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了十八分卫的督主,只带一月,大家热闹劲过了,我就请辞。”

&ep;&ep;宫中的动向,是皇帝要保他,季德水看出了。放他进去,而后通报回禀,柴凌泰闯入天牢探望,意义也不大。

&ep;&ep;但放柴凌泰进去,让他欠个人情,季德水猜想日后他不会兑现承诺,哪有人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的道理。

&ep;&ep;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ep;&ep;季德水道:“进去探望也不是不行,一个月太久,我要些能立刻见到效果的。”

&ep;&ep;立刻见到效果?

&ep;&ep;柴凌泰懵然。季德水道:“例如,我把你打飞。”

&ep;&ep;柴凌泰:!!!!!

&ep;&ep;桌上微弱的烛火变成烈焰升起,炽|热的气流冲击袭来,正中柴凌泰胸口,阻挡不及,整个人飞向书架,书架群倒塌的声音,在夜里非常响亮。

&ep;&ep;为了见自家东厂的探子,西厂督主情愿挨揍。

&ep;&ep;季德水可谓是屡打屡爽。

&ep;&ep;***

&ep;&ep;柴凌泰揉着胸口。心想:幸好穿了防弹衣高领背心黑软甲,不然肋骨都得被季德水轰断。

&ep;&ep;他说要辞职退休,不管东厂十分卫,绝对是真话。做条咸鱼才是他终极目标,在能做大宅里的咸鱼之前,捞到不砍头,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更好了。

&ep;&ep;季德水令他发现自己点亮了传统奸臣最突出的技能点。

&ep;&ep;说!真!话!没!人!信!

&ep;&ep;天牢尽头。

&ep;&ep;柴凌泰还没来得及问牢房钥匙,狱卒假装看不到人,自动退散。

&ep;&ep;他只好以灵力震断锁链。晋王华丽朝服尽是血污脏水,头发被拔成一块秃一块血,头部露出的伤口糜烂流脓,靠在墙角落稻草堆安睡。

&ep;&ep;柴凌泰走近,闻到一股好像多日没有清洗身体发出的酸臭味,他住进紫霄府两天,按时间,晋王最多也就被关了两天,梁奕把他折磨得像在这天牢中已住了十年。

&ep;&ep;柴凌泰搬来一张矮桌,磨墨,铺纸。实在不愿动手碰脏东西,端起一杯凉茶往他脸上泼。

&ep;&ep;晋王睁眼见仇人,即便是临死幻象,他也要抓着撕裂吐口水咬烂泄愤,推倒了矮桌,向前爬,边爬边骂道:“活该吃|屎的混账东西!我要....”

&ep;&ep;听见他中气十足的谩骂,手指能抓草向前爬,柴凌泰暗自庆幸他还能写字说话。

&ep;&ep;天将要明,柴凌泰胸口发闷,被殴加熬夜,正憋着一肚子闷气,拿起地上的筷子,毫不费力地刺穿晋王的手掌。

&ep;&ep;晋王:啊——

&ep;&ep;给他诠释,什么叫喊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ep;&ep;柴凌泰道:“晋王殿下,我是来救你的,我说你写就是了。”

&ep;&ep;他这一声晋王殿下叫得毫无诚意。

&ep;&ep;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天明,他选择节省时间直入主题。

&ep;&ep;既然梁奕要杀段飞羽,柴凌泰就让他两个都不能杀。方法便是告诉两句通广密令给晋王,这下,他知道有五句,不足去谋反,但足够让梁奕怀疑他散播给外面的小小鸟,他一死会有人去通知盟国。

&ep;&ep;晋王将终生囚禁于国都深宫。晋王罪名|性|质改变,不再是诛杀帝君,至于改成什么罪,柴凌泰没兴趣猜。

&ep;&ep;晋王不用死,诬陷是其帮手的段飞羽,将会囚禁于天牢中。

&ep;&ep;晋王抿嘴拔|出掌中的筷子,颤抖着捂住手掌的洞道:“为什么你要回来?”

&ep;&ep;柴凌泰道:“不回国都,我回哪里去。”

&ep;&ep;晋王道:“你可以称王,明明可以做到的,你是个完整的男人,我真搞不懂你白送给那头白眼狼做什么。”

&ep;&ep;柴凌泰愕然。晋王怎么得知他不是真太监?!

&ep;&ep;在船上,他就洗过一次澡。天灵辰北偷看了?!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察觉?!

&ep;&ep;这特么是不是有病!脑回路有问题!密令难道会长我|□□|上吗?!

&ep;&ep;晋王道:“在我看来,你很擅长猜度,能把我送进天牢。”

&ep;&ep;柴凌泰道:“我擅长不代表我想要。”

&ep;&ep;晋王为他正义凛然的惺惺作态悻悻道:“真想不到,我会输给你这样的人”

&ep;&ep;柴凌泰道:“连怡红院的姑娘都不为擅长接客才去做营生,为何你认为我会?”

&ep;&ep;晋王强调:“我说的是称帝。”

&ep;&ep;柴凌泰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事,我劳苦奔波只为将来隐居山林,做个放羊的老爷,安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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