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毕竟谢掌柜对我们有恩,这样做不太好吧。”季沉眉毛鼻子都拧到了一起,看向盛扶怀,不想,盛扶怀却对此表示赞同,点头道:“此法可行。”

&ep;&ep;季沉心中愤懑,他对盛扶怀的态度甚是惊奇,谢掌柜只是平民女子,她有自己的生活,若因他们卷入不该有的纷争之中,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ep;&ep;但盛扶怀已经发话了,他作为属下,也不好反驳,只得愤愤地退到一旁。

&ep;&ep;温傲道:“要收服女人,很简单,让她爱上你便是。”

&ep;&ep;盛扶怀:“可有什么方法?”

&ep;&ep;温傲说道:“英雄救美,让她感激你,若是救的时候受点伤效果更甚,激发她的母性,让她心中有愧疚之感,觉得你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ep;&ep;说罢,还解释了一番,“先有敬佩,再有感激,而后有愧疚,再加之同情,种种感情交织,自然会化为爱,又或者,就算不是,那她自己也会分不清,最后无药可救地爱上你,离不开你,心甘情愿对你不离不弃。”

&ep;&ep;季沉在一旁插嘴道:“又没什么危险,哪来的英雄救美?”

&ep;&ep;温傲漫不经心道:“那就自导自演。”

&ep;&ep;盛扶怀闻言,也轻摇了头,“不行,那是欺骗。”

&ep;&ep;温傲想了想,又道:“那就从一些小的细节开始,深入她的生活,不用什么危险的情境,那位谢掌柜,平日里可有什么怕的事物?”

&ep;&ep;季沉愣愣地摇了摇头。

&ep;&ep;盛扶怀脸上浮起几分不耐烦,温傲方才倒是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但所讲的方法着实不敢恭维,看来他在战场上料事如神,到了感情方面,着实靠不住,遂摆摆手,“还是罢了。”

&ep;&ep;一时屋内陷入安静,只听得“砰砰”两声,有人在外敲门,得到应许后,苏映笑盈盈地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说道:“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饭菜,请慢用。”

&ep;&ep;他送完饭菜,刚转身要走,听到有人将他叫住。

&ep;&ep;“等一下。”

&ep;&ep;苏映回头问道:“客官还有何事?”

&ep;&ep;温傲趁机问道:“你在这里干了多久了?”

&ep;&ep;苏映如实回答,“半年吧,从这饭馆开张,我就在这里了。”

&ep;&ep;“那你应该对谢掌柜还算了解。”温傲继续试探。

&ep;&ep;苏映挠挠头,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客官,你这话是何意?”

&ep;&ep;温傲从袖口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苏映,“这个给你,你可知道,你们掌柜的平时害怕什么?”

&ep;&ep;“温傲!”盛扶怀厉声制止。

&ep;&ep;但苏映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他接过那雪花银,笑呵呵地回应道:“客官问这个作甚,不过这我倒是知道,她应该害怕老鼠,我们这店规之一,就是不能有老鼠。”

&ep;&ep;见盛扶怀有些生气,温傲便也没再多问,向着苏映摆摆手道:“没事了,你出去吧,记住,别说出去。”

&ep;&ep;苏映捧着碎银,笑呵呵地连连点着头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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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当日夜,一切如常。

&ep;&ep;温傲和秦术两个人也在浔香楼住了下来。

&ep;&ep;浔香楼原本是家客栈,二楼都是有客房的,但谢湘亭太懒,不想打理那么多房间,就空着了。但今日她怕是赶不走温傲了,所以临时收拾出一间来,让他们暂住,房钱照常收着。

&ep;&ep;谢湘亭用过晚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会儿,又帮着程曦收拾了会儿大厅,便准备回屋歇息。

&ep;&ep;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立于门前。

&ep;&ep;盛扶怀似乎有什么心事,神情淡漠中夹杂着几分困顿,清冷的月光映下来,半张脸在明,另半张脸隐匿在暗处,显得愈发棱角分明。

&ep;&ep;听到声音,盛扶怀竟然主动打了招呼,“湘亭,你来了?”

&ep;&ep;谢湘亭走上前去,想了一下,开门见山地问道,“周公子打算何时回去?可与你的那两位老朋友商量好了?”

&ep;&ep;问了不知多少次的问题,还是一如往常般不通情理。

&ep;&ep;虽然她的身份被识破了,但她觉得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比较好,两人的关系还是如之前那般,盛扶怀只是暂住在她店里的客人(病人),有些事两个人心知肚明,但不说破,对双方都好。

&ep;&ep;“嗯,温傲会先回去,我可能还需在这里待上几日。”

&ep;&ep;谢湘亭闻言,叹了口气,“随便吧,周公子早点休息。”她说完,正要推门进去。

&ep;&ep;“湘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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