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人商议过后,卫然决定去亚圣家里帮子贡查这件凶杀案。

&ep;&ep;江华和姜竹喧则留在观文殿查资料,毕竟就在今天上午,文献都发挥出了重要的作用。

&ep;&ep;要不是江华找出了隐形术的口诀是“隐介藏形”,卫然无法得知巧儿才是阎罗女的真相。

&ep;&ep;走了半晌,卫然来到孟夫子家门口,子贡正忙得不可开交。

&ep;&ep;卫然提出要帮忙,子贡略一犹豫,答应了卫然的要求。

&ep;&ep;“这就是事发现场,没有人动过。”子贡将卫然领到孟夫子的卧室。

&ep;&ep;卫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情况不大妙。

&ep;&ep;虽然江华早就告诉他,亚圣是被人从背后勒死的,但是江华没告诉他,亚圣的椅子是紧靠着墙壁的!

&ep;&ep;谁能隔着墙壁用绳子勒死亚圣?

&ep;&ep;子贡幽幽的说:“椅子紧挨墙壁,按理来说没人能站在亚圣后方。”

&ep;&ep;卫然苦笑道:“除了阎罗女。”

&ep;&ep;使用了地狱之力的话,便没什么不能解释的了,甚至不用进入卧室,直接在隔壁房间穿墙勒死。

&ep;&ep;卫然道:“圣人只预言了一次阎罗女裁决,这是否意味着我们无法抓到这个阎罗女?”

&ep;&ep;“那倒不是,有可能我们在抓捕阎罗女的过程中发生了冲突,直接把阎罗女击毙了,那就用不着裁决了。”

&ep;&ep;“这样解释也有道理,但我最大的困惑是,圣人为什么没能预言亚圣的死?”

&ep;&ep;子贡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在质疑圣人?不必多说了,请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协助了。”

&ep;&ep;卫然只是正常的探讨,没想到子贡如此敏感,这下难办了。

&ep;&ep;正琢磨着怎么辩解,此时屋外另一个声音传来:“外乡人,让我来告诉你原因。”

&ep;&ep;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魁梧儒生走到了门口,那人比子贡高了一个头比卫然也高不少,看上去来势汹汹。

&ep;&ep;这样高大的人,竟还戴一顶高高的儒冠,看上去特别显眼。

&ep;&ep;“圣人无法预言自己的事情,而亚圣和圣人情同兄弟,乃是数十年的紧密牵绊,所以预言不到也正常。”魁梧儒生虽然在解释,但语气越很不好。

&ep;&ep;“子路,你怎么来了?”子贡奇道。

&ep;&ep;原来这是另一位贤者子路。

&ep;&ep;如果说子贡是孔子的“财政部长”,那么子路就是孔子的保镖,此人性情刚直,好勇尚武,是个当将军的料。在孔子的教导下成为了文武双全的人才,政务也很厉害。

&ep;&ep;不过儒学之国的子路,可比不上真正的子路,谈不上文武双全,只是实力比子贡要强很多,最重要的是,他和“织春大人”关系不错。

&ep;&ep;子路淡淡道:“你办事不力,织春大人派我来取代你,亚圣大人这件事归我管了。”

&ep;&ep;“可是……”

&ep;&ep;子贡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子路打断了:“别可是了,织春大人是亚圣大人的义女,几乎是亚圣大人一手带大的,所以她的心情有多急切你应该了解了!”

&ep;&ep;“那……那好吧……”子贡只得无奈交接,他深知亚圣一死,最伤心最焦急的一定是织春。

&ep;&ep;两人走到屋外,卫然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对子贡道:“你就这样怂了?都是给圣人办事,传出去可不大好听。”

&ep;&ep;子路不悦道:“外乡人,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ep;&ep;卫然道:“我可没有恶意,亚圣殒命,圣人身为亚圣的至交好友,想必是痛心的。我不过是想替圣人分忧,而论办事能力,子贡可不比你差。”

&ep;&ep;这番话说得子贡有些心动。

&ep;&ep;子路有些意外:“子贡,这些年来,你可从未跟我争过什么,难道是外乡人给了你勇气?”

&ep;&ep;子贡没有答话,只是犹豫着。

&ep;&ep;卫然插嘴道:“非要我说得这么直白,子路,和子贡比,你的优势仅仅在于战斗力,而我可以弥补子贡这个劣势。”

&ep;&ep;子路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要手底下见真章?我最喜欢这样的方式!”

&ep;&ep;说到最后,子路语气转冷,眼神锐利。

&ep;&ep;子路的手下纷纷围了上来,个个神色不善,整个庭院的气氛剑拔弩张。

&ep;&ep;而江华这边的氛围则是安安静静,他查看关于亚圣的资料,而姜竹喧查看关于“大阎魔”的文献。

&ep;&ep;忽然间,“咔”的一声观文殿的大门打开,刺目的光亮照了进来,一群人的脚步声打破了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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