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什么胡话!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说着,虞氏又抱住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说道:“不知不觉屏儿都要出嫁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天天在地上爬来爬去要找爹爹,那时你爹爹去了边关,半年没回来,我就带着你和谦儿,等啊等,等到你爹爹得胜回来的时候,你赌气似的好几天都不理他,最后还是你爹爹用一根糖葫芦把你给收买了,气得他直骂你小没良心的!”

&ep;&ep;虞氏一边回忆着,脸上露出温柔幸福的神色,冷屏搂住虞氏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虞氏拍了拍冷屏的腰,说道:“没想到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让你嫁出去为娘还真是舍不得呢!”

&ep;&ep;到最后,母女两都掉了几颗眼泪,虞氏走的时候,又跟冷屏说了些有关房事的事,还偷偷塞给她一本小图册。

&ep;&ep;冷屏看着,心里更紧张了。

&ep;&ep;慕言之也很紧张,他没了平常的从容和淡然,整个人都很焦躁,看书都看不下,一整天都在找事情做想要缓解内心的紧张。

&ep;&ep;玉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公子,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你已经跟冷小姐相处了这么多天了,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有什么紧张的?”

&ep;&ep;慕言之也不知道,反正他一停下来就会想起冷屏穿着嫁衣的模样,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ep;&ep;“小皇叔!”一声让慕言之安静下来的声音从墙头传过来。

&ep;&ep;慕言之抬眼看去,堂堂大沥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竟然从自家墙头翻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无语的黄岩。

&ep;&ep;“你做什么从墙头进来?”慕言之奇怪地问道。

&ep;&ep;“哈哈哈,我就是看看你家墙头结不结实……”挺弱智的回答,让人听了感觉他会是一个憨厚的年轻人,然而慕言之却是知道,这些年他的行事是越来越狠历,杀伐决断越来越有帝王的霸气了。

&ep;&ep;见小皇叔不理自己,皇帝也不在意,自来熟地揽住了慕言之的肩膀,说道:“小皇叔,你明天就成亲了,真的不邀请本家人参加婚宴么?”

&ep;&ep;“你们太尊贵了,我一介草民,请不起!”慕言之拍了下他的手,把他的手从肩头拍下去,淡淡地说道。

&ep;&ep;皇帝了然地笑道:“不请就不请,我猜你今夜必定睡不着,所以特地请你喝酒来了!”

&ep;&ep;黄岩将手里的御酒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打开其中一坛,清冽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爱好喝酒的人闻了,恐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ep;&ep;叔侄两人在石桌上坐下,各自斟了一小杯酒,小口地啄饮起来。

&ep;&ep;慕言之酒量不好,才喝了五六杯,头就开始晕了起来,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摆摆手,说道:“不能喝了,我明天还要成亲呢!”

&ep;&ep;皇帝也不勉强他,只是神情有些落寞地说道:“言之,自从我成了皇帝之后,我们好久没有谈过心了。”

&ep;&ep;“……”慕言之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

&ep;&ep;“唉,罢了罢了!”皇帝看着慕言之的样子,无奈地自言自语:“你恐怕不会再信我了。”

&ep;&ep;皇帝亲自把慕言之送到床上,还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接着便带着黄岩翻墙出去了。

&ep;&ep;第二天,慕言之一大早就被玉琢叫醒了,他满嘴酒气很不舒服,而且头有些痛。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紧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成亲!

&ep;&ep;慕言之在玉琢的服侍下穿起了喜庆的红衣,头上束发的袋子也换成了红色的。

&ep;&ep;原本就丰神俊朗的人,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英姿勃勃,风度翩翩。慕言之骑着系着红绸的马,走在迎亲的路上,街上的男女老少都看着他移不开眼,谈论着这是哪家俊俏的儿郎,甚至还有许多尖叫着少女往他身上丢花,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惊艳。

&ep;&ep;在热闹的鞭炮声敲锣打鼓声下,迎亲队伍来到了冷府。

&ep;&ep;今日的冷府很是热闹,冷豫在军中威望很高,基本上军营里面的将士,能来的都来了。朝中的一些文臣自然也少不了,冷谦在朝中也有一个不小的朋友圈。

&ep;&ep;“迎亲队伍到了!”一个家仆着急地在冷屏门口喊到。

&ep;&ep;“迎亲队伍到了,屏儿弄好了没?”慕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ep;&ep;“快了快了,小姐抿一下唇。”采红着急地说。

&ep;&ep;冷屏抿了一下唇,唇上便染上了均匀的红色。

&ep;&ep;采红拿起盖头匆匆忙忙地往冷屏头上一盖,就扶着冷屏出去了。

&ep;&ep;冷屏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门口,然后被哥哥背起,上了花轿。

&ep;&ep;直到花轿起轿,冷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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