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小姐,请不要在心里骂我,我不是什么鬼东西,我再说一遍,本大人是神的使者!”

&ep;&ep;阿花带着怒气的话在林越冉的脑海里炸开,林越冉只觉脑门芯子一阵痛。

&ep;&ep;“好吧,使者大人,请你告诉我好吗?”林越冉可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必要时刻,低头不代表认输。

&ep;&ep;林越冉的话取悦了阿花大人,所以她磕巴也没打一个,倒豆子似的直接倒了出来:“成亲只是第一步,过后你还要凭借种田发家致富,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当然,期间还有很多任务,我到时候在告诉你!”

&ep;&ep;阿花说完之后,彻底的没声音了,任凭林越冉怎么呼唤,那欠扁的小奶音也没再次出现。

&ep;&ep;林越冉已经感受到了世界的深深恶意,自顾自怜的睡了过去。

&ep;&ep;林越冉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婚礼的前一天。

&ep;&ep;在那些聒噪的妇女的监视之下,林越冉换上了大红色的衣袍,衬得整个人面若桃花,顾盼生姿。

&ep;&ep;“这新郎倌就是俊,不愧是天定之人啊!”四周的称赞声响成一片。

&ep;&ep;肚子咕咕的叫唤,偏生四周的大婶们像是都聋了一般,就像看猴一样的盯着林越冉。

&ep;&ep;一般长得好看的人脾气都不太好,林越冉也很符合这条规律,本来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了,当下直接火山爆发,“别看我了行不行,我都快饿死啦!”

&ep;&ep;周围的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三三两两的出了门,却是留着几个汉子不远不近的守着林越冉,就怕这准新郎不见了。

&ep;&ep;在油渍斑驳的小圆桌上,林越冉辛酸的端着碗,嘴里嚼着苞谷饭,那粗糙的触感让她半天也咽不下去。想她林越冉好歹也是富家千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ep;&ep;恰在这时,阿花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林小姐,你要是不发家致富,估计一辈子都只能吃苞谷饭了,想起来就好可怜的说!”

&ep;&ep;“还不都是你害的!”林越冉不小心吼出声来,苞谷饭一下子呛了满口,使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ep;&ep;在门外偷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阿婶,你说这新郎倌会不会直接给那丫头克死了?”

&ep;&ep;“别胡说,这可是天定之人,命硬着呢,放心吧,以后咱石溪村就有好日子过了!”

&ep;&ep;想想都觉得憋屈,自己一个美貌与气质兼并的女神,居然穿到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儿,还被逼着娶媳妇儿,还要种田!林越冉看着自己白嫩的手,想象着自己拿着一把锄头的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ep;&ep;“你们先下去!”村长拄着拐杖进来了。

&ep;&ep;坐在凳子上,村长老半天没有发话。林越冉不想说话,也没有开口。

&ep;&ep;最后还是村长等不及了,率先开口,“你的户籍已经落在石溪村了,以后你就是我是石溪村的人,明儿成了亲,和白家那个小丫头好好过,其他的,不要多想。”

&ep;&ep;听着村长半哄骗半威胁的话,林越冉也懒得开口。

&ep;&ep;村长没趣,咳了几声就出去了。

&ep;&ep;看着外面忙碌的人,林越冉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明天要娶媳妇儿了,可是她的女的!

&ep;&ep;第2章成亲当天

&ep;&ep;大婚之日,林越冉被众多的婶子、阿婆簇拥着出了小茅屋,往那村东头而去。

&ep;&ep;薄雾缭绕之间,林越冉只觉自己的心境也如同这眼前薄雾,不甚明朗。

&ep;&ep;蜿蜒崎岖的小路从小茅屋延伸开去,在晨曦中渐隐渐显。林越冉只盼着这条路长些、再长些,她真的无法一时接受那个完全陌生的媳妇儿。

&ep;&ep;“新郎倌啊,加快脚程,还等着拜堂呢!”村长大儿媳石孙氏催促道。

&ep;&ep;由不得林越冉拖延时间,看来啊,今儿这亲是不成也得成了,可怜的林女神好命苦啊!

&ep;&ep;薄雾沾湿了衣裳,质量有些拙劣的喜袍往里灌着风,林越冉不禁打了个冷颤。

&ep;&ep;脚步声此起彼伏,小路上的露珠被石溪村人激荡的心情所震撼,纷纷从枝叶间跳下,打湿了林越冉的鞋子。

&ep;&ep;就在林越冉冷的牙齿磕磕响的时候,寂寥的小屋终于从薄雾中钻出来。茅屋前已经挤满了人,想来这该是白浅溪家最热闹的一天。

&ep;&ep;乡里人成亲没有多的讲究,特别是白浅溪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女。再说了,连成亲的对象都是女子,她白浅溪还能有什么过多的指望呢?

&ep;&ep;林越冉一行人来到茅屋的时候,鞭炮声一下子响了起来。鞭炮声同那门上、窗上的喜字,讥笑着这场荒唐的喜事。

&ep;&ep;除了两个当事人,石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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