――”

&ep;&ep;楼晚玉憋的脸通红,大红衣衫忽而被褪下来。

&ep;&ep;脑子一阵发麻,她这是要被当场洞房吗?当下反抗的更为凶猛,却被人狠狠困住。“本王就耽搁了三个月,嗯?楼晚玉。”

&ep;&ep;“你就要嫁人了?”

&ep;&ep;楼晚玉无奈,虽然眼前这张脸实在是秀色可餐。但她也没这么饥不择食。“我忘记了,这能怨我吗?”

&ep;&ep;刚从虎穴跑出来,又被捉进到龙潭中。气急败坏的眼泪都冒出来。

&ep;&ep;百里庆晗被她气笑了,将人轻轻放开。“千云霓呢?”

&ep;&ep;千云霓好笑的看着楼晚玉,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啧啧,你家夫君真真是心狠手辣啊。这辣手摧花的本领的确厉害!”

&ep;&ep;楼晚玉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是谁?”

&ep;&ep;“他是谁?当然是你那无敌的王爷夫君啊!”千云霓自打看见百里庆晗后就放弃了抵抗,如今楼晚玉也终于回到他身边。自然不用再去费心周折,只是百里庆晗素来疑心甚重。

&ep;&ep;楼晚玉要好好哄哄才行。

&ep;&ep;“哄什么呀?我自己差点死了。他既然是我夫君,为何让我遭受这么多磨难?”楼晚玉轻呼一声,这才发现方才被他咬了的唇角竟流了血。

&ep;&ep;更是气急败坏!

&ep;&ep;百里庆晗此时见到沈之染,眸光杀意尽现。“王爷,草民的确不知晚玉是您的王妃。”

&ep;&ep;“千云霓在她身边,想来王妃一定是告诉过你了。”

&ep;&ep;裴柏更是调查了个清楚,沈之染眉头锁紧:“她若真嫁过人,为何还是个姑娘家!”

&ep;&ep;话音刚落,他就被一掌击飞出去。百里庆晗冷冰冰的瞧着他:“沈之染,你与云罗皇室之间的往来若是被揭发。”

&ep;&ep;“你们沈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ep;&ep;当下不再多言,甩袖而去。裴柏和白染像看死人一般:“沈公子,王妃如何那都是王爷的事情。你千不该万不该心存侥幸!”

&ep;&ep;楼晚玉是不是摄政王妃,沈之染心知肚明。之所以仍旧冒险想要迎娶她不过就是想赌一把。

&ep;&ep;沈之染满面灰白,再无早前意气风发。

&ep;&ep;客栈中,鄞州太守战战兢兢。“你知道该怎么做,莫要让千玲珑知晓本王行踪。”

&ep;&ep;“是,是,是!”太守大气不敢出,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爷,要不要去下官别院。”

&ep;&ep;“不必。”

&ep;&ep;楼晚玉听着千云霓的嘲笑有些崩溃,“美少年呢?”

&ep;&ep;“快别提了,你现在身边出现的非女性生物都被百里庆晗一并除去了。”千云霓无奈道。

&ep;&ep;“啊?他被杀了!”

&ep;&ep;“并没有,只是不可能再靠近你半步。”

&ep;&ep;百里庆晗进屋后,一个眼风就让千云霓乖乖离开。凤眸转向楼晚玉,见她已经平静下来。目光来回看了几遭。

&ep;&ep;好在没有受伤。

&ep;&ep;楼晚玉懒得理会,只是心里惦记着美少年的安危。期期艾艾上前行礼问安。“王爷,那个跟我一处而来的人可还安好?”

&ep;&ep;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仍旧没有更多反应反而关心他人安危。百里庆晗盯着她,唇边泛起一抹微笑,“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ep;&ep;“有。”

&ep;&ep;楼晚玉看着他,“我从岩洞出来后便忘记许多事情,全然王爷说的都是真的。但与现在的晚玉而言都是极其陌生的。”默默的坐在他身边,仔细瞧着百里庆晗。他虽然看起来陌生,可楼晚玉心里明白她其实是熟悉的。

&ep;&ep;这种感觉不同于千云霓等其他任何人。

&ep;&ep;弱弱的凑上前,正迎见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夫君?”楼晚玉试探的叫了一声。

&ep;&ep;百里庆晗无奈极了,从前楼晚玉可从未这么叫过自己。将手边的锦盒推给她,“你懂医术,将这枚石心果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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