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卫然一行人还没进入益州地界,就被拦住了。

&ep;&ep;拦路者也是三人,其中有一个人从服饰和体格来看,应该是白狼国的。

&ep;&ep;卫然当即下令:“你们俩挡住这三个碍事的。”说罢自顾自的往前去了。

&ep;&ep;那三人的主要目的是拖延卫然的时间,哪里肯放卫然走?他们没有理睬拂晓和尚和六笔,齐齐袭向卫然的后背。

&ep;&ep;卫然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继续往前,丝毫不顾背后的袭击。

&ep;&ep;忽然间佛光大盛,拂晓和尚身周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把三人硬生生地吸了回来。

&ep;&ep;三人身形不由自主的后退,那白狼国的人咬着牙一脚跺下去,这一脚虽然坐跺在半空中,却发出了跺在地面一般的沉闷声响,白狼国的人身后出现一个硕大的狼头虚影,竟然挣脱了拂晓和尚的吸引力,再次向前突进!

&ep;&ep;六笔只说了一个字:“定!”

&ep;&ep;那人的脚步再难移动一分,无论他怎样奋力,无论那狼头如何凶恶,都无法挣脱定笔的束缚。

&ep;&ep;六笔道:“我打两个,你打一个。”

&ep;&ep;拂晓和尚道:“好!速战速决,我们好去追上掌门人。”

&ep;&ep;卫然继续御剑飞行,远远的看到蜀山之上火光冲天黑烟滚滚,看来已经开战了很久了。

&ep;&ep;他正欲降下飞剑,忽然姜竹喧又传来消息:“有人攻打鹭山书院!”

&ep;&ep;卫然吃了一惊:“轩辕定海不是在蜀山吗?”

&ep;&ep;姜竹喧道:“攻打鹭山书院的人,虽然属于诸天教,却没有轩辕定海率领。”

&ep;&ep;卫然顿时放心了一大半:“对面有多少人?”

&ep;&ep;“一千多人,不过我们还顶得住。”

&ep;&ep;卫然有些犹豫,不知该继续寻找姜云,还是该回头支援自己的门派。

&ep;&ep;姜竹喧道:“我劝你还是回来一趟,免得对方有什么诡计。”

&ep;&ep;卫然道:“我答应去救你父亲的。”

&ep;&ep;“我先前那么说,是因为自己门派无事,让你顺便去看看。如今诸天教两线作战,攻击力度不会那么强,而玉京剑派高手如云,父亲那边应该没事的。”

&ep;&ep;姜竹喧身为鹭山书院的院长,卫然的夫人,心里边排第一的是卫然的基业,至于她那个没良心的父亲,早就撕破脸皮了,顾得上的时候就顾及一下,那已经是姜竹喧最大的善良了。

&ep;&ep;眼下是顾不上的时候,于是姜竹喧召唤卫然回来。

&ep;&ep;卫然想着自己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而且他自己也想跟轩辕定海打个照面,看看其真正的实力膨胀到什么程度。

&ep;&ep;就是这一个犹豫的功夫,又出现了拦路虎。

&ep;&ep;卫然没有贸然靠近,而是隔着数百尺的距离遥遥打量了拦路的老人一番,面露诧异:“余归晚?”

&ep;&ep;如果说洛停云是天下散修第一人,那余归晚就是第二人。

&ep;&ep;“正是。”这位身穿天青长衣,踏皂靴的朴素老爷子看起来没什么兴致,但已经把剑亮了出来。

&ep;&ep;卫然面露讥讽:“余老爷子也成了诸天教的走狗吗?这可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ep;&ep;余归晚依然一脸兴致索然的模样:“没你们年轻人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老夫的儿子身中奇毒,老夫帮他干活,他帮老夫儿子疗毒,仅此而已。”

&ep;&ep;卫然眼神一冷:“你知不知道眼下的形势……”

&ep;&ep;余归晚伸手打断了卫然的陈述:“别跟老夫说那些大道理,在我眼里救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ep;&ep;卫然遗憾道:“老人家年纪一大,就容易固执。”

&ep;&ep;余归晚默然道:“你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命比较实在。”

&ep;&ep;一连窜的长笑从西面天空传了过来,与笑声同步的是一道前所未见凌厉的剑光,长达数百尺,其亮如电,携带轰隆隆的风雷之声,整道剑光拉开空气,与其高速摩擦间居然出现一条长长的火尾巴,才一出现,闪了两闪,就已经离余归晚不远。

&ep;&ep;卫然是先发声,然后出剑,不到一瞬,速度居然和声音平齐,如此剑速,当真是另人叹为观止。

&ep;&ep;余归晚眼睛对那剑光看也不看,右手反手一扬,碧绿色的长剑便出鞘攻出剑气,眨眼之间不差毫厘的迎上了剑光。

&ep;&ep;碧绿色的剑气虽然有半个人大小,但是跟卫然那道硕大无比的剑光对比起来,却不算什么。

&ep;&ep;乍一撞去,就如一根绣花针和长枪大剑对拼,但就是这一点细微的阻碍与剑光一碰,那么凶猛的来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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