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像豹哥与黑胖子这种货色,在卫然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摁死。

&ep;&ep;之所以前边一直没有发作,是因为想要保持低调,他很明白自己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

&ep;&ep;在乔家酒楼,调戏女子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如果每一件都要管,那卫然什么都不用干了,干脆当个城管得了。

&ep;&ep;然而这个女子既然是玄星阁弟子,那就不得不插手了。

&ep;&ep;卫然正琢磨着以什么方式插手显得自然一点,那黑胖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ep;&ep;他耀武扬威的喊道:“说你呢!拿着把破弓看来看去,装什么大尾巴狼?爷跟你说话也不理不睬?”

&ep;&ep;说着就劈手来夺卫然手中的那把破甲弓。

&ep;&ep;卫然手掌一翻,把弓压在桌子上,淡淡道:“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突然动手?”

&ep;&ep;那黑胖子果然上钩,嘿嘿一笑:“动手怎么了?打坏桌子爷来赔!”

&ep;&ep;卫然只是摇头:“我不想和你动手。”

&ep;&ep;他表现得越忍让,那黑胖子越想欺负人:“你不想,爷想!说最后一遍,把弓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p;&ep;“不给。”

&ep;&ep;那黑胖子森然拔剑:“这可是你自找的!”

&ep;&ep;他唰的一剑刺向卫然的脖颈,出手诡异,令人防不胜防。

&ep;&ep;卫然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对手的话:“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一挥手,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个血淋淋的手掌掉落在地上。

&ep;&ep;黑胖子发出尖厉的嚎叫,震得整个酒楼的窗棂簌簌作响。

&ep;&ep;他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把断掉的手掌捡起来,脸上尽是惊恐和愕然。

&ep;&ep;围观者们面面相觑:“你看到他出刀了吗?”

&ep;&ep;“没有,我只见到手一挥,也没见到刀光。”

&ep;&ep;“那应该是出刀了吧?”

&ep;&ep;“但他的刀明明在鞘中,仿佛根本没有拔出来过。”

&ep;&ep;“看来这个乔帮主有两下子。”

&ep;&ep;“我还以为用刀的没一个高手呢。”

&ep;&ep;“哼,我早就料到了,黑胖子怎么可能是乔帮主的对手?”

&ep;&ep;“先前的忍让,是人家帮主有气量!”

&ep;&ep;“没错,有本事的人忍让,那叫气量,没本事的人忍让,那叫怯懦。”

&ep;&ep;“呵呵,乔帮主本不欲与那黑胖子一般见识,那黑胖子嚣张跋扈,自讨苦吃。”

&ep;&ep;这些围观群众纷纷化身事后诸葛亮,一个个“早就料到乔帮主很厉害”的模样,完全忘记了先前自己是怎么私下议论卫然的。

&ep;&ep;卫然也不跟这些喷子们一般见识,他们若是生在现代,那肯定是一群键盘侠。

&ep;&ep;天不生我键盘侠,喷道万古如长夜。

&ep;&ep;那黑胖子吃了一个大亏,哭着喊着来到豹哥身边,恳求豹哥给他找回场子。

&ep;&ep;豹哥顿时放开那玄星阁女弟子,抄了一把剑在手里,站起身来沉声道:“这位用刀的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ep;&ep;卫然淡淡道:“不知道你们这的规矩有何不同,在我的老家,问别人的名号之前,一般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ep;&ep;“在下大江连环坞的二舵主,姓鲍,道上的朋友常称我一声豹子头。”

&ep;&ep;卫然点头道:“原来是豹子头,我乃盐帮帮主乔碧落。”

&ep;&ep;说完就没有了下文。

&ep;&ep;这下豹哥就有点尴尬了,该怎么接呢?我是二舵主,自恃身份,但别人可是个帮主,论地位的话,他好像还高一点?

&ep;&ep;那可不行,这时候怎么能堕了气势?所以我们不论地位,论身手!

&ep;&ep;豹哥道:“既然是道上的朋友,那就要守道上的规矩,我们道上的规矩很简单,绿林中人不论出生不论地位,就论本事!”

&ep;&ep;卫然面无表情的说:“豹哥的意思是手底下见个真章?”

&ep;&ep;豹哥森然道:“正是此意!江湖上总有人传言,用刀的没几个高手,也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

&ep;&ep;卫然淡淡道:“你想证实这条传言的真假,只怕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ep;&ep;豹哥昂然道:“你剁了我手下一只手掌,我们黑道义气当先,无论如何也要替他出头才是,就算付出性命的代价,那也是义之所向!当然,前提是你真的能胜过我!”

&ep;&ep;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顿时引起了酒楼中不少人的共鸣,这些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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