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核心人系还在。

&ep;&ep;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起复的,只是这段时日他需要蛰伏起来了。

&ep;&ep;“不,姝姝,此事是为父份内之事,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要快点找到证据从君侯脱身就行了。”

&ep;&ep;季相看着自己眼前娉婷动人的小女儿,忍不住爱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

&ep;&ep;季矜多在荀珏身边待一天,就让他提心吊胆不能安生一天,还是早点脱身为妙。

&ep;&ep;更何况,早日找到揭发荀珏的证据上呈陛下,他们相府也能够早一日安全。

&ep;&ep;“阿父,此事颇为不妙。”季矜有些忧愁道。

&ep;&ep;先前他们都以为此事并不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只要季矜进入了君侯府,应该很快就能够从荀珏的身边发现出端倪来。

&ep;&ep;这门婚事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然而只要季矜快速找到证据揭发荀珏的话,她很快就能从中解脱了,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ep;&ep;只是,这件事情却进展得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顺利,果真荀珏不简单不好对付啊。

&ep;&ep;“为父核对过了,那件东西的确是被人换过了。能够如此的,只有曾今潜入相府的他。而要这先太子遗物之人,必定和他关系匪浅。”

&ep;&ep;“那对玉石是一对,为父是这个是陛下赏赐下来的,另一个据说是在先太子的嫡子手里。”季相看着季矜眼眸沉沉道。

&ep;&ep;“可是女儿已经四处找过了,并不曾见到过。”

&ep;&ep;季矜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本来以为可以快速了结之事,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ep;&ep;若是能够早点了断这一切的话,她和荀珏之间的牵扯也不必太过复杂,这门婚事自然也能够断得干干净净。

&ep;&ep;然而如今,季矜心中叹息一声,这看起来是不太可能了。

&ep;&ep;“如此,那是荀珏藏得太深了,到底为父不曾小看过他,那么容易就被我们得手的话,也就不是荀郎了。”

&ep;&ep;说到此处,季相忍不住叹息一声,看着自己小女儿的眸光更是不忍:“姝姝,委屈你了。”

&ep;&ep;荀珏必定恨毒了他,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自己的仇人,季相怎么可能安心呢?

&ep;&ep;只有早日搞掉荀珏,才能早日让他的女儿解脱。

&ep;&ep;季矜唇瓣微翘,她的脸上却并无任何哀色和愁容,她握紧季相的手道:“阿父,女儿并不觉得委屈。”

&ep;&ep;季矜的确是不认为自己受委屈了,她只是做着她自己心中认为应当做之事而已。

&ep;&ep;见着季矜柔和平静的脸色,季相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再三叮嘱道:“姝姝,在他身边你要多加小心,切勿以身犯险。”

&ep;&ep;说到此处,季相忍不住抓紧了季矜的手道:“若是遭遇了任何危险,你一定要想方设法报信出去,一定要拖延时间等阿父去救你,知道吗?”

&ep;&ep;“阿父,我懂得的,你不用忧心。”

&ep;&ep;季矜心底一暖,忍不住脸上笑意加深安慰季相道。

&ep;&ep;这让季相微微放心下来,他的女儿自保能力还是有的,他心神一松就忍不住昏昏欲睡了。

&ep;&ep;殷氏和季矜扶着季相的身子躺好,帮他盖好被子,母女俩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ep;&ep;殷氏自然拉着季矜走去了另一间屋子里,她们母女俩也是有好些话要说。

&ep;&ep;殷氏是自从这次季相出事之后,她才渐渐地了解到了这其中的一些事情。

&ep;&ep;她万万没想到,季矜这次的出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艰难万分,不,这已经不仅仅是艰难了,而是她身处险境凶险万分了。

&ep;&ep;季矜竟然嫁给了相府的仇人,这恐怕比季宁的处境更加不好。

&ep;&ep;若先前只是朝堂上的政敌不对付,若荀珏当真喜欢季矜的话,那还有转圈的余地。

&ep;&ep;然而此间两人之间隔着这般的深仇大恨,和自己的仇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幸福可言呢?

&ep;&ep;自然是得想法子快快分开才是。然而殷氏想到这是圣上赐婚,想要和离都不容易。

&ep;&ep;仿佛看出了殷氏心中在想什么,季矜握住殷氏的手安慰道:“阿母,此事我和阿父心中早有计较,您无需忧心。”

&ep;&ep;“可是,”殷氏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美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段,要是这门婚事维持得久了,荀珏他当真能够一直忍着不碰她吗?

&ep;&ep;“阿母,船到桥头自然直,无需庸人自扰,多想无益。”季矜握住殷氏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ep;&ep;计划又怎么赶得上变化呢?季矜心中一向不会是多想其他的,一切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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