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院长……”李乐震惊地看着余白。昨日他苦苦哀求,余白分明说过只要夏寒认罪,便会给条活路。可今日这般审问,不仅多加了一条杀人的罪责,反而将张小九也给搭了进去,这分明是将两人推入了死路!

&ep;&ep;“李教习。”余白这时回过了头,冷峻地说道,“这件事,你也难逃责任。我现在除去你总教习职务,今后总教习将由王副教习担任!”

&ep;&ep;“哈哈……”

&ep;&ep;就在这时,夏寒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将风雪都遮盖了起来,在广场上回荡不止。

&ep;&ep;“夏寒、张小九!”余白皱了皱眉头,喝道,“还不认罪!”

&ep;&ep;张小九愣在了原地,神情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显然面对对这突然的状况不知所措。

&ep;&ep;夏寒依然笑着,过了良久,他目光一凝,看向了张强:“张强,你与张小九到底有何仇怨,竟如此暗害他!”

&ep;&ep;“夏寒,你在说什么呀?”虽然那目光如刀,但张强依旧迎了过去,他眼中带着奸诈笑意,却故作茫然地说道,“我与小九亲如兄弟,若不是你带坏了他,他又怎会犯下如此过错?况且,若我今日袒护了他,岂不是对不起死去的筷子?”

&ep;&ep;夏寒呵呵一笑:“你倒是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p;&ep;“我自问心无愧!”张强脑袋一抬,高傲地说道,“不像你这种败类,看上去规规矩矩,却暗地里竟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ep;&ep;“好,很好!”夏寒哈哈一笑,随后神情一冷,又看向四个副教习,质问道,“我与你们从未有过交集,为何陷害我!李教习平日里没亏待过你们,你们又为何害他?”

&ep;&ep;“孽徒,放肆!”王副教习这时冷哼一声,嘴角带着不屑,说道,“你一个罪人,谈何陷害之说。李教习确实待我们几个不错,但他心慈手软,对你们太过爱护,不然怎会教出你这种白眼狼?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并不适合当总教习!”

&ep;&ep;“好一个实话实说!嗯,不错!”夏寒点点头,讥讽一笑。

&ep;&ep;“夏寒,如今长老和院长全都在这里,你还不认罪!”潘龙眼中闪过一道轻蔑,在这外院之中,还从未有几个人能够与他明着作对,凡是敢于挑衅他之人,没一个能有好果子吃。这次,夏寒竟狂妄地想要杀他,这又怎能忍受?老子就是要玩死你!

&ep;&ep;“你们!”夏寒将目光移到了高台上的余白和几个长老,冷冷问道,“明知我无罪,又为何要陷害我?”

&ep;&ep;“一派胡言!”一个长老这时站了起来,面色淡然地说道,“你是在说我们陷害你?简直是笑话。”

&ep;&ep;“小辈,休得张狂!”余白面色沉静,冷冷道,“如今人证俱在,还敢说自己无罪,道院怎出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人物。”

&ep;&ep;“恬不知耻?说得好!”夏寒大笑着点点头,突然,他面色一变,高声质问道,“潘龙到底许你们了什么好处?你们狼狈为奸,将罪孽强加于我和小九,一脸伪善昭然若揭!这广场同门师兄弟们,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们滥用权力,就不怕内院查下来?”

&ep;&ep;“哦?狼狈为奸?滥用权力?你是说大家都被收买了?”这时,潘龙冷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高台前,指着广场上的弟子们,高喝道,“你问问他们,哪个看见了?”

&ep;&ep;众人心中一凛,这事情摆在眼前,哪个又没看到?只是,谁又敢将这事情说出来?

&ep;&ep;余白心中冷笑,他倒是佩服夏寒的勇气,只是这勇气并不能让这个少年活命,反而会死得更惨。他既然做了,就不怕内院来查,毕竟,他这个外院院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

&ep;&ep;他这个外院院长的位置不上不下,若想要更进一步必须得站好队,尤其是在处理纷争这一块,必须尤为慎重。否则,指不定暗中得罪了谁,到时候背后让人捅刀子。

&ep;&ep;只是,这夏寒背后并没有什么背景,那白长老只是内院中一个普通的长老而已,而潘龙背后站着的可是长老阁的朱长老!帮谁,自然很明显!

&ep;&ep;余白面无表情地说道:“夏寒、张小九二人因违背门规铸成大错,不知悔改反而肆意妄言!我宣布,抹去这二人外院弟子资格,废去修为,打入寒风洞。”

&ep;&ep;听到余白的判决,广场上的弟子们一下子炸开了锅。这哪是让人死啊,这分明是不让夏寒和张小九好死!蛮修的一身修为全凭着自己的肉身,这所谓的废去修为,岂不是将二人的筋骨寸寸打断?这种手段,简直是狠毒无比!

&ep;&ep;潘龙这时将那双绿豆眼眯了起来,神色中满是毒辣的笑意,高声道:“院长威武!”

&ep;&ep;“呵呵……”就在这时,夏寒低声一笑,满是悔意地大叹道,“我有罪!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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