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魏溪放心不下应重楼,弄了盆水,给他清理身上的血迹。

&ep;&ep;手指碰到应重楼的肌肤,魏溪意外发现他身上竟然有了温热的温度,魏溪愣了一下,又去摸了摸应重楼的额头。

&ep;&ep;额头和脸上的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只有胸膛那一片是温热的。

&ep;&ep;是因为融合了仙莲的原因吗?

&ep;&ep;魏溪不放心,后面的路程里,时时刻刻关注着应重楼的温度,果然发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连着手脚也开始发烫。

&ep;&ep;难道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ep;&ep;可应重楼的外伤全都愈合了,表面上看,除了脸色惨白一点,并没有其他异常。

&ep;&ep;是内伤吗?

&ep;&ep;魏溪摸着应重楼胸口,焦虑起来,他急忙把乾坤袋翻了一遍,把自己存着的所有丹药都摆了出来。他挑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的滋养丹药,想给应重楼喂进去,但他嘴唇紧闭,捏都捏不开。

&ep;&ep;君花蔻瞧着魏溪的动作,摇着扇子,笑道:你笨呀,这种时候,你应该嘴对嘴喂给他。

&ep;&ep;魏溪不自在道:这不太好吧

&ep;&ep;要是应重楼清醒以后,知道了这件事,怕是要扒了魏溪的皮。

&ep;&ep;君花蔻道:那可真是奇怪,你与应重楼不是已经双修过了,还介意亲个嘴吗?

&ep;&ep;魏溪:

&ep;&ep;君花蔻起身,走到魏溪身旁,上下打量着他:本座瞧着,你丹田里都带着应重楼的印记,想来你们双修的程度应该很深才是,怎么现在又如此避讳?

&ep;&ep;魏溪不想和他说实话,也着急应重楼现在的状况。

&ep;&ep;心一横,他倒了碗水,把丹药化在水里,最后口对口的一点点喂给应重楼。

&ep;&ep;喝了药,应重楼身上的温度还是没消,仍旧在继续上升,魏溪准备换种药继续给应重楼喂。

&ep;&ep;君花蔻过来瞧了一眼,惋惜地叹气道:喂丹药没用了。

&ep;&ep;魏溪动作一顿:为什么?

&ep;&ep;君花蔻道:他经脉尽裂,已是油尽灯枯,若是自己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找来神医也没用。

&ep;&ep;说完,他轻轻摇头:真是可惜了。

&ep;&ep;魏溪怔住,看了看君花蔻,又看了看应重楼,感觉像是做梦。

&ep;&ep;应重楼就这样不行了?

&ep;&ep;君花蔻又说:不知道你在魔界时,可曾听说,魔尊应重楼天生体虚,体内魔气不稳,又性格暴虐,心境动荡,不仅是历届魔尊中资质最差的一位,也将是历届魔尊中最短命的一位。

&ep;&ep;魏溪:听过一点,知道有人说过魔尊快不行了。

&ep;&ep;君花蔻点头,慢悠悠道:应重楼的母亲,也是妖族,出身神秘,跟了应重楼父亲多年,却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妖。应重楼出生那一日,其父被修真界人诛杀在灵凤山上,而刚出生的应重楼,也被他母亲带走,不知所踪,几个月后才被其母抱回来,那时起,应重楼后背上,就多了个东西。

&ep;&ep;魏溪:金乌镇魔印?

&ep;&ep;正解。君花蔻道,这印,是修真界与佛门联手烙在应重楼背上的,因此有了应重楼天生体弱的传言,不过本座倒是觉得,应重楼恐怕是历任魔尊里最强的才是,若非如此,修真界与佛门又何必煞费苦心,给他烙上金乌镇魔印。

&ep;&ep;魏溪不明白道:可他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修真界要是忌惮应重楼,不是应该直接杀了他吗?

&ep;&ep;君花蔻笑起来:你傻呀,应重楼死了,这天下就没人能打开灵凤山的阵法了。至于应重楼母亲为何如此,本座也不知道,恐怕得去问她本人。

&ep;&ep;魏溪道:可她还活着吗?

&ep;&ep;魏溪在魔界也待了那么久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应重楼的母亲。

&ep;&ep;这本座就不知了,那女人啊,可神秘了,虽是我妖族人,但本座却对她一无所知,只知道那女人,美艳异常。

&ep;&ep;魏溪心疼地看着应重楼,果然反派都是美强惨。

&ep;&ep;你现在想救他吗?君花蔻走到魏溪身后,俯下身,嗓音娇媚,本尊有秘法哦。

&ep;&ep;魏溪:不是要我和应重楼双修吧?

&ep;&ep;君花蔻轻轻一笑:是呀,你还体质特殊,配合本尊的心法,事半功倍。

&ep;&ep;魏溪指着直挺挺躺着的应重楼:可他都这样了,就算我愿意,他也不行啊。

&ep;&ep;谁说不行?君花蔻手腕一转,雪白的掌心里顿时出现了一个粉色药瓶,给他吃点药,不就行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应重楼:我行!感谢在2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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