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谢青洵那晚护曲瑶瑶的举动,彻底将药王宗惹怒。

&ep;&ep;华天海痛失亲儿,如今义子又被谢青洵重伤,谢青洵一系列的行为完全没将他药王宗放在眼里,多年交情撕裂。

&ep;&ep;“好他个谢青洵!”华天海真是怒极了才敢直呼青熙仙尊的名讳,他挥落桌上东西,“真当我药王宗只有你一条路可走吗?”

&ep;&ep;华二也是恨极了谢青洵,他伤了经脉,如今出行都需坐在轮椅上,见状咳着问:“义父可有什么好主意?”

&ep;&ep;谢青洵身为双尊之一,不是他们轻易就能扳倒的。

&ep;&ep;华天海深知这个道理,他一脸阴沉道:“这世间又不是只有他一位仙尊,谢青洵他再厉害也做不了整个修真界的主,既然他不公,那就别怪我们不义。”

&ep;&ep;华二眼前一亮,他猜到了什么,“义父是想投奔紫苍仙尊?”

&ep;&ep;“可紫苍仙尊是谢青洵的师兄,他会帮我们吗?”

&ep;&ep;华天海冷笑,“他巴不得我们去找他帮忙。”

&ep;&ep;修者们都称仙墟中的双尊为修真界的双帝,可一界岂能容两帝,青熙与紫苍表面上兄友弟恭,实际上都想要对方死。

&ep;&ep;看似平和齐心的万门仙宗,其实早已四分五裂各自站队,先前是谢青洵略胜一筹,如今看来是要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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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谢青洵早就料到了华天海会背叛他,出现在呈誉殿时,殿中一片混乱,华天海不止请来了紫苍仙尊和各大宗派之主,就连总宗的掌门都惊动了。

&ep;&ep;“各位久等了。”冷清清的嗓音回荡在大殿。

&ep;&ep;高阶之上,本空荡的金椅蓝光大盛,谢青洵着一身锦白华服现身。随着他的出现,嘈乱的大殿瞬间安静,他淡漠扫过高阶下的众人,语气不显情绪,“今日倒是热闹。”

&ep;&ep;华天海一见他出现眼都红了,不顾众人的阻拦,他噗通跪倒在地,朝着谢青洵的右侧恭敬跪拜,“我儿惨死数日,凶手至今不能抓获,还请紫苍仙尊为我松儿做主,为药王宗做主!”

&ep;&ep;华天海这番话说的很巧妙,句句含有深意,而且在场的人都知药王宗少主惨死一案是由青熙仙尊负责,如今这老东西当着青熙仙尊的面反叩拜紫苍,完全是在打另一人的脸。

&ep;&ep;谢青洵面色不变,闻言看向右侧,他像是才看到一旁的紫衣男人,微挑了下眉梢,“原来师兄也在。”

&ep;&ep;紫苍仙尊名唤裴紫逸,是万法圣尊座下大弟子。

&ep;&ep;虽没有谢青洵的绝色无双,但裴紫逸相貌端正也属上乘,可惜的是他右眼处留有一道半指长的剑伤,是年少时同谢青洵比试,被谢青洵的骨剑所伤,无法痊愈。

&ep;&ep;用额发挡住右脸,裴紫逸笑眯眯回道:“师弟久不去真墟坐坐,师兄只好亲自来了。”

&ep;&ep;前来叙旧是假,借机找谢青洵的麻烦是真,他故作惊讶的看向华天海,声音穿透整座大殿,“华松之死本座也极为痛心,你且先说说何为凶手不能抓?”

&ep;&ep;是的,华天海刚刚控诉的是不能抓,而非抓不到。

&ep;&ep;华天海抬头看向谢青洵,提高声音道:“只因那凶手是兴阳宗的曲瑶瑶!”

&ep;&ep;破罐子破摔,华天海这次没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是真打算和谢青洵撕破脸。他不仅道出凶手是曲瑶瑶,还直接说出谢青洵如何庇佑她打伤了他的义子,不配再当仙墟之主。

&ep;&ep;“华老儿,我知你丧子之痛但你可别乱说话,当初可是青熙仙尊亲自查出的凶手,他若想庇佑,又怎会同你说出实情!”

&ep;&ep;“老夫可听说曲瑶瑶从妄墟地宫逃去了下界,妄墟是什么地方?一个黄毛丫头若没高人相助,如何能逃去下界?”

&ep;&ep;“赵宗主有事不妨直说,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你是想说是青熙仙尊故意放走了曲瑶瑶?”

&ep;&ep;“啧,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ep;&ep;除了兴阳宗的人未到,其余五宗四阁十三峰几乎都派了人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偏袒各自的主人,场面好不壮观。

&ep;&ep;裴紫逸在一旁看戏,佯装叹息道:“师弟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ep;&ep;谢青洵漫不经心勾卷着自己的尾发,对于下面的乱象似毫不在意,“师兄觉得该如何?”

&ep;&ep;“师兄认为错了就该认,你当交出曲瑶瑶给众人一个交代。”

&ep;&ep;谢青洵轻点下颌,“我确实错了。”

&ep;&ep;裴紫逸一愣,没想到谢青洵这次会如此好说话,不等他开口,谢青洵就又道:“但曲瑶瑶本座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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