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御气通脉是只在医学古籍中记载的玄奥针术,现实早已失传。

&ep;&ep;别说傅征不懂御气通脉,就算是江南孙家,他也不曾听说有谁懂得御气通脉之术。

&ep;&ep;如今看到叶凡这么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懂得御气通脉,如何不令他惊骇。

&ep;&ep;“御气通脉,运先天之炁,贯顶阳之窍而补不足……”

&ep;&ep;就在傅征对叶凡是否真的懂御气通脉之术时,却是隔耳膜突然炸响,只见叶凡将御气通脉的口诀徐徐道出,直把他惊的目瞪口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ep;&ep;御气通脉虽在古籍中记载,但记载这种奇术的书籍却极是罕见。

&ep;&ep;傅征仅在江南孙家的藏书阁里有幸见到,而在其他地方却是闻所未闻,甚至连很多老中医都不知道何为御气通脉。

&ep;&ep;“他竟然知道御气通脉的口诀,难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ep;&ep;傅征直直地盯着叶凡,脸上布满惊骇之色,内心同样掀起轩然大波,久久无法平静。

&ep;&ep;“叶神医,如果你能治愈我的病根,杨某必有重谢!”

&ep;&ep;见傅征都不再怀疑叶凡,杨金城哪里还有二话,神性激动万分地说道。

&ep;&ep;叶凡笑道:“重谢就不必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ep;&ep;“好,那三天后我们再见!”

&ep;&ep;杨金城依依不舍地松开叶凡双手,在秘书的搀扶下缓步离开贵宾厅,却频频回头向叶凡致谢。

&ep;&ep;“叶神医,刚才是傅征无礼,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ep;&ep;此时此刻,傅征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非比寻常,哪里还敢摆出中医圣手的谱,连忙鞠躬,双手作揖向叶凡致歉。

&ep;&ep;叶凡对傅征并无恶感,只是起初他的倨傲让他有些反感而已。

&ep;&ep;眼下傅征主动向他示好,再加上他又是江州成名已久的中医对手,于是微笑还礼道:“傅老客气了,你是长辈,我怎敢受此大礼,神医不敢当,只是献丑而已。”

&ep;&ep;围观众人见德高望重的傅征竟然向叶凡主动行礼致歉,顿时满脸震惊,看向叶凡的眼神愈发复杂起来。

&ep;&ep;有些大人物都已经开始吩咐手下打探叶凡来历,想要跟他结交。

&ep;&ep;能够让傅征重视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ep;&ep;在冯有道的陪同下,叶凡和傅征两人再度坐回到沙发上。

&ep;&ep;此时傅征再不敢有半点倨傲之气,他早已将叶凡视为平等地位,甚至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敬畏之色。

&ep;&ep;“叶神医,冒昧地问下句,你师承哪位前辈?”

&ep;&ep;傅征很想知道叶凡是在哪里学的中医,竟然拥有如此神奇医术,甚至还懂得御气通脉这等奇术,必是世外高人。

&ep;&ep;“师傅他老人家早已仙逝。”

&ep;&ep;叶凡当然不会泄露他的秘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ep;&ep;“唉,真是可惜。”

&ep;&ep;得知叶凡的师傅已经过世后,傅征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想来今生是没机会再见高人一面。

&ep;&ep;随即,傅征似是想到什么,继续问道:“叶神医,请问你是如何判断出杨金城癫痫的真正病根的?”

&ep;&ep;除了御气通脉外,傅征最惊诧的就是叶凡未曾见过杨金城,却知道他天生脑动静脉畸形,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ep;&ep;“如果我说我是把脉得知的,傅老信吗?”

&ep;&ep;其实就算不通过神识,叶凡也能够通过把脉得知杨金城的病根,只是神识获得信息的情况更快一些。

&ep;&ep;“世间竟然真有这等奇术,傅某平生所仅见!”

&ep;&ep;傅征脸上的惊骇之色更甚,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叶凡亲口说出来,还是震惊不小。

&ep;&ep;趁着傅征处在极度震惊情绪,叶凡把准时机问道:“傅老,我有两件事想要请问,还请您老不吝赐教。”

&ep;&ep;“不敢当,叶神医请说,惹我知晓,必知无不言!”

&ep;&ep;傅征彻底被叶凡的医术所震惊,吓的连忙点头答应着。

&ep;&ep;叶凡立即就将他此行的目的讲述出来,询问傅征千药堂是否有珍藏的灵药妙草,或者他知不知道哪里有罕见的药草。

&ep;&ep;“千药堂的药草都陈列在外,并没有什么珍藏的药草。”

&ep;&ep;傅征不明白叶凡如此问的意图,如实回答着,但看到叶凡露出失落表情后,随即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倒是知道哪里有罕见的药草,只是……”

&ep;&ep;“只是什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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