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夫人年纪小,就是个小迷糊,请易先生不要见笑才好。”卓辰拉起宫乐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以缓解她的尴尬。

&ep;&ep;“怎么会呢,是我易博南之荣幸。”

&ep;&ep;“刚刚主持人解说那三幅画是您新婚之作,您怎么舍得卖呢?”宫乐又问。

&ep;&ep;“这……”易博南的脸色变了变。

&ep;&ep;卓辰忙的捏了一下宫乐的手:“自然是有易先生的考量和打算的,对吧?”

&ep;&ep;“是,是,是。”易博南忙的点头,然后他抬眼看着宫乐,却一下子失神起来。

&ep;&ep;“易先生,易先生!”直到宫乐叫他,他似乎才回过神来:“易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ep;&ep;“没……没,我只是突然觉得卓夫人很面熟。”

&ep;&ep;“是吗?”卓辰应了一句。

&ep;&ep;“啊,卓先生,卓夫人,我还有别的事,就失陪了。”易博南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告辞,急匆匆的样子。

&ep;&ep;“易先生,能……我能和你合个影吗?”宫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ep;&ep;“啊?当然,当然。”易博南点了点头,这可是花了近四个亿买自己作品的金主,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ep;&ep;宫乐一听易博南愿意和自己拍照,忙高兴的跳起来,站到了易博南的身边,指挥卓辰:“快,用你的手机帮我们拍照。”

&ep;&ep;“好,帮你们拍照。”卓辰很配合,拿出手机,咔嚓几下。

&ep;&ep;“那易某就失陪了。”易博南和卓辰握手道别,又冲宫乐礼貌的点头后快步离去。

&ep;&ep;易博南急急的出了房门,回到主办方为其准备的休息室时,脸色苍白。

&ep;&ep;他的老婆何雅琴迎了上来:“博南,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

&ep;&ep;“没事,没事。”易博南一只手摇了摇,另一只手却撑在了桌子上。

&ep;&ep;何雅琴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ep;&ep;“见了什么人?怎么会这样?”何雅琴眼里带着疑问,扶着易博南在沙发上坐下。

&ep;&ep;“没什么,就是易家的太子爷和他的夫人罢了。”易博南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丝丝闪躲。

&ep;&ep;“你是从来不见买主的,这次已是破例了。看来,你还是不习惯交际,来,喝杯热水吧。”何雅琴以为易博南是犯了社交恐惧症,于是贴心的捧来一杯温温的开水。

&ep;&ep;她哪里知道,这个易博南口中的易家太子夫人,给了易博南重重的一击,而且是击在心脏上。

&ep;&ep;易博南大口的喝着水,很快,水杯就空了,他这才慢慢的恢复平静,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ep;&ep;“博南,你还别说,这卓家太子出手可真是阔绰,原本计划这三幅画总的能拍出一亿三千万,没想到竟是以四亿一千万成交。这笔钱,可是能大大缓解我们目前的紧张经济了。”何雅琴见丈夫平和下来,便开口道。

&ep;&ep;“你也别太从着天行了,钱这东西,再多也总是要花光的。”易博南显出些疲态,背微微的躬下去,和刚刚与卓辰他们见面时的意气和儒雅完全不同,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些的中年人罢了。

&ep;&ep;“唉呀,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我们开公司,赚钱,不就是为了他吗?再说了,现在我们有了四个亿,不光能还清天行在外面欠下的债务,我们自己的公司也可以再注入些资金,重新振作起来不是?”

&ep;&ep;“唉……别让天行再出去瞎闹腾了,我老了,画不动了。现在别人还愿意花钱买我的画,那也不过是我早些年留下的声誉罢了,要是别人知道我的儿子在外花天酒地,不学无术,还会有谁再买我易博南的面子?”

&ep;&ep;“博南,你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再说了,就凭你的名气,可是国际顶尖的画家,怎么可能说败就败了?这次的作品,可是又创了拍卖界的新高呢。回去呀,我给你炖些汤好好补补,再多多的画出些画来,你也不用太累,一年就画上三五帽就好,我们一年卖画就可以挣好几亿呢,天行花的那点小钱,算什么?”何雅琴兴冲冲的算计着,眼睛笑得成了一条缝。

&ep;&ep;她保养得很好,皮肤白晰水润,看起来不过三十多的样子。一身的奢侈品,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ep;&ep;“不是在意天行花钱,我的意思是要让孩子走正道,他这样豪赌,再多的钱也是不够败的。”

&ep;&ep;“哎呀,好啦,不要再说了。儿子不就花了八千多万嘛,再说了,我们现在又不是还不起!”何雅琴开始不高兴起来。

&ep;&ep;“这次拍卖的钱还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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