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来不及了。”李稠把宫天雪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正色道,“你问完了,上楼吧。”

&ep;&ep;接着整个上楼过程中,宫天雪都扒着李稠,一边扒一边耍赖说他刚才那个问题不算数,是李稠回答得太快了不能怪他,李稠必须再给他一个问题的机会。

&ep;&ep;李稠不管他说什么,都装作没有听见,坚决地无视宫天雪的干扰,大步回到客房。

&ep;&ep;宫天雪十分哀怨地看了一眼李稠,想来听到全过程之后的持羽,也会大大地嘲笑他一番。

&ep;&ep;李稠把佩剑解下来,挂在柜子前面,一边对宫天雪道:“这么晚了,赶紧洗洗睡吧。”

&ep;&ep;“我不睡那么早的,我还能再玩一个时辰……”宫天雪垂头丧气地关上门,回到客房里。

&ep;&ep;这一晚上宫天雪都在盘算着,下次要用什么来换更多问题,兴奋得有点睡不着觉。

&ep;&ep;想来想去,都没想到什么好方法,李稠警惕性很强,上了一次当,应该就不容易再上第二次,这么想着想着,宫天雪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ep;&ep;翌日一大早,宫天雪来到持羽房中,十分骄傲地向他讲述自己昨天的赫赫战功。

&ep;&ep;当然,经过他的过滤,筛掉了后面那个马失前蹄的问题。

&ep;&ep;持羽点了点头,颇为欣慰地夸赞道:“不错不错。”

&ep;&ep;宫天雪笑道:“看来,本教主凭自己的方法,也是可以取得成果的。”

&ep;&ep;言下之意,持羽的方法也没有那么神啊。

&ep;&ep;持羽将眉梢一扬,道:“你还真以为是你用乌木令换到的答案?宫天雪啊,你不懂得人心,假如没有之前你演戏的那一段,李护法不会关心则乱,就更不会中你的招数了。”

&ep;&ep;宫天雪将信将疑地看着持羽。

&ep;&ep;持羽懒洋洋道:“不信你再去试试,他会答应和你交换问题才怪。”

&ep;&ep;“那接下来怎么办?”宫天雪知道持羽是专业的,这事还是得给他参谋。

&ep;&ep;“你最近有没有和他亲近过?”持羽单刀直入地问。

&ep;&ep;“嗯?”宫天雪不太想回答自己和李稠的私人问题,“你问这干什么?”

&ep;&ep;“那就是有了?按照我跟你说的做了么?”

&ep;&ep;“其实我们没有,只是纯盖棉被聊天。”宫天雪道。

&ep;&ep;“昨天晚上也没有??”持羽惊讶。

&ep;&ep;“没有啊……他不愿意睡床上。”宫天雪撇嘴。

&ep;&ep;“宫天雪,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持羽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今晚你留在这,其他看我的吧。”

&ep;&ep;来到六角宝楼的第三夜。

&ep;&ep;宫天雪夜不归宿。

&ep;&ep;不知道宫天雪又在和那个持羽合计什么鬼主意。

&ep;&ep;李稠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ep;&ep;前阵子失策,不小心透露了机密给宫天雪,宫天雪比他想象的聪明,假如再这样纠缠下去,早晚有一天,他身上最重要的秘密就会被挖掘出来。

&ep;&ep;长生不老药这种东西,连皇帝都愿意倾一国之力去获取,更何况是普通人呢,当年藏宝图之事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李稠也是因此落得家破人亡,只有他一个误打误撞得到了真正的长生不老药,然而对他一个普通人而言,这药是好是坏,也要两说。

&ep;&ep;给宫天雪挖掘出来倒不是很要紧,关键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秘密最好还是烂在他一个人肚子里,不要牵扯别人了吧。

&ep;&ep;这样想着,李稠闭上眼睛,进入睡眠之中。

&ep;&ep;翌日清晨,李稠起来,发现宫天雪一整夜都没有回来,他坐在地上,看着平平整整的床,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ep;&ep;想着宫天雪在时,总是问这问那,要和他挤在一起,睡前从来没有消停过,因此,晚上也睡得特别踏实,知道旁边就是宫天雪。

&ep;&ep;……

&ep;&ep;李稠歪过头,用手按着太阳穴,心中想:我这是怎么了?

&ep;&ep;李稠穿好衣服,从柜子上取下古剑寒湛,下楼去练功。

&ep;&ep;人生漫长,用来打发时间的,无非就是一些小爱好,以及修炼。

&ep;&ep;因此,李稠看起来比别人懂得多,比别人渊博,并且比别人低调。这只是因为,他有花不完的时间,不去做这个,就去做那个,倒不如把人类文化精髓的琴棋书画、油盐酱醋都体验一遍。

&ep;&ep;而李稠唯一没有天赋的,就是练武。

&ep;&ep;他修炼了这么长时间,照理来说,应当比辰天教长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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