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国语老师摸了一把山羊胡,又抚了抚她的头说道,千百年前皆是如此。

&ep;&ep;沉清荷虽小,可心中主意多,是不甘的,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ep;&ep;沉清荷扭头看向店内的蓝色布料,指尖抚过一匹冰蓝色布料,这料子手感冰冷,触感丝滑,实在是张适合做成睡衣的料子。

&ep;&ep;这批蓝色料子质量都不错,不论从色泽还是手感上来看,都属上乘。沉清荷定下了几匹,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绿色料子。

&ep;&ep;岂知她刚转头便被周竞蒙住了双眼:“我不喜欢绿色。”

&ep;&ep;“可是我很喜欢绿……”

&ep;&ep;她还没把一句话完整说完,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绿色似乎的确有些不好的意思。

&ep;&ep;“你喜欢什么?”周竞放下自己的手,沉声问道。

&ep;&ep;“……我说我喜欢滤过色后的蓝色……”

&ep;&ep;裘老板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立刻出来打马虎眼岔开话题:“周太太衣裳尺寸可还是跟去年一样?”

&ep;&ep;去年的衣服给自己穿其实已有些宽大了,她身子愈渐消瘦,早年间还能将收身的衣裳撑得饱满,看得见玲珑曲线,这两年却愈发清瘦,腰与手臂都细了不少,就连肩也比常人要薄些。

&ep;&ep;“重量一次吧,小佳呢?”沉清荷问。

&ep;&ep;小佳是锦绣布庄量身的丫头,往常都是她来给沉清荷量尺寸的。

&ep;&ep;“小佳这两日探亲假去了,要不让秀娘来量?”裘老板打着商量。

&ep;&ep;沉清荷不喜欢秀娘,缘是那金家二小姐常常和秀娘议论自己,说自己迟早得死,沉家存这么些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把子捐了,还能落得个流芳百世的美名。

&ep;&ep;那金家二小姐每次说完,秀娘还笑着应,说沉清荷不过是个药罐子,读的都是些洋文,上不得台面,且沉清荷学的远不及金二小姐在国文堂学的东西。

&ep;&ep;沉清荷不在乎别人说她药罐子,也不在乎别人口中的自己是否真的早死,但她最为厌恶的是金二小姐和秀娘阴阳怪气地辱没自己的学识。

&ep;&ep;毕竟,毕竟自己的学识可是沉震南找了好些教书先生教会的。

&ep;&ep;周竞见沉清荷良久不语便接话道:“我替我夫人量便是。”

&ep;&ep;转瞬之间,她被周竞带入量衣房,藕粉色的帘子被周竞顺手放下,两人身影影影绰绰,虽辨不清晰,但仍能看见有人影微动。

&ep;&ep;周竞又放下一道帘子,这下外面可真是连个人影都捞不着了。

&ep;&ep;“你,会量衣?”沉清荷的声音微微颤抖。

&ep;&ep;她总是如此,两人独自相处时她便开始害怕,她明明知晓周竞并不会杀了自己,但她心中的恐惧情绪依然存在。

&ep;&ep;“这世上有我不会的么?”周竞戏谑一问。

&ep;&ep;“我怎会知道?”

&ep;&ep;“那看来是夫人对我了解得不够深了,我们夫妻,需得多了解了解彼此。”周竞一边将皮尺展开贴在沉清荷的肩上,一边咬着沉清荷的耳垂,“夫人的肩比看上去还要窄些。”

&ep;&ep;沉清荷一阵战栗想要叫出声,然而裘老板还在外面,她不敢,也不能。

&ep;&ep;“夫人怎么又在发抖,发抖我可量不准了。”

&ep;&ep;“你要量便量,怎的还,还动手动脚的,跟个登,登徒浪子似的。”一句话磕磕巴巴,沉清荷讲不清楚。

&ep;&ep;许是她因为周竞咬她耳垂的动作起了反应,又许是因为周竞拿着皮尺的手已经移到了胸上,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吐露着蜜液,她的底裤也变得湿濡。

&ep;&ep;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动的念头。

&ep;&ep;“放心,量衣呢,我不会做些什么的。”

&ep;&ep;周竞的话好像给她吞了颗定心丸:“真的?”

&ep;&ep;“我从不说谎。”

&ep;&ep;沉清荷怕痒,尤其是胸下和腰侧,是故周竞量完胸围将皮尺卡进她的下胸时她嗫嚅道:“这,我自己来。”

&ep;&ep;“万一量不准,衣裳做出来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ep;&ep;周竞将她爱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沉清荷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ep;&ep;可以痒,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ep;&ep;所以她忍着痒意,嘴角微微抖动,生怕周竞发现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实。

&ep;&ep;周竞刚用皮尺将她的腰围住,沉清荷却扭动了两下将自己敏感处暴露无遗。

&ep;&ep;“夫人腰可真细,连一尺八都没有。”

&ep;&ep;“你今日怎的话如此多?你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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