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县主可真是了不得,连二皇子都着了你的道。”柔媚的声音这会听起来充满了攻击性,迟静雅冷哼一声嘴角噙着冷笑看着迟未晚。

&ep;&ep;迟未晚收回心神转而看着气急败坏的迟静雅,“多谢迟小姐夸赞,我也觉得我了不得。说起来――”微微靠近了她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说起来,我们俩姐妹还有点相像呢,到时候啊――云侯府……恩,无论是你还是我,对二皇子来说不都一样嘛,而且我还是一个县主呢。”

&ep;&ep;“你不要脸!二皇子殿下才不会收你蛊惑!贱人!狐狸精!我云侯府永远只有我一个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长得与爹有点相似就真的是我云侯府小姐,你不配!”几乎三言两句就完全挑起了迟静雅的怒火,甚至不顾还在街上便大声指着迟未晚嚷道。

&ep;&ep;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无辜的眼中强忍着泪水不肯落下,贝齿轻咬着下唇,“我乃永宁县主,岂是一个云侯府名不见经传的小姐能够比拟的!迟小姐大可放心,你云侯府我从未想过高攀。至于二皇子,乃是因为前段时间益州一同经历过生死,才交情深厚些罢了,何来蛊惑一说,你这样,既是贬低了我,亦是看轻了二皇子。”

&ep;&ep;虽说眼中含泪,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条理清晰,义正言辞。惹得众人很快便在他们两人的对话中明白了她们说的意思。无非是迟静雅因为前段时间迟未晚认清一事而在迁怒于她,可人家是县主,哪里会在乎一个云侯府小姐的名头。

&ep;&ep;至于二皇子嘛――无论怎么说,也轮不到迟静雅来指责迟未晚吧。很显然大家伙直接就偏向了迟未晚这一边,看过去的眼神都是一副嘲讽的样子。

&ep;&ep;“不要说的这么好听,你就是一个乡下村姑泥腿子!贱民!”说着一把将迟未晚手中的糖人抢过去,扔在了地上使劲的踩了几脚。

&ep;&ep;迟未晚心中直笑,那样心思深沉的母亲居然教出一个如此喜怒形于色的草包,当真是辛苦她了。虽是这样想,可她还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尤其是糖人被踩得一塌糊涂的时候。

&ep;&ep;眼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我出生乡野有错吗?谁不想出生显赫如你这般生来不用为了吃穿愁,可这天下多的是普通百姓,难不成我们努力生活的在你眼里就成了贱民?我们同是陛下的子民,迟小姐话说得未免太过分了!”

&ep;&ep;说着拉着于娉婷的手,“姐姐我们走,不碍着迟小姐的路,毕竟在她眼中我们不过蝼蚁。”说罢拉着便走,一边还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

&ep;&ep;这些话几乎是要一棒子打翻了这边上所有的百姓,诚然除了为数不多的官家之外,大多还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平民。一句贱民完全就是在激起民愤啊,迟静雅还完全没搞清楚仍在气头上。

&ep;&ep;“小姐,小姐快走吧。”边上的丫鬟拉着她走,因为她已经完全感觉到了其他人不友善的目光,只怪自己小姐真的太容易因为二皇子而受影响。本来最近云侯府就有点在风口浪尖,迟静雅还这般不管不顾,当真是给火上浇油。

&ep;&ep;被拉着走了好一段路,等到进了铺子里,迟静雅才一巴掌扇在丫鬟的脸上,“贱婢,方才居然也不拦着我,让这么多人看本小姐笑话!”

&ep;&ep;“小姐饶命。”丫鬟普通跪在地上,除此之外一句话也不敢说,捂着脸直掉眼泪。

&ep;&ep;而拉着于娉婷走开的迟未晚动作飞快的就跑远了,姐妹俩靠在巷子的墙上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ep;&ep;“想不到你也能演。”

&ep;&ep;“当初从于家分家,可不就是靠我们姐妹的演技么。”迟未晚自豪道,俩姐妹又手挽着手走了。

&ep;&ep;很快,关于迟静雅的言论便在京城传开了,难听点的连怎么倒贴二皇子,二皇子都看不上的言论都有。气的迟静雅在家中砸了好多东西,房中的装饰是一天一个样。

&ep;&ep;只是这些与俩姐妹都没什么关系,一些扑在她们经营的铺子上,茶当酒如今有了主事的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京城外的地方扩散而去,几乎任何一个城镇都能见到她们的身影,并且生意都不差,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回,最终汇聚在茶当酒这一家小店面中。

&ep;&ep;而关于茶当酒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竟是始终没有探查到,只有传言说是背靠天家,其他的便是讳莫如深,大家隐隐有你我心知肚明就够了的默契。

&ep;&ep;于娉婷的铺子也开张了,开张前两人还特地往皇宫和庆侯府走了一趟,皇上常年伏案批阅奏章,有了护颈枕简直开心得不行,赞扬姐妹俩手巧心细。而皇后娘娘则是送上了粉嫩的小熊抱枕,喜得皇后的少女心又冒了出来。庆侯府的老太太自是得了一个靠枕,平素靠着腰背也能舒服很多,再加上还是自己外孙女亲手做的,能不喜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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