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着。

&ep;&ep;谁也看不见,案底下,崔安凤撩起少女垂落在脚边的裙摆,一层挑开一层,粗粝的手指揉在干涩的阴户上,骨节粗大的手指,来回揉着两瓣紧闭的花唇。

&ep;&ep;身子被陌生的男人侵犯,少女似乎慌极了,下意识合拢腿心,但男人的手像石头一样坚硬,牢牢攫取主导权,甚至加快抽送速度。

&ep;&ep;少女紧咬着唇,小腹紧缩,花唇吸着男人粗大的手指,一缩一缩的,淫水涌出大股,顺着腿根,流到裙摆上,染湿了裙面上色泽艳丽的芙蕖。

&ep;&ep;周围这么多人,全是窥探的眼睛,少女夹紧屁股,也紧紧夹住男人抽送揉穴的大手,生怕被他们发现,手哆哆嗦嗦,酒盏已经拿不稳,泼出大半,弄脏了他胸口。

&ep;&ep;九皇叔。放了我。

&ep;&ep;芙珠嘴唇翕动,无声哀求着他,她是他亲侄女。

&ep;&ep;不能这样对她。

&ep;&ep;崔安凤目光微红,喝着她手里的酒,嘴唇嫣红,手指骤然插进紧闭的唇肉,戳中穴肉,粗糙的茧子狠狠擦过阴蒂,彻底让她沦为手里的小鸟儿,无法挣脱。

&ep;&ep;众人看崔安凤目光亮得逼人,哪里是要醉的样子,分明还可以再来一局,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不及了,悄悄发信号,让殿外潜伏的刺客冲进来,但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外面动静。

&ep;&ep;就在此时,崔安凤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深红色的酒从唇角泼落,像极了鲜血,一把将怀里的芙珠推开,站起身道:“诸君戏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

&ep;&ep;说罢抚掌叁下,大批崔军涌进来,将四大家族的人团团围住,逼交出虎符。

&ep;&ep;世家子弟们没有武器携身,不能抵御,这才回过神来,难怪金池宴不让带武器,不是他们要崔安凤死,而是崔安凤伪装成匹夫,要他们放下戒心,耍了他们一通后再弄死。

&ep;&ep;有骨气的子弟,指着崔安凤鼻尖怒骂逆臣贼子,全被拉出去当众斩首,人头咕噜噜滚落在地,剩下那些人,全是软骨头,深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用虎符换一命。

&ep;&ep;崔安凤却卸磨杀驴,现在得了虎符,直接下屠杀令。

&ep;&ep;殿中弥漫着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到处是乱冲冲的哭声。

&ep;&ep;崔安凤踏着鲜血里,目光猩红而冰冷,扫过殿中每处角落,忽然目光一顿,挑了下眉,吩咐属下取来弓箭。

&ep;&ep;他对准龙椅后一团深深的阴影,用力拉开弓,狠狠射出。

&ep;&ep;噗嗤一声,是箭刺入肉体的声响,从龙椅后的阴影里,一个蜷缩的人影栽倒下来。

&ep;&ep;王郎君脸色惨白,倒在地上抽搐,被崔安凤一脚踩住,“什么东西,你也敢碰我的东西!”

&ep;&ep;他为人霸道至极,凡是自己看中的,就一定要夺过来,就算玩腻扔了,也轮不到旁人动一根手指。

&ep;&ep;崔安凤扬起长鞭,啪的一声又一声,打成一团血骨模糊的肉虫。

&ep;&ep;部下清点结束,殿中的鞭打声还在响,从未见过大司马狰狞猩红的面孔,显然犯了醉酒症,谁也不敢惹,默默退下。

&ep;&ep;崔安凤的确有传闻中的醉酒症,但并非一杯就倒,反倒越喝越精神,也越想杀人。

&ep;&ep;早年他曾错杀无辜百姓,痛定思痛,割发谢罪戒了酒瘾,没想到这回犯了,犯得还很厉害。

&ep;&ep;过了很久,殿上安静得让人诡异,似乎一个人也没了,慢慢的,从珠帘后面的阴影处,爬出来一个浑身发抖的影子。

&ep;&ep;她乌发微乱,散着衣襟,这样狼狈了,仍不掩面容的娇美。

&ep;&ep;刚才殿上厮杀时,芙珠本想跑出去,外面早已经被围住,逃不出去,就躲到龙椅后头,料想这里是最尊贵之处,没人敢轻易犯上。

&ep;&ep;芙珠却万万没想到,她躲在这,眼睁睁看着王郎君被打成一团肉虫,被活生生打死。

&ep;&ep;长鞭软软垂在地上,鞭尖不断滴着鲜红的血,崔安凤扔了鞭子,扭头就走。

&ep;&ep;龙椅后的芙珠却瑟瑟发抖,确定崔安凤确定不会再回来,才放心爬出来。

&ep;&ep;爬了没几步,一团高大如小山的阴影压迫下来,芙珠心儿无边沉落下去,颤巍巍仰头,就跌入一双赤红的眼睛。

&ep;&ep;倒转的视线里,崔安凤垂头盯住她,目光从她颤抖的双乳,下巴,直到一双清透含泪的眼儿。

&ep;&ep;这双眼睛,撞破他与妃子偷奸,撞破他对先帝不敬,撞破他的野心,而现在——

&ep;&ep;他忽然挑唇一笑,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小四儿,你想逃哪里去?”

&ep;&ep;崔安凤压根没走,一直待在殿上,也早发现她了,他射出那一箭,是冲王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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