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进了宫,果真如荣桥所说,男女分居不同的宫殿。但司景昱也真就咬着一口气,不管在哪里都将徐昭明的手牵得紧紧的。

&ep;&ep;即便是后来的晚宴期间,他也是将徐昭宁牵着自己共坐一张案几。哪怕是大殿里许所有的人都朝他看来,可他依旧我行我素,不松手一分。

&ep;&ep;君皓天牵着徐妃进来时,看到司景昱和徐昭宁并桌而坐,有些惊讶,当着群臣的面打趣道,“以前阿昱冷冷清清的,朕担心他不会疼媳妇,如今见阿昱竟如此重视自己的媳妇,朕又担心他会玩忽职守,可真是天下父母心呐。”

&ep;&ep;司景昱起身答话时,同样还牵着徐昭宁的手,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回皇上的话,媳妇儿太优秀,臣怕被人拐跑。”

&ep;&ep;这样的大庭广众,这样的土味情话,撩的徐昭宁有些面红耳赤。可司景昱依旧面色清冷,要不是徐昭宁知道他的性子,还真以为他是故意说假话的。

&ep;&ep;跟徐昭宁不同的是,文武大臣们却不知道司景昱丝底下是这样的,见向来冷清不愿多话的司郡王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说情话,每一个人都震惊无比,震惊之后便是哄堂大笑。

&ep;&ep;阵阵笑声中,君皓天稍愣,然后也是爽朗大笑,“阿昱啊阿昱,你自己都没想到你会有被媳妇牵着走的一天吧。怎么样?现在还敢说朕这婚赐的不好吗?”

&ep;&ep;“皇上的眼光甚是好,所赐婚事装装美满,哪能说不好呢!”胆子早就显怀的徐妃,一手挽着君皓天的胳膊,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笑嘻嘻地搭话道。

&ep;&ep;时隔十几年再次有孕的徐妃,最近几个月的时间也都是安静的住在月华宫里,不插手后宫的争斗,也不过问前朝的政治风云只安心待产,也正因为她的安静,所以几个月来,君皓天一直留宿月华宫。

&ep;&ep;随着太子的废除,宫中隐隐有废后的传言,而徐妃则是成为新皇后的热议人选。

&ep;&ep;但是与之前的高调形张扬式不同,如今的徐妃像是收敛了所有的利爪,非常的低调。对于传言非但自己不参与,还要求身边的芙蓉也不得谈论。

&ep;&ep;此番称赞与君皓天的话,也引来全场大臣们的附和。

&ep;&ep;君皓天举手示意让大臣们安静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司景昱,“阿昱你来说,这次的婚事如何?”

&ep;&ep;“微臣很感谢皇上的赐婚。若不是皇上赐婚,微臣还找不到这么优秀的媳妇儿。”

&ep;&ep;“行了行了,今天可是年关除夕,我们大家是来守岁欢聚一堂的,可不是来听你这些肉麻话的,这些闺阁情话等你们成亲之后,闺房里去说吧。”

&ep;&ep;“是,微臣遵旨。”

&ep;&ep;司景昱从善如流的应下坐回椅子里,徐昭宁赶紧跟着他坐下,感受那些四面八方朝自己投过来的目光。徐昭宁有些哭笑不得地凑近司景昱,轻声跟他商量,“以后咱可不能再在这样的场合出风头。”

&ep;&ep;“昭昭可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本王跟你的关系?还是说昭昭觉得本王让你很丢脸?”

&ep;&ep;司景昱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沉下了脸,而且整个人身上的阴冷气息瞬间爆发,站在他身后的司北司南,小心翼翼地搓着自己的手臂,默默的后退三步。

&ep;&ep;不想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徐昭宁赶紧安抚,“不是觉得你很丢人,而是不想让很多人看到你的盛世美颜,我喜欢阿昱的柔情只给我一个人看。他们那些粗人怎么会明白我阿昱的美好呢?”

&ep;&ep;得到满意的答案,司景昱终于是心满意足的安静下来,而上首君皓天也已经宣布晚宴正式开始。

&ep;&ep;“可皇上皇后姐姐和大皇子似乎还没到呢?”

&ep;&ep;“不用等了,皇后礼佛,大皇子身体不适。”

&ep;&ep;见君皓天话中有明显的迁怒,徐妃善解人意的不再问,而下面的文武百官们似乎也都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没有人会不长眼的在这个风头去触皇上的眉头,于是都一致的不提此事。

&ep;&ep;倒是君慕楠站起来朝君皓天一拱手,“今日是年关,儿臣为父皇准备了一份厚礼,还请父皇笑纳。”

&ep;&ep;“哦?”君皓天有些意外,挥手示意君慕楠可以将厚礼拿出来了。

&ep;&ep;得到允许君慕楠朝身后拍了拍巴掌,内务府早早搭建好的高台上随着君慕楠的巴掌声,走出了几位身形柔软的少女。

&ep;&ep;音乐起,少女们随乐而动。与凌云国女子普遍多柔弱不同,这几名女子身形高挑,出手间满是力量,其中一个更是身前背着大鼓,战鼓声声牵动着人的灵魂共鸣。

&ep;&ep;“三皇子给大家说的厚礼,莫不是要为皇上送女人?”

&ep;&ep;台下有大臣议论纷纷,但大部分的人都是猜测这么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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