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死光了。

&ep;&ep;呵,真是可笑。

&ep;&ep;“我看啊,还不如当初直接把她杀了好呢,也省得平白多了这么多事端。”澜儿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姐就是心太软了,太善良了。”

&ep;&ep;心软善良?

&ep;&ep;我自嘲一笑,如果澜儿看到今天早上我屋里那一幕,大概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ep;&ep;毕竟连我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那个疯狂的人竟然是我。明明打算暂且让她快活一段日子,怎么就情绪失控了呢?

&ep;&ep;“好了,别贫了。现在掉头去阿水那里。”我抛开烦扰的思绪,吩咐道。

&ep;&ep;“啊?小姐你现在衣服还湿着呢。”澜儿皱着眉头道。

&ep;&ep;“无碍。”

&ep;&ep;“可....”

&ep;&ep;“我说无碍。”

&ep;&ep;“好吧,我这就去跟车夫说一声。”最终还是澜儿拗不过我,垂头丧气的猫着身子出了车厢。

&ep;&ep;冷风透过小窗徐徐而来,激得我身子有些寒。我紧了紧绒毯,忍不住想起她今早被我钳制住的样子。

&ep;&ep;畏惧,失落,悲愤,绝望,所有的一系列感情都在她放下抵御的双手时,在我亲手遏制住她咽喉的时候,消散的一干二净。

&ep;&ep;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我疯狂的倒影。

&ep;&ep;她还会回来吗?

&ep;&ep;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她再回来,我这次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ep;&ep;我疯了,我早已疯了,自十年前我踏着爹娘的尸体逃出生天时,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ep;&ep;“小姐,小姐到了。”澜儿把手在我眼前晃晃,将我拉回了神。

&ep;&ep;“嗯”我收敛好自己汹涌的情绪,随澜儿下了马车,一同入了玉酿楼。

&ep;&ep;玉酿楼,是阿水在蜀郡的产业,专卖美酒佳肴,号称天下一绝。

&ep;&ep;虽然我觉得这“天下一绝”的称号十分夸张,颇有自卖自夸的嫌疑,但每每这么说的时候,阿水总会皱着眉头,嫌弃我道:“你连酒都不沾,又凭什么说我的酒不行?”,将我堵的说不出话来。

&ep;&ep;毕竟她说的很对,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喝酒。

&ep;&ep;“桃姑娘又来啦?快快快,楼上雅间请。”我刚跨进玉酿楼的大门,江鱼儿就眼尖的迎了上来。

&ep;&ep;江鱼儿是阿水的丫鬟,来历我不太清楚。

&ep;&ep;但是名字由来倒是记得真切,江鱼儿之所以叫做江鱼儿,是因为阿水说:“她长得那么好看,我为了防止她偷偷跑了,就给她取名鱼儿,这样她离了我,离了水,就活不成了,就不会跑了。”

&ep;&ep;虽然我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小丫头那么黏阿水,肯定不会跑,但看她们俩闹得开心,我也就不自找没趣,横插一脚了。

&ep;&ep;“阿水在吗?”我一边轻车熟路的往楼上去,一边偏着头问江鱼儿。

&ep;&ep;“阿水这两日看了不少诗,来了兴致,这会儿正在书房写诗。”江鱼儿轻轻一笑,在细嫩嫩的小脸上映出一个甜甜的小酒窝,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一勾一勾的卷起一圈圈波澜,可人极了。

&ep;&ep;难怪阿水会这么紧张江鱼儿,这要是放到大街上去,也不知道会钩走多少男子的魂,成为他们的梦中西施。

&ep;&ep;“那等她闲下了,你帮我通禀一声,就说我找她有事。”我被她的笑意所感染,心情也跟有一丝拨云见日。

&ep;&ep;她闻言连忙摆手,略带慌张地笑道:“没事没事,阿水就是吓唬写呢,桃姑娘既然有事,江鱼儿这就去把阿水叫来。”

&ep;&ep;我发现她叫到“江鱼儿”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柔得仿佛离离碎叶一般。

&ep;&ep;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

&ep;&ep;我对她淡淡一笑,然后就进了二楼尽头处的雅间。

&ep;&ep;果然,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渐渐临近,“彭”得一下就突然推开了门,将我旁边的澜儿吓了一跳。

&ep;&ep;她心有余悸的按着胸口,佯嗔道:“阿水姐姐,你下次可要轻点进来。你要是把我给吓死了,小姐肯定伤心了。”

&ep;&ep;我闻言,淡淡的瞥了澜儿一眼,心里暗自道:得找个时间,好好改改澜儿这没大没小的毛病了。

&ep;&ep;阿水摇着扇子进来,装模做样的端坐在对面,正经道:“澜儿姑娘,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此乃放浪形骸,不束方圆。”

&ep;&ep;我对阿水这装腔作势的样子视而不见,蹙着眉头的看向她身旁的江鱼儿。

&ep;&ep;江鱼儿对我歉意一笑,然后耸了耸肩,示意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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