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令五申不准我高调行动,哪有什么计划?连配合都没有,只是让我夹着尾巴做人。”

&ep;&ep;倪牧歌面露冷笑:“守脉人以正道自居,其实跟唯利是图的邪派没什么区别!”

&ep;&ep;卫然不想跟她争论:“行行行,让我来听听大义凛然的寻脉者有什么高见吧。”

&ep;&ep;倪牧歌道:“我们这边有两个计划,第一是强行营救,等雇佣的刺杀者一发难,就全面堵截……”

&ep;&ep;第一个计划还没说完就被卫然打断了:“做不到的,你的人藏在暗中,根本无法正常布防,还全面堵截?只怕是用竹篮子打水,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的人可以在明面上完成布防,也无法保证能够营救成功。”

&ep;&ep;倪牧歌也知道第一个计划不靠谱,就算成功了,也得死不少人,可谓得不偿失。

&ep;&ep;她本来就是冲着第二个计划来的。

&ep;&ep;卫然见倪牧歌的神色中有玩味的意思,问道:“你们第二个计划是什么?”

&ep;&ep;倪牧歌道:“第2个计划就巧妙多了,天师道的人是来做生意的,如果让他们感到有危险,他们就会中止生意。”

&ep;&ep;卫然皱着眉头道:“天师道的人又不是吓大的,这走南闯北的,哪里没有危险?吓唬两句就跑了吗?你是不是太小看天师道的人了?”

&ep;&ep;倪牧歌似笑非笑的说:“如果说危险来自于囚雷谷的人呢?他们就会觉得囚雷谷毫无诚意,然后生意不得不终止,我们的目标就达成了!”

&ep;&ep;危险来自于囚雷谷的人?卫然喃喃道。

&ep;&ep;他猛然警觉:“你该不会是让我去杀天师道的人吧?不行!”

&ep;&ep;倪牧歌道:“又不是让你真的杀人,不过是见点血,江湖儿女受点伤算什么?”

&ep;&ep;“我是囚雷谷的护法,怎么能无缘无故去杀天师道的人?”卫然只是摇头。

&ep;&ep;倪牧歌幽幽的说:“卫护法在这时候还替囚雷谷考虑,真是忠心可嘉,你可真是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