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放屁啊?”

&ep;&ep;“你文雅一点好不好?我好歹是个小老板,员工都在看着呢。”米咪说着,抬眼看了看位因为客人极度稀少而无所事事缩在一边的小店员。

&ep;&ep;“是,老板大人。我可不陪你在这里耗着了,不过呢,你这份热情,我敢打赌,不过五天,你定然会消失殆尽。”

&ep;&ep;“才不会呢,他会一直活在我心中……啊呸,说错了,我会一直等下去,如果还是等不到他,我就去找他。这个月城能有多大?我就不信找不到。”米咪信誓旦旦。

&ep;&ep;“哼,人家的性别都没有搞清楚,就这样决定死追啊?”

&ep;&ep;“什么意思?什么叫性别都没有搞清楚,达达,睁开你的釱合金狗眼看清楚,这是喉节。明白吗?知道喉节意思着什么吗?人家是男的,正牌的男的!”米咪指着放大了的照片,气呼呼的一定要和好朋友达达争个输赢。

&ep;&ep;“成,成,米大小姐,我就不在这儿奉陪了,今晚约了小糕他们崩迪,你去不去?去,就收拾东西跟姐走,不去,那就拜拜。”达达说完,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她穿着超短的皮裤,一双修长的腿套长统马丁靴里,野性十足。

&ep;&ep;“去哪儿?”米咪拉住了她的胳膊。

&ep;&ep;“华纳天下。”

&ep;&ep;“嗯……不行,我不能走,万一我走了,他又来了呢,唉……我到底去不去啊?”米咪趴在桌子上,不停的纠结。

&ep;&ep;“小糕说今天会带新朋友过来……”达达抬起手腕,看了看那里的纹身,又自语道:“听说还是个搞心理学的。”

&ep;&ep;“心理学?那他会不会算命啊?男的女的?”米咪眼睛放着光的问。

&ep;&ep;“我靠,心理学不是封建迷信好不好?算什么命啊?”达达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米咪,然后冲服务员喊了一句:“你们老板疯了,快来看住她!”

&ep;&ep;小服务员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又悄悄的笑。对于自家老板和她这个闺蜜经常爆发出的超人类的举动,她们已见怪不怪了。

&ep;&ep;“那他不会不会星座啊?看个手相?摸骨?或者……”

&ep;&ep;“走吧,我可怜的米,姐带你去安定医院。”达达伸手,一把揽住了米咪的脖子。

&ep;&ep;“等……等一下下啦。”米咪被达达拽住,强力的歪着身子,去够挂在吧台的包,然后两人才一起出了门。

&ep;&ep;身后,米咪咖啡厅的招牌挤在一群火锅店的店招中,显得极其的弱小而又无助。

&ep;&ep;“卓少,你有心事啊?”坐在包厢里的小糕看着一直闷声喝酒而不说话的卓桓,忍不住开了口。

&ep;&ep;“没有。”卓桓冷冷的回了一句,一昂脖,一杯酒又下了肚。

&ep;&ep;她又回到他身边了吗?卓桓想着,心里隐隐的刺痛。

&ep;&ep;“卓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下,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嘛。”小糕又道。

&ep;&ep;卓桓不语。

&ep;&ep;“你怎么想着去月大做了教授啊?”小糕只得无话找话,希望能打破这异常的气氛。

&ep;&ep;为什么要去月大做教授?卓桓也在问自己。

&ep;&ep;卓氏的并购宴,在卓家看来,是一件非常隆重的大事,它的每一次举办,就意味着卓氏的疆土又拓宽了一圈。他不想参加,可却被母亲一个接一个电话的追着打进来,就像今天一样,手机上已显示有二十五个来自于母亲的未接电话了。

&ep;&ep;当他万般无奈的来到酒店参加并购宴时,并购宴已接近了尾声。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否在众人面前露面,他只是不想回到家,又要面对母亲的泪眼和时不时的念叨。他很烦,真的很烦。

&ep;&ep;于是,他在宴会上转了一圈,便找了借口躲到了卫生间外的走廊上,两眼望着窗外,看着这灯火辉煌的城市。

&ep;&ep;“不好意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一回头,是一个看起来年纪约摸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扎着很普通的马尾,未施脂粉的脸上,显得干净而又稚嫩,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明亮而又动人。

&ep;&ep;“不好意思,先生,我……我……我找不到进宴会厅的路了。”她咬了咬嘴唇,雪白的牙齿印在红润润的嘴唇上,给人一种阳春白雪之感。

&ep;&ep;卓桓看着她,提起了唇角:“哪个宴会厅?这酒店共有16个宴会厅,你要找哪一个?”

&ep;&ep;“嗯……卓……卓家的并购宴的那个。”她小声的说完,又加了一句:“请问您知道怎么走吗?”

&ep;&ep;“你要参加卓家的并购宴?”卓桓忍不住又上下打量起这个小姑娘来。

&ep;&ep;能参卓氏并购宴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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