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熙和太平跟上去,宁熙道:爹,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ep;&ep;宁昀卿坐在书房里,道:什么事?。

&ep;&ep;宁熙就把太平看到的水灾和城门外灾民的事情说了,问:朝廷不是发了震灾银子,水灾已经被治理住了吗?。

&ep;&ep;宁昀卿也有点吃惊,他知道朝廷驱赶灾民的事情,在朝中还争论了一波,但他也以为只是城外的那一点灾民,没想到灾难这么严重。

&ep;&ep;他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恐怕震灾款早就落入某些老鼠的手里了,我去禀告圣上,想了一下又坐下,道:圣上这几日头疼病又发作了,皇子没有能力,基本是国舅在处理,而主理震灾一事的官员刚好是他的人,如果就此上报,一定会被驳了回来。

&ep;&ep;宁熙道:可爹您是中书令啊,难道没有权利主管这一事?。

&ep;&ep;宁昀卿道:官位只是个位置而已,真正要看的是权利把控在谁的一端,圣上头痛多年,现在朝中的权利基本都掌握在国舅一派手上,若不是我这些年在朝中小心翼翼,官位早就已经保不住了,且各地官员盘综错节,早就腐败不堪,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

&ep;&ep;宁熙道:难道就没有解决方法了吗?

&ep;&ep;宁昀卿站起来,道:我现在进宫一趟,看能不能见到圣上。

&ep;&ep;但是一个时辰后,宁昀卿回来了,疲惫地道:圣上头疼,不见人。

&ep;&ep;宁熙和太平回到了自己院子里,想起了那个假瞎子的话,宁熙道:难道雍朝真的气数已尽?。

&ep;&ep;太平道:蝼蚁不除,堤坝如何修补都不会有用。

&ep;&ep;宁熙道: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ep;&ep;太平微微一笑,道:今晚我出去一趟,拿一个东西回来,接下来就是等待。

&ep;&ep;宁熙紧张地问:去哪里?拿什么东西?

&ep;&ep;太平笑道:暂时保密。

&ep;&ep;宁熙以为太平只是随便拿个东西,但是当他晚上躺在床上等他回来,太平带着一身凉意,将一个玉玺放到他床头的时候,宁熙惊得坐了起来,捧着玉玺惊叫道:你竟然偷了玉玺?!

&ep;&ep;太平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道:你再大声点,就可以把你爹喊来了。

&ep;&ep;宁熙压低声音道:你说的出去一趟拿个东西,竟然是跑到了守卫森然的皇宫,将玉玺偷了来?

&ep;&ep;太平将湿漉漉的外袍一扯,钻上床来,扯过被子,将宁熙和自己都包裹住,道了声:好暖啊

&ep;&ep;宁熙被他圈在怀里,问道:你拿玉玺做什么啊?

&ep;&ep;太平打了个哈欠,道:宫里那位不是头疼用不了吗,他放着也是浪费,我借来玩一玩

&ep;&ep;第二日临晨,皇宫就乱了套,好好地放在御书房的玉玺竟然凭空消失了,里里外外的人没有任何察觉,东方华一脸疲惫,面容是超出年纪的苍老,他坐在主位上脑子抽抽地疼,他按着脑子,怒气冲冲地对跪在地上的白念道: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玉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白念面前,接着道:白统领,给我找,一个时辰内务必给我把玉玺找回来,否则提头来见!,白念道了声是,就退下了。

&ep;&ep;东方华头越来越疼,他发疯般地喊道:枫总管,枫总管,枫总管呢!!!快把他给我找来。

&ep;&ep;来了来了来了,枫公公拿着一个温热的药袋从外面小跑过来,差点在门口滑倒,他将东方华扶到主位上,用药袋敷着他的头,一边用手揉着他的太阳穴,敷了近一炷香,东方华才缓了过来,道:只有枫总管能解我的疼痛,其它人全都是废物!。

&ep;&ep;枫公公受宠若惊地道:是奴婢有幸得圣上的信任。

&ep;&ep;东方华道:你来我身边快十年了吧?还记得当年你冲出来替我挡刀,我将你带回来,许你官位,你却要跟在我身边,做了太监。

&ep;&ep;想到往事,枫公公道:能遇到圣上是奴婢一声的荣耀。

&ep;&ep;东方华拍了拍枫公公的手,道:在这宫里,我身边也就只有你无欲无求无根无后,我给你什么你就接受什么,从来不自己求,甚至给你也不要,所以,我最信任的只有你了。

&ep;&ep;枫公公道:谢圣上的恩宠,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圣上。

&ep;&ep;头疼终于缓解了,东方华拿开药袋,坐直了,道:你说如今这玉玺失窃,到底是何人所为?

&ep;&ep;枫公公道:圣上饶命,奴婢不敢妄议朝事。

&ep;&ep;东方华道:我准你说,再说了,玉玺失窃,不算朝事。

&ep;&ep;枫公公绕到东方华身后,轻轻地捶着他的肩膀,道:玉玺失窃的事情奴婢不清楚,还需等白统领查清真相,不过奴婢最近听到宫里有一些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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