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配合主人杀敌。之前长羽军便是用鹰部的一队战鹰携带火种,烧了札达兰的粮草,才促成了札达兰的投降。

&ep;&ep;鹰部众人见到夏祎亲自前来,都十分尊敬地上前行礼,跟在夏祎身后的许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义母在草原的分量。那些看起来凶蛮无比的草原猛士,对夏祎的尊敬和爱戴是无法掩饰伪装的,那是发自心底最真挚的情感。

&ep;&ep;一行人在鹰部停留了多半天,直到太阳西斜才返回了军帐。

&ep;&ep;而后的几日,夏祎带着许琛又去了长羽军的兵器重地玄部和战马基地骍部。

&ep;&ep;玄部的前身是乃曼部落,骍部的前身是弘吉剌。这些部落归顺仲渊之后,全都按照他们所擅长的方向继续发展。能让草原人安居一隅,心甘情愿地为仲渊培养战鹰战马、打造兵器,这本就是十分艰难的事情。

&ep;&ep;而这些草原人对长公主和侯爷更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想来当年收服他们的时候必定十分用心。

&ep;&ep;这一日,夏祎带着许琛,向离着长羽军驻地最远的邕城出发,那是医部的大本营。行至半路许侯追来,一家三口难得的一起出行,许琛自然十分高兴。

&ep;&ep;许琛腿上的伤已经养好,在他一再要求之下,一家三口终于并肩骑行在了草原之上。

&ep;&ep;因为照顾着许琛刚养好的伤,许侯和夏祎都没有骑快,等到了医部已是正午时分了。

&ep;&ep;午饭过后,夏祎屏退了一众随从,和许侯一起带着许琛向草原深处走去。

&ep;&ep;走了大概一刻钟,三人找了个背风的空地坐下。

&ep;&ep;许侯和夏祎对视了一眼,夏祎轻轻点头,旋即对许琛说:“琛儿,今天带你来这里,是想给你讲个故事。”

&ep;&ep;许琛看向夏祎,等着后面的话。

&ep;&ep;“你的项链带着吗?”夏祎问。

&ep;&ep;许琛点点头,从衣领中掏出项链摘下递给了长公主。在入侯府之后,凝冰早已将挂着那吊坠的绳子重新换过,如今绳子的长度恰好让吊坠挂在许琛的胸口,摘带都十分方便。

&ep;&ep;“我知道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要把你带回府。”夏祎说。

&ep;&ep;许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ep;&ep;“因为这个项链,是我的。”

&ep;&ep;许琛闻言猛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ep;&ep;“那一年,西域和北疆同时起事,你义父在西域抗敌,我守在北疆草原。当时草原七大部落联合围剿,我带着长羽军一路打到草原腹地,收复了乃曼、汪古、大小鞑靼,结果一不小心中了札达兰的埋伏。当时三千骁骑卫跟着我长途奔袭已是疲累不堪,副将带着大批长羽军还需要半日行程才能赶到。札达兰以逸待劳,准备生擒我骁骑卫。”

&ep;&ep;夏祎顿了顿,继续说:“札达兰自不量力罢了,我三千骁骑卫就算疲累不堪,打他们也是绰绰有余。但是扎鲁此人是个小人,他用了伏马草。”

&ep;&ep;“伏马草?那是什么?”许琛问道。

&ep;&ep;“伏马草,是克烈族独有的一种药草,对人无害却能让战马失去战力。给战马下伏马草,相当于给人吃了蒙汗药。”许侯解释道。

&ep;&ep;夏祎点点头:“当时骁骑卫的战马碰到了伏马草,一个个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就更别说上场打仗了。不过骁骑卫毕竟身经百战,虽然长途奔袭都是轻装上阵,但是该带的东西全都带着。我们当时战马已经不行,只好弃马隐蔽。放出了几匹马和几个假人做引,将他们的探路军全部斩杀,征用了他们的马。我和几个亲卫骑着抢来的马,将他们的大部队引入埋伏圈之中,结果一不小心被射伤了。那箭上带毒,我中箭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把自己藏在了一个洼地内。”

&ep;&ep;虽然夏祎讲述的时候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平静地就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但许琛还是听出了这故事中的凶险。

&ep;&ep;许琛追问:“后来呢?援军有没有及时赶到?”

&ep;&ep;夏祎点了点头:“在骁骑卫还剩两三百人的时候,长羽军的大部队到了。”

&ep;&ep;三千骁骑卫,精英中的精英,战到只剩百人,那一定是难以想象的惨烈。

&ep;&ep;“不过我那会儿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不是在长羽军营帐之中,而是在克烈族。”

&ep;&ep;“克烈?不是他们给了札达兰伏马草吗?怎么又救了您?”许琛问道。

&ep;&ep;夏祎点了点头:“我醒来看到克烈的族长,当时就气疯了。若没有他们的伏马草,骁骑卫早就横扫了札达兰。克烈一直与世无争,草原八部中七部联合,唯有克烈圈地不出,我本以为他们是心存善意,没想到一出手就是狠手。但是克烈的族长却告诉我,扎鲁抢走了他刚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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