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真的捅下什么篓子来,大不了他豁出身份去,给她把窟窿堵上,说不准娘子还能因此原谅他呢。

&ep;&ep;想到此处,栾昇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岚儿,你既然下定了决心,那我们就着手做吧。何时开始,我需同你做些什么?”

&ep;&ep;“那么急干嘛。”孟岚不紧不慢地道:“我都说了,我们不是豁出去做这杀头的生意,反而要让这生意,成我们的保命符。”

&ep;&ep;很快,栾昇就知道孟岚说的保命符是什么意思了。

&ep;&ep;她给了栾昇一叠数额不小的银票,让栾昇去请陈夫子辗转打听打听,这次水患的难民,哪些州郡接收的最多,最好能打听到,哪些州郡接收的妇孺多些,而哪些州郡接收的青壮年多些。

&ep;&ep;这对于栾昇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把银票揣在了衣襟中,出了小院去找陈太傅,郑重其事地把银两交到了陈太傅手中:“这是我娘子让我交给太傅的,她想让太傅帮忙查下江南水灾的难民大多流向何处,妇孺和青壮年是哪些州郡接收的多。”

&ep;&ep;陈太傅看了下那一摞银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殿下,要打探的消息,您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何不直接告诉孟小姐?”

&ep;&ep;“您这不是明知故问。”栾昇看着陈太傅点银票,忍不住道:“省着些用,如今不必往日,我娘子也节俭了许多。”

&ep;&ep;陈太傅无奈:“殿下,这是我想省就能省的吗,您若是真心疼孟小姐,不如自己多赚些银两,让她也不必那么辛苦。”

&ep;&ep;“这还用太傅你说?”栾昇面上又恢复了淡淡的清冷:“我知道她打探这些是为了做什么,届时我一定会同她一起的。太傅就安心统筹兵马,探查老贼消息吧。”

&ep;&ep;那清冷的表情对陈太傅来说已是一张面具,他忍住笑对栾昇行礼道:“提前祝贺殿下。”

&ep;&ep;栾昇“安排”了娘子交代的事儿,便回转家中,想拉着自家娘子亲热亲热,因着这几日忙碌,他们夫妻二人又好几天没煮过饭了,腹中实在饥饿难耐。

&ep;&ep;可实在不巧,财神娘娘见他回来,抿唇一笑,拿着一个大大的斗笠道:“快去换身衣裳,咱们好去享受一下当地主婆的感觉。”

&ep;&ep;栾昇懵:“莫非,我们要去祖母的田庄中吗?”

&ep;&ep;“还挺机灵嘛。”孟岚赞赏点头:“不过我要纠正你一点哦,现在不是祖母的田庄,而是我们的田庄了。”

&ep;&ep;“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栾昇试探着问:“我们的田庄不是有很多吗?是要挨个去吗?”那他这段时间还能煮饭吗?

&ep;&ep;“没错!”孟岚干脆道:“所以得多带几身衣服。我想着陈夫子打探事情也需要些时间,这段时间咱俩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做点什么呢。”

&ep;&ep;她肠胃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懒散,干劲十足,闲着反而不舒服。

&ep;&ep;行吧,娘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打击她的热情,煮饭的事儿先放一边,和她一起挣银子才是正事儿。

&ep;&ep;他随口问道:“就咱们两人去吗?”那他岂不是还要赶车,不能在路上亲亲抱抱娘子了。

&ep;&ep;“那么多的庄子,就咱俩去,能忙得过来?”孟岚无语,尽管过了那么久贫穷的日子,可她这夫君好似还是不食人间烟火,不仅是容貌,连心智上也是如此。

&ep;&ep;她接着道:“你那王护院今日正巧回来了,我便问了问他有没有空,他说近日都无事,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他带上了。祖母身边的绿萝之前代替祖母去过一两处庄子,我寻思她对那里的情况熟悉些,便也把她带着了。桂圆这些天先在家中照顾着祖母。”

&ep;&ep;栾昇并不知道绿萝是谁,他对除孟夫人、孟老夫人以外的其他女子都没怎么注意过,就连桂圆也只是知道名字,没去刻意记过人。此时听孟岚说了,只是点点头,心中暗自哀叹,怕是难有和娘子独处的时间了。

&ep;&ep;可栾昇怎么也想不到,这独处的时间为零。

&ep;&ep;王正兵在前边赶车,孟岚和栾昇在车内坐着,那个叫绿萝的完全没有桂圆的机灵,也同他们一起在车里坐着,时不时上前问一句:“姑爷和小姐可要饮茶?”或者:“姑爷和小姐可要用些水果?”还有“姑爷和小姐坐久了乏累,可要绿萝来按摩一番?”

&ep;&ep;开始几次,孟岚都礼貌回绝了,待到后面,栾昇实在是心烦,每次都等孟岚还未开口之前就冷冷地道:“不需要。”

&ep;&ep;他娘子想饮茶,自然有他捧着茶盏喂她喝,他娘子想吃水果,也有他削成小块一块块喂她,至于按摩……这么好的福利他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ep;&ep;孟岚瞧他的面色越来越沉,忍不住拉拉他的衣角,小声凑到他耳边道:“你别这么冷冰冰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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