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念道:皇家密事,你还是少打听为妙,好好当你的纨绔少爷。

&ep;&ep;宁熙道:是朝廷要犯,就应该堂堂正正拿公文来抓,但你们打扮成这样,让我们很难信任你们,万一你是假冒的呢,你是不是带了□□,让我检查一下。

&ep;&ep;白念:,明白宁熙又是在贫嘴,道:交出岚若吧。

&ep;&ep;宁熙摇头,白念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ep;&ep;他突然发难,拦在他面前的成城应对不及,被他一掌击倒,白念一个闪身到了宁熙身边,在他肩上推了一掌,宁熙吃痛倒地,然后抓住了岚若,将剑架在了她脖子上,成城阿七和郝明杰立即停了手。

&ep;&ep;白念见得了手,准备离开,突然岚若抓住脖子上的剑,喊道:二皇子!奴婢答应你的都做到了,奴婢终于可以去见你了!,然后脖子在锋利的剑上一抹,血顿时泵了出来,射出去很远,贱了白念一身,白念也没想到,顿时松开了岚若,岚若摔在了地上。

&ep;&ep;离她最近的宁熙赶紧奔过去,用力地按住了她的伤口,但是剑已经割断了她的颈动脉,血流了一地,成城阿七和郝明杰也过来了,围着岚若,均是无言。

&ep;&ep;此时的岚若,眼里仿佛多了很多神采,不再是空洞洞了,眼泪也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颤抖着手背抹了一滴眼泪,放到眼前,又是哭又是笑,她看着成城头上的天空,喉咙涌动,似是想要说点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手滑落下来,没了呼吸。

&ep;&ep;结束了她这充满折磨的一生。

&ep;&ep;一个生命从眼前流逝,纵使她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至少也可以从阴暗的石牢里出来看看这个世界,而且明明在石牢里受尽了折磨也撑了过来,却就这样结束了生命。

&ep;&ep;出生十八年来都没有红过脸的宁熙,冲白念喊道:你满意了?你知道她受了多少折磨吗?你知道她早已没多少时间了吗?,语气到后面已经带了些哽咽。

&ep;&ep;白念沉着脸开口:命令不可违,你这种出生便带着光环的人是不会懂的,自己这样的寒门要经过多少努力,做多少违背内心的事情,才会升到高位,被人看得起。

&ep;&ep;宁熙看着道:白念,你总是一副出生卑微,谁多看你一眼就是看不起你的样子,无论是在国学班还是在军中,总是要最强,出人头地,甚至不惜为了争一个队长的位置,替都尉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以为你是有底线的,没想到,你如今为了权利替人做这种事情。

&ep;&ep;白念脸更加惨白,胸中有怒气升腾,咬牙道:你怎会懂?你出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熙打断,道:对,我出生就呼风唤雨,但我是抢了你国学班位置还是你的队长,别把人生所有的选择归咎为出生和不得已!

&ep;&ep;白念:,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看了地上断气的岚若一眼,带着人走了。

&ep;&ep;宁熙成城四人将岚若葬在了枫树下,刻了一块木牌,将她亲人的木牌与她并列在一起。

&ep;&ep;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有点沉闷,成城安慰道:阿熙,别难过了,这对她未必不是好事。

&ep;&ep;宁熙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就是太突然了,一时接受不了。

&ep;&ep;郝明杰道:现在岚若死了,那些人还会找我们吗?。

&ep;&ep;成城道:岚若死了,只有我们和那个白念知道,别人估计还会找上门来,我们还是要小心。

&ep;&ep;宁熙灵机一动,道:我有办法让别人转移目标,让那些武林高手翻遍朝廷大牢。

&ep;&ep;次日,凌晨,尚城最鱼龙混杂的青楼、赌场都暗流着一个消息,岚若被朝廷高官抓去了!

&ep;&ep;一时间,朝廷的几座大牢狱一天晚上要接待几波人马,却没有任何犯人丢失,搅得朝廷一头雾水。

&ep;&ep;☆、你真是中书令四公子?

&ep;&ep;而另一边,上京城二环内气势磅礴的大门前,宁熙成城阿七和郝明杰并列站着,齐齐看着牌匾上那两个字宁府。

&ep;&ep;阿七再次怀疑道:这里真的是你家?你真的是朝廷中书令的四公子?。

&ep;&ep;宁熙道:是啊。

&ep;&ep;阿七一边打量他一边摇头道:怎么看怎么不像。

&ep;&ep;成城脖子仰得有点累了,道:阿熙,站了这么久,为何还不进去?。

&ep;&ep;宁熙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怕等会我爹等我打的太惨烈,有损我形象。

&ep;&ep;成城不解道:你父亲为何打你?

&ep;&ep;宁熙道:明日你去逛一日上京城,找个热闹的茶坊听一听就明白了。

&ep;&ep;这话被经过的一个中年男人听到了,他停下来顶着一个大肚子,大笑道:哎,宁四公子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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