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也敬重将军的姐姐,是将陈莫云看成苏府小公子来看待的。

&ep;&ep;他们听说灌酒的事情之后,连姜子瀚的麻烦也替他找过,虽然只是膈应了一下姜子瀚,他们几个自己也没讨着什么好,被苏凌然罚了军棍,但是陈莫云还是很高兴,在他看来能让姜子瀚不痛快这就是顶厉害的了。

&ep;&ep;这回他们一来,有人撑腰,他瞬间就忘了姜子瀚的可怕。

&ep;&ep;连忙告状。

&ep;&ep;钟莫叔,许叔,就是他,要折这里的桃花,还要威胁我去找二皇子。

&ep;&ep;那个汉子叫许多,那个青年便是钟莫,他笑的眉眼弯弯,看起来年岁不大,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客气。

&ep;&ep;我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来也是打着姜子瀚旗号出来的小喽啰,别人养的奴才也敢这么嚣张,真是见识了。

&ep;&ep;林乱看这两人言语间对姜子瀚没什么忌惮,又想起姜子瀚对他们的评价,也不害怕,左右他们再高贵也不能高过姜子瀚去。

&ep;&ep;再者姜子瀚也对他们颇有微词,想必怎么得罪姜子瀚也不会怪罪,那他便能尽情狐假虎威了。

&ep;&ep;想到这里,林乱冷笑一下,眉眼间是满满的恶意和挑衅,这可太好了,他最会仗势欺人了,拉人仇恨一拉一个准,林乱怎么气人怎么来。

&ep;&ep;下巴抬了抬,勾了勾嘴角,笑的不怀好意,看起来比姜子朔还要嚣张,偏偏他相貌又好,就连恶意也带了几分夺目的意味,并且他表情一下子鲜活了起来,一瞬间让人移不开眼。

&ep;&ep;我若是别人养的奴才,你们就是苏府的疯狗。

&ep;&ep;他这话说的不客气,那个青年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了僵。

&ep;&ep;那大汉经不起挑衅,听了就皱起了眉头。

&ep;&ep;怎么会有你这样讨人厌的小鬼,我今天非要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不可。

&ep;&ep;说着就往前去。

&ep;&ep;陈莫云在树上挪了挪身子,摸了摸鼻子,想开口说点什么又拉不下脸,其实那林乱也没怎么招惹他,就是跟在姜子朔身旁让他看不太惯。

&ep;&ep;还没等他纠结完,那头的林乱见势不妙,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

&ep;&ep;刚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他站不稳,往后退了几步要跌倒,还是那人拉了他一把,手温热且粗糙,林乱一握就觉得亲切,他上辈子的父亲年轻时受了许多苦,手也是这样。

&ep;&ep;大汉老老实实的停下来,叫了声钟叔。

&ep;&ep;青年也不靠树了,直起了身子,嬉皮笑脸的叫了一声爹。

&ep;&ep;钟莫是苏家的家生子,他爹爹就是苏家的老人了,苏家仁义,许他上私塾,他爱舞枪弄棒,苏家也安排他进了军营,他自己也争气,挣了许多战功,成了苏凌然手下一名赫赫有名的战将。

&ep;&ep;那依旧腰身挺直的老管家却没管他,严厉的瞪了他一眼,钟莫讪讪的摸了摸了鼻子,他爹素来对他严厉。

&ep;&ep;那老管家低头对着林乱笑了笑,面上的严厉就收拢了许多,带着几分慈祥,他老了,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严肃对这些小辈心里就喜爱些。

&ep;&ep;这混小子,从小就不干人事儿,莫计较,我待会教训他们。

&ep;&ep;钟莫脸色变了变,他对他这凡事都一板一眼的爹还是有几分畏惧,那魁梧的汉子许多摸了摸脑袋,也有几分讪讪,许多脑子不灵光,他只知道苏将军对这管家敬重的很,他也就跟着敬重,除开苏将军和大人,他就听这老管家的话。

&ep;&ep;他不知道,苏凌然之所以如此敬重他,还因为这老管家是待在苏夫人身边的,舍命护主,当年在城里受了重伤,是真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差点就跟着那些人被埋葬了,养了许多时日才捡回一条命。

&ep;&ep;林乱这时候就没了那副嚣张挑衅的姿态,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ep;&ep;那老管家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ep;&ep;真乖,这小模样,长的可真喜人。

&ep;&ep;他说着,手顿了顿,难得失了态,捧着林乱的脸细细看了看。

&ep;&ep;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那时候夫人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是夫人逼着旁人剖腹取子,让一个机灵的老仆带着孩子逃命。

&ep;&ep;但是那个孩子还没足月,被拿出来连哭都没哭几声,再说那城里死了多少人,他不信这孩子和那个老伙计还活着。

&ep;&ep;他昏迷了许多时日,醒了的时候守着他的小童说就活了他一个。

&ep;&ep;他就知道,那老伙计没能带小公子回来,原本他想立刻向将军禀告此事,但临到了大帐他又退了回来。

&ep;&ep;与其给将军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然后失望,还不如让将军一开始就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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