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缺少两位督主花旦,怎么唱戏入城。特洛伊木马也要有人装。

&ep;&ep;他心想,是佐久郞命人救下他。

&ep;&ep;这时,他才真正大梦初醒。一直以为飞羽只是生气,恼了,怒了,解释开,还能重归于好,但并不是,他想得太美。

&ep;&ep;柴凌泰与梁睿虽无深交,但相处一番,直觉睿小王爷是个难得的小伙子,他是阶下囚的身份,与梁睿一路上畅谈,不叙尊卑之礼,平等相待,十分投缘,竟是因救他被杀,而非梁睿心中所愿,血溅沙场而死。感到可惜。

&ep;&ep;一条伤疤针孔密布的手臂在眼前,他正枕在上面。

&ep;&ep;人心易变。经过苦难,能永远不变的是神|性,不是人|性。

&ep;&ep;昔日在皇|宫|内院中,因一朵小黄花绽放而单纯快乐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ep;&ep;留下的是陶醉于杀戮,精通欺骗的段飞羽。

&ep;&ep;背部|炽|热。他转过身,段飞羽皱着眉头,睫毛挂着晶莹泪点,于是拥住他的头,摸了摸|他后脑勺。

&ep;&ep;段飞羽惊醒,确定环住他的是柴凌泰,大概是神志不清,才会抱住他,但他也顺势埋首在他颈窝间,深吸一口气。

&ep;&ep;飞羽比他高,但两人躺下,就没有身高差的问题了。

&ep;&ep;柴凌泰道:“做噩梦了吗?”

&ep;&ep;段飞羽道:“嗯。”

&ep;&ep;柴凌泰道:“梦到什么了?”

&ep;&ep;段飞羽笼统地回答:“有坏事发生在我身上。”

&ep;&ep;柴凌泰道:“我知道为什么。”

&ep;&ep;段飞羽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柴凌泰幽幽笑道:“因为你活该啊,哈哈哈哈哈哈。”

&ep;&ep;笑声中蕴含的嘲讽与讥诮,像是刻在他手臂上的贱骨头等字样,刺穿他耳膜,心中对他仅存的怜悯也荡然无存,当即忍无可忍地把他压在身下。

&ep;&ep;柴凌泰也不甘示弱。遇强则强。若要他隐忍求饶,倒不如装作品味享受,做什么都不能如他意,特别是在死去的睿小王爷停留过的地方上。

&ep;&ep;段飞羽撑在他身上,在他双|唇上又啃又咬,还不够,慢慢移动,含|住他耳|垂。

&ep;&ep;柴凌泰得了空道:“贱货,好吃吗?”

&ep;&ep;段飞羽在他耳边狠狠道:“说你自己是贱货吗,尝过,确实是贱货无疑了。”

&ep;&ep;柴凌泰笑道:“呵呵呵,你也只配得上我这种贱货,”忽觉他手挪移到下,继续道:“我纵然不是真太监,但我也是真男人,你的招数对我是没用的。”

&ep;&ep;段飞羽也笑道:“是吗?这可说不定。”

&ep;&ep;说完,飞羽解开手腕上的黑带,束缚柴凌泰双手,身下人哪能让他如意,抬起膝盖,向飞羽后心顶去,飞羽骑在他身上的双|腿用力一夹,柴凌泰腰部伤口结了新痂不久,裂了开来,嗷嗷直叫,冷汗涔|涔落下,回过神来,双手已被绑到床栏上。

&ep;&ep;柴凌泰微微一笑道:“用强啊,切。”

&ep;&ep;段飞羽道:“谁说我要上你,外面一滩烂泥都比你金贵。”

&ep;&ep;柴凌泰眼前一黑:“干什么!绑着我做什么?他妈给老子放开!唔唔唔...啊!”

&ep;&ep;飞羽嘴上手上的动作都恰到好处,隔着单衣轻柔慢捻,柴凌泰脆弱的部位遭到袭击,黑暗中,纯粹出于本能的反应。

&ep;&ep;柴凌泰全身皮肉像被滚水烫过,灼热敏感,呼吸维艰,连肺部呼吸的空气也变成热浪,眼眶里头的火劲,让他红了眼,眼尾渗出一抹赤红。

&ep;&ep;段飞羽满意地解开他眼布道:“怎么样?”

&ep;&ep;柴凌泰道:“蒙上眼,老子以为你是女的,哈哈哈哈,唔....!”

&ep;&ep;段飞羽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紧紧相抵,柴凌泰身体再度觉得紧绷,而后像决堤崩溃的洪水,放松下来,直觉自己像一滩软泥。

&ep;&ep;段飞羽解开束缚住柴凌泰手的黑带,将他拥在怀里,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好一阵,柴凌泰□□上羞辱的刺激才散去,他淡淡道:“我恨你。”

&ep;&ep;段飞羽划拉柴凌泰背部的手一滞。

&ep;&ep;柴凌泰越过飞羽肩膀,望着虚空中的尘埃漂浮,喃喃道:“我从未恨过任何人,好比我恨你,就算是湘云,我也只是想今生不见,但你,我手里要是有一把刀,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八块去喂赖皮狗,九块去喂鹰,剩下一块,用来挫骨扬灰,撒在寺庙鱼塘,还要供一座佛,每天念经,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ep;&ep;闻言,段飞羽扯住柴凌泰后脑勺的一把头发,扒离几分距离,咬牙切齿地望着他笑道:“恨我是吧,听起来,我们的故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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