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清欢没有去观看卫然与龙城的战斗,她必须坐镇中央,处理繁杂的门派事务。

&ep;&ep;就在刚才,严婆婆递给她一个情报,陈清欢看罢,陷入了思索,口中喃喃道:“山阳王的人?偏偏在这时候靠近了空桑岛,究竟是何意图?”

&ep;&ep;严婆婆道:“山阳王的五个得力助手,一下子来了两个,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前来的二人中扶星辰战斗力很强,颜舌味则善于魅惑。”

&ep;&ep;“善于魅惑?我空桑楼全是女子,颜舌味的魅惑对我们没用吧?”

&ep;&ep;严婆婆提醒道:“楼主你别忘了,经历大战之后我们空桑楼弟子大多带伤,如今全靠外援撑着,这些外援,可是有不少男人啊……”

&ep;&ep;陈清欢道:“也不必全往坏处想,山阳王派来的两个人全是女子,有没有可能是来援助我们的呢?”

&ep;&ep;严婆婆道:“她们已经到了三天了。”

&ep;&ep;陈清欢露出苦笑:“那就肯定不是来帮助我们的,如果她们有援助之心,应该早联系我们才是。”

&ep;&ep;严婆婆道:“我看她们就是图谋不轨,山阳王毕竟是朝廷的人。”

&ep;&ep;陈清欢道:“假如我是朝廷的人,我一定很乐意见到修行界的门派互相残杀,修行界的人死得越多,朝廷的地位就越稳固。”

&ep;&ep;修行界门派对战,跟蛮族作乱不同。蛮族作乱,朝廷会亲手剿灭,以彰显自己的威望。而修行界门派呢?是永远都无法剿灭干净的。

&ep;&ep;所以朝廷恨不得天天打修行界大战,这些不服朝廷管教的修行者全部死光了,朝廷就舒服了。

&ep;&ep;“您的意思是?”

&ep;&ep;“我觉得她们俩应该是坐山观虎斗,等龙神宫和我们之间得出结果之后,她们再渔翁得利。”

&ep;&ep;“您说的有道理,但我们也不能不防备。”

&ep;&ep;陈清欢略一思索,道:“颜舌味如果来魅惑我们的外援,或者有其他不轨的行为,我们就地围杀!但是这个扶星辰的话……只要她不杀我们空桑楼弟子,最好是留她一条性命。”

&ep;&ep;“得令!”

&ep;&ep;******

&ep;&ep;旧龙王庙这边的战斗仍在继续,龙城并不喜欢说废话,低喝一声:“马踏飞燕!”

&ep;&ep;他踮起脚尖,身形微微沉浮,使用了一种加速的步法,就连那身沉重的唐猊黄金甲都仿佛变得轻盈了起来。

&ep;&ep;卫然不敢托大,马上开启侠客行与之对抗。

&ep;&ep;两人身形齐动!以快打快!

&ep;&ep;下边的围观者都傻眼了——我怎么看不到他们的人?

&ep;&ep;只见空中影子乱舞,交击爆鸣之声不绝于耳,但是围观者甚至无法捕捉到“人”的形状。只看到半空中上下左右四处亮起的火花,才勉强知道他们在哪个位置有了交击。

&ep;&ep;眼花缭乱之中,沉重的石柱一根接一根的损毁坍塌,昭示着战斗的激烈。

&ep;&ep;一个凝神境的空桑楼弟子看得很茫然,问旁边的金丹境队友:“你能看清吗?”

&ep;&ep;金丹境队友道:“我能看清他们的突进轨迹,但完全看不到交手细节。”

&ep;&ep;一个原本直挺站立的玄星阁的战堂弟子忽然坐在地上,低声道:“我死了。”

&ep;&ep;战堂弟子不但好战,而且喜欢设身处地的将自己代入战场。他说“我死了”,意思是如果他在卫然那个位置,他已经死了。

&ep;&ep;很快又坐下三个战堂弟子:“我也死了。”

&ep;&ep;而围观的龙神宫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ep;&ep;不一会儿,玄星阁的战堂弟子们全部坐下了。

&ep;&ep;“死”绝。

&ep;&ep;众所周知,战堂弟子必须是金丹境。他们有的已经是金丹境中阶,甚至有个别高阶,而卫然只是一个金丹境初阶而已。

&ep;&ep;龙神宫弟子们犹豫了一会儿,也都坐下了。

&ep;&ep;火星如烟花一般在旧龙王庙的上方连连飞溅,两人的快速交击没有维持特别久,而是渐渐的慢了下来。这样的高强度战斗,对两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

&ep;&ep;卫然额角沁出汗珠:“你背着一身金灿灿的龟壳,竟然也这么快!”

&ep;&ep;“你以为龙城飞将的飞字是怎么来的?”龙城也有些微微喘气。

&ep;&ep;“如果你的实力仅此而已,那么可能有些不够看。”

&ep;&ep;龙城反驳道:“对我来说,这仅仅是热身而已,反倒是你,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快拿出来吧!因为接下来,我可能要稍微动一点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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