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化就是那张床了。先前她逃之前,那张床的四角是有四根法式雕花柱的,放床幔用的。床幔的厚重流苏绑在上面十分结实,当然捆人也是。

&ep;&ep;这次回来,床换了,柱子没了。可能林端也觉得那段记忆太过不堪,刻意抹去了一些痕迹吧。

&ep;&ep;可就算换了床又有什么用?左幼的恐惧从来不是那张床给她的,而是实施行为的人。

&ep;&ep;这几天她的睡眠一直都不好,林端一开始跟她一样,无处宣泄的欲望顶得他同样睡不好。可最近这两日,他找到了解决办法。

&ep;&ep;只是委屈了左幼,被动地了解了很多令人脸红的新奇形式。左幼真是毫无办法,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她还是抗拒的。她的那些推拒在林端那里如蚂蚁撼树,唯一的作用就是平白给他添了情趣。

&ep;&ep;第11章左幼的性格注定会被林端……

&ep;&ep;此刻躺在莫启珊的床上,左幼心一松,睡了过去。待她醒来的时候,天都暗了。左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发现都八点多了。

&ep;&ep;慢慢想起这是在莫启珊的家里,左幼开了灯,也想着给莫启珊去个电话,问对方是不是又加班了,要不要给她准备宵夜。

&ep;&ep;通话记录里一串未接来电,竟然没把她吵醒,可见睡得多死。仔细一看都是林端的来电,左幼想不通,她完全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林端明明知道她在哪,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查岗。

&ep;&ep;左幼决定还是先回林端的电话,不把他料理清楚了,不敢跟莫启珊做约定。

&ep;&ep;电话一通,她就听出林端的不悦:“几点了还不回家?”

&ep;&ep;左幼:“在珊珊家睡过头了。”

&ep;&ep;林端:“我派人过去接你,赶紧回来。”

&ep;&ep;“是有什么事吗?我今天有点累,不想折腾了,可不可以在珊珊家住一晚,她明天歇班。”左幼真的想休息一晚,最近林端也不出差,天天面对他,左幼的精神一直得不到放松,在莫启珊这里的轻松令她留恋。也是因为太想留下了,左幼下意识地放软了声调,有了以前求林端时撒娇的味道。

&ep;&ep;林端那头一顿,左幼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稍许听他说:“就一晚,明天中午前回来。”

&ep;&ep;左幼乘胜追击:“晚饭前回吧,我好久没跟珊珊逛街了。”

&ep;&ep;“最晚晚饭前回来,我明天晚上回家吃饭。”

&ep;&ep;“知道了。”左幼挂了电话后,有一种假期第一天的心情,她一下子下了床,一边去卫生间准备洗澡,一边给莫启珊打电话:“珊珊,你在哪?”

&ep;&ep;莫启珊果然在加班,左幼跟她约好去公司楼下接她,两人去吃宵夜。

&ep;&ep;卫生间的浴房里,浴球滑过肌肤,右下腹的位置,一道疤横在那里。左幼不在意地滑过,她已经能坦然地面对它了。

&ep;&ep;接上莫启珊,两个人去了大排档。两个人感慨,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一起相约吃夜宵的经历了。

&ep;&ep;刚来云市上大学时,哪怕有宿管,左幼与莫启珊也常常不遵守,偷溜出来吃宵夜。后来毕业了,彻底自由了,这种日子反倒没有了。

&ep;&ep;“所以,那时候我差点与你绝交,不是因为你不出来陪我,而是因为气你的糊涂。就因为姓林的不希望你晚归,希望一回到家就看到你乖乖等着他,你就真听了他的,每天过得像个望夫石似的。”莫启珊又开了一瓶啤酒,给自己与左幼都满上了。

&ep;&ep;左幼一口灌下半杯:“那时就该知道这不是爱,是把我当宠物养呢。”

&ep;&ep;莫启珊乐了:“对,就是这么回事。林端那狗比,忒不是东西,好在我们阿幼终于清醒了。来,庆祝重生。”

&ep;&ep;左幼与她碰了杯,把剩下的半杯也干了:“不算,我算哪门子的重生,不是还被困在别墅里,困在那张床上。”左幼越说声音越小。

&ep;&ep;莫启珊听得眉头一皱,往左幼的手腕胳膊看去,白白净净的没有不正常的痕迹,松口气的同时,又看向左幼的脖子锁骨,隐隐约约领子附近,还是能看到紫红色的印记。莫启珊暗骂一声。

&ep;&ep;虽然左幼不说,莫启珊也能猜到,林端一定是用她来威胁左幼了。对此,莫启珊却也没有办法,左幼刚回来那阵,莫启珊所在公司最大的领导把她叫进了办公室,这还是她第一次上去顶楼进到老总办公室。

&ep;&ep;老总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她与林端的关系,很明显是林端说了什么,并且是好话。从这天开始,直属上司对她关照了很多,如果是因为工作能力得到这样的礼遇,莫启珊当然会高兴。

&ep;&ep;可事实是,这一切都是林端的几句话带来的,并且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帮她,而是在警告她,他能让她在单位过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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