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话说得不中听,但却提醒了向永康。

&ep;&ep;姚克涵,真是目中无人,令人不爽。

&ep;&ep;“要是给这位姚副回到润嘉投资副总的位置,以后他只会更加看不起人。你呢,为了他,跟大小姐做对,结果什么都没捞着,真是太可惜了。”丁之远凑近了,在他耳边悄声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换做是我,假借着给姚副说情,实际上,联合其他董事,把自己人,甚至是自己推到副总位置上,不是更好吗?犯得着用这个把你手下的姚副?”

&ep;&ep;好像是这个道理!向永康心头一惊,不由得抬眼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ep;&ep;这小子,不简单。

&ep;&ep;“向总,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丁之远后退了一步,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我想要回我的未婚妻,你想认回你的女儿。女人嘛,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做个买买买的贵妇不好吗?跟男人似的在生意场上闹,像什么样子?没教养。”

&ep;&ep;这话深得向永康的心,他的态度不觉软和下来:“你想怎么样?”

&ep;&ep;“我想跟向总合作。”丁之远说,“向总,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上你女儿而已。你想要钱,我呢,想要这个人跟心。我保证,一旦她成为我的人,就只会每天在家相夫教子。怎么样?”

&ep;&ep;向永康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打量了他一眼:“就凭你?”

&ep;&ep;“不然呢?”丁之远好笑,“向总,向晚晚这女人就像一批野马,性子烈得不行,根本不会伺候人,又不懂得豪门里的规矩,你不会真的以为豪门公子哥看得上那种不安分的女人吧?再说了,向总,你想她嫁豪门,还是想她嫁给我这种穷小子?”

&ep;&ep;一句话,直接戳中了向永康的心病,他问道:“你想怎么做?”

&ep;&ep;“我只需要在您的行动里,打一点点秋风。”丁之远捏着食指和大拇指,做了个一丁点的手势。“在每次您跟她作对,伤了她的心之后,请告诉我,让我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伤心时可以倚靠的宽厚肩膀。”

&ep;&ep;好家伙,没想到他还真有些能耐,这不是他当年对付杜清嘉的手段吗?

&ep;&ep;向永康更对丁之远另眼相看了,点头说:“可以。”

&ep;&ep;“那,向总,加个微信?”丁之远晃晃他的千元机,“方便联络。”

&ep;&ep;向永康皱皱眉,显然不大爽,但还是加了丁之远的微信。把丁之远打发走了之后,他开始思考刚才的话,很快改变了主意。

&ep;&ep;虽然还在打电话给润嘉投资的董事,对董事们大吐苦水,说向晚晚的种种嚣张。但目的,却从帮助姚克涵稳固副总位置,变成了暗示自己接替润嘉投资副总。

&ep;&ep;——

&ep;&ep;“他想得真是太美了——不管是向永康,还是姚克涵。”向晚晚慢慢地喝着药茶,“久居高位的人,往往忘了,别人认可他的能力,却有更多人嫉妒他的位置。那群老精明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那可是主管业务的副总啊!”

&ep;&ep;就算不是润嘉投资内部的人争夺副总职位,润嘉投资是杜家的家族企业,那些明里暗处的敌人们,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任性妄为、年轻气盛的掌权者上位,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ep;&ep;看向永康怎么养向晚意就知道了。

&ep;&ep;一定要先惯着。

&ep;&ep;不管她做了多么离谱的事,一定要顺着,遂她的愿,让她以为自己真的是备受宠爱、无所不能,所有人都对她有求必应。培养她的狂妄自大,直到她把那些忠言逆耳的人全都赶走,直到她把手上的牌全都玩坏,再一口气收网。

&ep;&ep;现在夺取润嘉投资,是欺负杜家孤弱继承人,等她把润嘉弄得四分五裂,把元老们都撵走了,再夺取润嘉投资,那就是名正言顺,伸张正义。

&ep;&ep;不过,他们真的有机会吗?

&ep;&ep;向晚晚笑了,放下茶杯,问道:“消息透露了吗?”

&ep;&ep;“是的,行程已经安排下去了。”

&ep;&ep;——

&ep;&ep;这天下午,杜家保镖的值班室接到一个突然的行程安排。

&ep;&ep;“快快快!”经理伍治平挥手叫道,“抽调六个人,护送裴助理出门。”

&ep;&ep;项阳鸿目光一动,当时没说,等人出去了,才打听道:“怎么回事?”

&ep;&ep;同期值班的都说不知道,项阳鸿打听了好久,直到夜里,外出的保镖都回来了,他才套出口风,原来这些保镖,竟然是护送裴星遥去交钱的!

&ep;&ep;向晚晚打算去一个灵植拍卖会,需要预先把钱存进对方的户头里!

&ep;&ep;这可是个大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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