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一些案情的走向,比如说是很快就会结案了啊,或是案情还有得查呢?

&ep;&ep;有时候获得只言片语的信息,也能分析出一些案情的进展来,自已是心粗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小闲不闻不问的?

&ep;&ep;“不怪你,我也是对弟弟太放心了,要不是今天咱妈问起来,‘弟弟怎么这么多天没回家也没给好打个电话?’,我也还没觉得这是个事儿呢。”

&ep;&ep;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是他们夫妻俩的疏忽,富安阳是知道一些查案手段的,不由得担心起小舅子的状况来。

&ep;&ep;可这样的担心他哪里敢说出口,自已提着心,还得赶紧安慰自家媳妇儿,让她别着急,有他在呢。

&ep;&ep;“你别急,我明天再去找个稳妥的人问问,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小闲做事向来沉稳,被人钻空子的机率不大。”

&ep;&ep;秦小悠赶紧点头,她也不想让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担心自已,弟弟那边可还等着男人去张罗呢,这时候可不能让男人分心。

&ep;&ep;话是这么说,一直没有消息,又怎么会不让人心慌,男人出门去找人了,秦小悠就坐在家里烦躁地啃着手指甲。

&ep;&ep;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她相信弟弟不是个会胡来的人,但如果真是被人设了陷阱怎么办?弟弟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太年轻了。

&ep;&ep;秦小悠非常后悔,当初对弟弟太有信心了,才会稳坐了钓鱼台,会不会因此错过了救助弟弟的最佳时机呢?

&ep;&ep;当初知道弟弟被抓,没敢把消息说给爸妈知道,怕老妈会跟着担心上火,想着没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了,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天,真怕老妈起疑心?

&ep;&ep;纪检委的一间屋子里,已经几天没有睡觉的秦小闲,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只是刺眼的灯光直对着双目,让他根本没办法睡着。

&ep;&ep;他觉得自已的眼球都要被烤干了,一阵阵的刺痛疼得钻心,让他以为自已的眼睛就要瞎了。

&ep;&ep;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也几天没有改变过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坐着也是这么遭罪,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ep;&ep;自已什么都没做过,那些被查问的罪名也是莫须有的,常例不是两、三天就能查清楚么,怎么轮到自已就窝在这里出不去了呢?

&ep;&ep;他在刚被请来喝茶的时候,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被人匿名污告的干部不是一个两个,自已挡了一些人的路,被人下绊子是难免的。

&ep;&ep;只是……法律不是公正的么?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怕有人查,相信自已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查清楚,自已很快就会被放出去的。

&ep;&ep;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结果呢?想来那些诬告自已的人,这时候正在什么地方偷笑呢吧?甚至还有可能趁着机会落井下石、推波助澜。

&ep;&ep;说实话,秦小闲有点心灰意冷了,他不过是想正正经经地为老百姓做些事情,不愿意和某些人同流合污,怎么就这么难呢?

&ep;&ep;口渴的难受,已经三天没喝水了,舌头似乎都被一层干皮包裹了起来,之前的几天也只给了几口水喝,大概也只能保证他不被渴死。

&ep;&ep;虽然知道这些是查案的必然手段,他的心理还是十分不平衡,想着那些等着自已落马的人,也许正在某处吹着凉风喝着小酒骂自已傻瓜,他就不由得问自已一句,值得吗?

&ep;&ep;想到给自已安的罪名是贪污、受贿,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时候想起来,秦小闲都忍不住要轻笑了两声。

&ep;&ep;‘嘶……’,嘴唇干得太厉害,这一声轻笑,唇纹裂开了两道小口子,血珠子立马渗了出来,腥甜的味道,舌头舔上去,刺刺的痛。

&ep;&ep;还真是什么笑话都有,自已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姐姐是个能干了,从来没让他为钱犯过愁。

&ep;&ep;如果不是想着为百姓做点事,他就算是躺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干,也够他舒舒服服地吃上几辈子了。

&ep;&ep;对了,钱啊!既然诬告自已贪钱,那就用钱来证明不就好了么,姐姐当初提醒过自已的啊,自已这是傻了吧,白遭了这么多罪。

&ep;&ep;“来人,有人在么,我有话要说。”嗓子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喊一嗓子就感觉要裂开了,一嘴的腥甜,可他的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ep;&ep;此时的富安阳,也正在四处奔走着,身为一个有经验的律师,他自然有自已的一套办事手段,比起那些求告无门的普通百姓,自然是有效得多。

&ep;&ep;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事情就查了个七七八八,不是纪检委故意地刁难不放人,而是事出有因。

&ep;&ep;每当纪检委针对举报信的举报内容,查清了没有此事的时候,就会有人匿名投递新的证据上来,让案情更加的扑朔迷离,让调查机关放不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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