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来者不善啊啊啊啊!

&ep;&ep;锦书你快来啊!

&ep;&ep;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为什么最后挨教训的是我啊啊啊!

&ep;&ep;胆战心惊的看着戏志才,郭嘉稍稍后退了一步,即便知道戏志才不会罚他,也不会说什么重话,但是没由来的,他就是害怕。

&ep;&ep;“多日不见,奉孝这些天还好?”

&ep;&ep;站起身来走到郭嘉跟前,戏志才开口不带丝毫负面情绪,温和的就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之间打招呼一样。

&ep;&ep;染过,就是他现在再和善,郭嘉也完全不敢当这人只是过来沟通沟通感情这么简单,“先生不在的这些时日,嘉时时刻刻不在想着先生教诲,兢兢业业未敢有一丝松懈!”

&ep;&ep;“兢兢业业?”戏志才咬着字眼重复了一下郭嘉的话,而后道,“想来,这些日子以来徐州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了!”

&ep;&ep;绷直了后背,郭嘉有些欲哭无泪,除了他们家主公还有锦书的事情,确实没有其他大的事情了啊!

&ep;&ep;“先生……”

&ep;&ep;“你郭奉孝不是惯来伶牙俐齿吗?”冷笑一声,懒得再跟郭嘉废话了,戏志才直接道,“忠不过离开月余,锦书和主公便成了这样子,这还叫未敢松懈?”

&ep;&ep;天知道,戏志才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生气,因为之前看出了吕奉先的意图,离开之前他对郭嘉叮嘱了无数遍,不要让他们两个搅和在一起,不要让他们俩搅和在一起!

&ep;&ep;可是结果呢,还是没有用!

&ep;&ep;感觉先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戏志才周身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气,他不是气郭嘉,而是气顾祁的不懂事儿!

&ep;&ep;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办法,人都已经在一起了,他总不能再让人分开吧,再说了,既然主公敢将心思说出口,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ep;&ep;叹了一口气,戏志才清楚,如果旁人的阻拦有用,在当初他拿那些娶亲的折子试探的时候变有了结果,还能等到现在吗?

&ep;&ep;原本以为吕布不会这么着急,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没有摸清楚这个主公的心思。

&ep;&ep;到底是不是趁他不在,所以才挑了这个时机和锦书说明,戏志才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和吕布在一起,锦书就绝对不会再轻易反悔。

&ep;&ep;顾祁的性子,在当初他敢一个人带着几个侍卫跑到昌邑的时候便清楚的很了,看上去温和和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呢,那里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ep;&ep;锦书不是什么在乎世俗说法的人,所以,这件事情几乎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了,戏志才背着手站着,眉头微微皱起。

&ep;&ep;乖乖站在戏志才旁边,可怜的郭嘉低着头哭丧着脸什么都不想说。

&ep;&ep;他能怎么说,和吕奉先在一起的是锦书又不是他郭奉孝,他有什么办法!

&ep;&ep;再说了,锦书的性子,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他能拦的了吗?

&ep;&ep;并不能!

&ep;&ep;委委屈屈地站在一边儿,郭嘉终于意识到了,他刚才就不敢幸灾乐祸,这不,报应就到头上了。

&ep;&ep;谁知道戏先生回来先找的不是主公和锦书,而且来他这儿了,他已经去报信了,先生怎么还来骂他?

&ep;&ep;不行,宝宝委屈,锦书你等着,这件事情完了之后,不将家里酒窖填满,你就留在这里天天酿酒得了!

&ep;&ep;愤愤的决定了接下来要怎么去敲诈那只会给他找麻烦的家伙,郭嘉抬头看着戏志才,所以,先生,既然锦书已经决定和主公在一起了,那现在怎么办。

&ep;&ep;“先生,接下来如何?”

&ep;&ep;“还能如何?”揉了揉额头,戏志才道,“事情已经出来了,总不能坐视不管,趁现在还没有公之于众,还能好好运作一番做做准备,不然,接下来可有的忙了!”

&ep;&ep;天知道如果他们坐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吕奉先这个主公,平日里看起来省心的不行,一搞事儿就给他们搞出来这么大个事情。

&ep;&ep;费心劳力的戏志才抚着额头,真心感觉自己已经老了,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他实在有些理解不了。

&ep;&ep;吕奉先哪儿好了?

&ep;&ep;就算当主公他有无数的优点,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接受他成为自己的另一半啊!

&ep;&ep;阴阳结合才是正道,锦书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ep;&ep;结果,平日里看上去挺稳重的锦书,在这件事情上竟然还真的答应了。

&ep;&ep;先前他只想着防着吕布,只要不让吕布说出来锦书就发现不了他的心思,这样一来,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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