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敢伤害我的儿子,无论如何,我都要那个小畜生死!”

&ep;&ep;永州市中心医院的一间病房中,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吼叫声。

&ep;&ep;马康俊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一旁,没有说任何话。

&ep;&ep;马成才抬起头,看向马康俊,双眼中满是怨毒,“爸,我要让那个小子不得好死,我要砍断他的四肢,让他承受远超我十倍的痛苦。”

&ep;&ep;作为永州市的第一公子,马成才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挫折?

&ep;&ep;一想到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渡过,他就感到痛不欲生,恨不得吃牧天的肉,喝牧天的血。

&ep;&ep;“你倒是说句话啊,儿子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忍得下去?”

&ep;&ep;见到马康俊一直没有开口,罗英有些愤怒的说道。

&ep;&ep;“吵什么吵?那是你的儿子,就不是我的儿子吗?只不过那个小子有点邪性,在不知道其背景的情况下贸然行动,那是不明智的行为。”

&ep;&ep;马康俊猛地站了起来,长时间压抑的怒火也在瞬间爆发了。

&ep;&ep;“你吼我?马康俊,你忘了你的这份基业是怎么来的了吗?你竟然敢吼我?这里是永州市,就算他真的有点什么背景又能如何?你就是个懦夫!你不出手,我找人行了吧?”

&ep;&ep;“行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还是让我来吧!”

&ep;&ep;马康俊皱了皱眉头,不耐的摆了摆手,随即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ep;&ep;……

&ep;&ep;“爸!妈!你们放心,儿子回来了,那些害过你们的人,一个都逃不了。是我们的,永远都是我们的,谁都拿不走。”

&ep;&ep;牧天在父母的碑前跪拜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晚,这才站了起来。

&ep;&ep;“王!”

&ep;&ep;黑袍人在第一时间靠了上来,在牧天祭拜父母的时候,他就站在其身后不远的地方。

&ep;&ep;“天元,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ep;&ep;沉默了一会儿,牧天缓缓开口。

&ep;&ep;“自王从军开始,属下就一直追随在王的左右,已有九年零十一个月了。”

&ep;&ep;“快十年了啊……”

&ep;&ep;牧天感慨的说了一句,十年期间,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外执行任务,很少有时间回来陪伴双亲,怎想的到上次一别,竟是永别。

&ep;&ep;“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过了一会儿,牧天稳定了情绪,再次问道。

&ep;&ep;“这三年中,所有与花间集团有关系的势力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另外属下还打听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您父母死后,是您爷爷立下的碑文。”

&ep;&ep;“老爷子?”

&ep;&ep;牧天身体一震,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坚毅的面庞,算算时间也都十几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记忆中的面孔是否还清晰。

&ep;&ep;“计划一下,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去老爷子那里走一趟。”

&ep;&ep;“是!”天元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中。

&ep;&ep;离开陵园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名女子,她在看到牧天的时候,却是怔了一下。

&ep;&ep;“你是……牧天?”

&ep;&ep;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牧天也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才从记忆深处找出一张与之相似的面孔。

&ep;&ep;“余薇薇?”

&ep;&ep;“真的是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ep;&ep;一开始的时候,余薇薇也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却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眼熟的男子真的是传言中自己那个已经死去的同学。

&ep;&ep;“侥幸活下来罢了。”牧天自嘲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解释,而是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ep;&ep;对于余薇薇,牧天还是有些好感的,高中的时候余薇薇是学委,经常帮助学习不好的同学,牧天就是其中之一,得到了她就很多的照顾。

&ep;&ep;闻言,余薇薇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低声道:“今天是我奶奶的忌日,我来这里看看她。”

&ep;&ep;“奶奶?”

&ep;&ep;牧天的瞳孔一缩,脑海中浮现出一道在市井街角处卖煎饼的身影,每天放学路过的时候自己都会去那里买一份煎饼,每次都要多放两勺辣椒油。

&ep;&ep;一转眼,那个卖煎饼的人也不在了。

&ep;&ep;“奶奶活着的时候还经常跟我提起你呢,说好久没有看到那个喜欢吃辣的小伙子了。”余薇薇深深的吸了口气,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

&ep;&ep;“还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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