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楼晚玉再次去了打铁铺,“师父,上回做的特制发钗可是打好了?”

&ep;&ep;“好了好了!”

&ep;&ep;老韩捧着发钗十分自得,“旁的别说,咱韩记打铁铺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

&ep;&ep;刚要付了剩下的银子,老韩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只是要劳烦公子给老韩画几张画。”

&ep;&ep;“画画?”

&ep;&ep;想来是自己那过于精细的设计图,让老韩起了心思。仍旧是付了银子,“钱货两讫。”

&ep;&ep;她不会轻易露出这一手的,不然往后有数不清的麻烦。

&ep;&ep;老韩见她态度坚决只得收了银子。

&ep;&ep;忙忙碌碌一整日,天快黑的时候去客栈里卸了妆,换好衣衫。

&ep;&ep;直到她回了摄政王府,悠然苑里居然灯火通明。

&ep;&ep;想来也知道是哪个神仙坐镇了。

&ep;&ep;看着百里庆晗那张冷冰冰的面孔,楼晚玉不耐:“见过王爷。”

&ep;&ep;“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ep;&ep;“私事。”

&ep;&ep;“身为摄政王妃,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百里庆晗到悠然苑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也未曾见到楼晚玉的身影。

&ep;&ep;如今人已安安分分的回来。心里怒火也就消减不少,但下一刻又被她给惹上来。

&ep;&ep;“那您是禁足还是关地牢?”

&ep;&ep;楼晚玉惨然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蝼蚁,王爷何必呢?”她可不觉得百里庆晗这个男人今夜来此是关心她的安危。

&ep;&ep;次次都想要她性命,若非胆大心细早已死透了。如今还要跟这个杀人凶人同处一室,楼晚玉腻烦了这个人。

&ep;&ep;“放肆!”

&ep;&ep;百里庆晗怒急眸中淬了冰。

&ep;&ep;“你以为你是谁,若无本王庇佑,你在上京城里还有什么活路。”

&ep;&ep;原来自己能活下去,都是拜他所赐?楼晚玉讽刺一笑,“那王爷深夜到此是来和晚玉吵架的?”

&ep;&ep;“差点忘了,王爷公务繁忙。若不是来惩罚本妃的,那便早点回主院去。”自从坠入玉符河之后,她就极其不待见这个男人。

&ep;&ep;径自坐下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就着点心吃起来。绿叶则目瞪口呆,她家大小姐性子温软如何做出这等事?

&ep;&ep;百里庆晗还从未被人如此待过,顿时气结!“楼晚玉……”

&ep;&ep;门外传来声音:“王爷,裴将军受了重伤,危在旦夕!”

&ep;&ep;强忍怒气瞪了她一眼,狠狠甩袖而去。从珞珈山庄回来的每一天,她一刻都不想看到百里庆晗。

&ep;&ep;若有可能,楼晚玉绝不会为了世人偏见委屈自己做这个摄政王妃。绿叶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小姐,您……”

&ep;&ep;“你下去吧!”

&ep;&ep;太医连夜赶来为裴柏止血但无济于事。“王爷……准备后事吧!”

&ep;&ep;百里庆晗脸色凝滞,“给本王救活裴柏!不然你们通通都要死……”裴柏是他的下属,也是兄弟。

&ep;&ep;是陪着他一同从战场出生入死的人。

&ep;&ep;李太医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将军身上伤口太大。已经无法医治,除非能在一刻钟内止血。”

&ep;&ep;“砰!”

&ep;&ep;李太医话没有说完,就被百里庆晗一掌拍飞。

&ep;&ep;白染赶了过来,“王爷,裴柏情况越来越急。”他素来冷静,如今也惊慌失措。

&ep;&ep;百里庆晗忽然想到一个人,他那日也是失血过多,但楼晚玉却能让他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ep;&ep;悠然苑已经关了门,挡不住轻功卓绝的百里庆晗。

&ep;&ep;“谁!”

&ep;&ep;楼晚玉慌忙将中衣穿好,就着烛光看清了百里庆晗阴晴不定的脸。

&ep;&ep;“跟本王来!”

&ep;&ep;他不会解释,也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楼晚玉一路上被拖拽的难受。只是那人脸色阴冷,她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ep;&ep;直到裴柏面前,楼晚玉才明白原来是让她救治裴柏。

&ep;&ep;伸手抚上裴柏脉搏十分微弱。她来不及细想,“王爷,你让所有人出去!”

&ep;&ep;百里庆晗挥挥手让太医们全部退下。“包括你!”

&ep;&ep;楼晚玉不能让人看出她的手法,不然后患无穷。百里庆晗抿着嘴,看向楼晚玉的眸子带了危险的光芒。

&ep;&ep;楼晚玉梗着脖子退到一边。摆明他不出去,她就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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