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贝爷往北方离开,卫然朝南边离开。

&ep;&ep;就如他所料,贝爷的行动引起了管先生的注意,他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往反方向离开。

&ep;&ep;南方当然也有楼桑村的弟子在把守,他们一看到卫然的身影,立刻大声道:“什么人带着斗笠?不能露脸吗?”

&ep;&ep;卫然回答道:“我不能露脸的,我要10万订阅才能露脸。”

&ep;&ep;“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ep;&ep;“诗云,上穷碧落下黄泉。在下姓乔,名叫碧落,是一个颜值主播。”

&ep;&ep;那两个拦路的楼桑村弟子皆面露疑惑:“乔碧落?你说的那个盐值,是什么意思?”

&ep;&ep;“老百姓吃饭必须的盐你知道吗?我就是管盐的帮主,你可以称我为乔帮主。”

&ep;&ep;两个楼桑村弟子面面相觑:“盐铁都归官府严加管控,他说的这个盐帮,那是跟朝廷作对的?”

&ep;&ep;卫然佯作警惕状:“你们是朝廷的人?”

&ep;&ep;两个楼桑村弟子顿时笑了起来:“乔帮主别紧张,我们是专门跟朝廷作对的人。”

&ep;&ep;卫然顿时放下心来:“看来我们是做的同样的买卖。”

&ep;&ep;楼桑村弟子道:“乔帮主请见谅,我们上头有吩咐,要围剿一个叫做卫然的恶贼,还请你摘下斗笠让我们看看真容。”

&ep;&ep;卫然爽快的摘下斗笠:“既然都是跟朝廷作对的兄弟,我就不摆什么架子了。”

&ep;&ep;斗笠下的面容当然不是卫然的真容,而是一张栩栩如生的面具。

&ep;&ep;看到乔碧落的脸之后,两位楼桑村弟子都面露惊讶:“听声音还以为你是个年轻人,没想到乔碧落你这么老!”

&ep;&ep;这也没办法,乔帮主的面具就是一个中年络腮胡汉子。

&ep;&ep;“乔碧落”道:“唉,我们这些练刀的糙汉子,哪里像你们用剑的这么飘逸?都是风里来雨里去,在最艰苦的地方练刀,以磨练意志,所以看上去有些显老。”

&ep;&ep;那两个楼桑村弟子依然没有消除疑心:“你说你是练刀的,能不能露两手?”

&ep;&ep;卫然有些不高兴:“你们这盘查有些太过了吧?震泽又不是你们家的!”

&ep;&ep;两个楼桑村弟子语气依然客客气气:“乔帮主请见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是上边怪罪起来,我们可没有好果子吃,你大人有大量,就露一手给我们开开眼界吧。”

&ep;&ep;他们俩口里说得客气,手中却暗暗扣住了传讯烟花,万一这个乔碧落施展不出刀法,是个假货,他们马上就传信求援,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ep;&ep;卫然哪里看不出他们的小动作?这正合他意,于是面露无奈道:“也罢,那我就耍两套刀法,你们可不要再做纠缠。”

&ep;&ep;“我们只是看看你的刀法是真是假。”

&ep;&ep;于是卫然拿出鸣鸿刀,耍了两套刀法,顿时沼泽里刀光霍霍,其锐利悍猛,逼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ep;&ep;卫然故意选择了与自己剑法风格大相径庭的两套刀法,这两套刀法花巧很少,但是又狠又快,仿佛每一招都要与人搏命,杀气森森,狠厉得如被逼到绝境的孤狼。

&ep;&ep;而掌门级的基础刀法,让卫然的每一处细节都变得老练而自然,使人完全看不出破绽。

&ep;&ep;两个楼桑村弟子看罢,都觉得这样的刀法绝对是浸淫了十几年的功夫,流畅而老辣,绝非仓促练就。

&ep;&ep;这世上练刀的修行者并不多,而楼桑村弟子们都知道,卫然是个剑法高手,从没见过他用刀。

&ep;&ep;两个楼桑村弟子面面相觑,最终下了决定,任由这位乔碧落离开。

&ep;&ep;终于离开了楼桑村的包围圈,卫然回头望了一眼,心里松了一口大气。

&ep;&ep;此时管先生想必还在目送贝爷离开,而我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挣脱牢笼。

&ep;&ep;卫然继续往前走,他没有离开震泽,因为他和姜竹喧约定好了见面地方,不能离开太远。

&ep;&ep;所以他选择在震泽外围,这里与凶险的深处不同,是一个鱼米之乡,有大量的老百姓聚集在这里,有村落有集市。

&ep;&ep;人们不把外围叫做震泽,而是习惯称它为太湖。

&ep;&ep;“乔碧落”背着刀来到太湖旁边的一个小村子,打算在这里低调的生活一段时间,等待姜竹喧的归来。

&ep;&ep;大隐隐于市。

&ep;&ep;人越多的地方越便于隐藏。

&ep;&ep;卫然走到一个粗壮的妇人面前张口道:“请问……”

&ep;&ep;那粗壮的妇人猛地转过身来,只见她面如满月,张开血盆大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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