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梁导传信过来了!”

&ep;&ep;卫然大喜,这么多天,终于有消息了!他连忙接过信件仔细查看,并招呼拂晓和尚与李浪飞来看。

&ep;&ep;拂晓和尚凑过头看了一阵,道:“不是总部啊……一个枢纽据点,是否值得我们暴露?”

&ep;&ep;卫然道:“我们给梁导的时间太短了,总部哪是那么容易进的?十五天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已经不错了,我看这个枢纽据点有进攻的价值!”

&ep;&ep;李浪飞道:“堂主吩咐以你为主,你既然决定了,我不会反对。”

&ep;&ep;“那就打吧。”拂晓和尚指着信件道,“最后说有个叫茶茶的女子提出了报酬要求,这件事情你能做主吗?”

&ep;&ep;茶茶给出消息所要求的报酬是钱和丹药,卫然一看数量,道:“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以做主,如果事情成功,钱和丹药全额给她,就算事情没有成功,只要消息是真的,也可以给她钱,不过丹药就别想了。”

&ep;&ep;李浪飞道:“我多嘴一句,这个茶茶可信吗?会不会是敌人故意抛出来的诱饵?”

&ep;&ep;卫然道:“茶茶我不认识,但是我相信梁导的判断,梁导说可行,那就值得走一遭!”

&ep;&ep;李浪飞嘴上不敢反驳,心中却道:这样的消息来源,还是不够可靠……

&ep;&ep;卫然仿佛看穿李浪飞的想法,道:“堂主让我为首,就是让我决断的。如果决断有误,茶茶真的有问题的话,那么我将承担所有责任!”

&ep;&ep;首领也不好当啊……有时候明明没有把握,却不得不冒着风险进行选择。

&ep;&ep;拂晓和尚道:“厉堂主曾经明说,进攻的时候应该上报计划给她。”

&ep;&ep;卫然摇头:“一个据点而已,又不是打总部,上报给南阳还要等她派人过来,实在太慢了——我现在制定作战计划,今晚就进攻!”?

&ep;&ep;“这么着急?你的伤好了吗?”

&ep;&ep;“兵贵神速!”卫然正色道,“我的伤不碍事了,枢纽据点是我们跨向邪教总部的桥梁,这一场不容有失!”

&ep;&ep;其实在特殊体质的帮助下,卫然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所谓“不碍事”是比较保守的说法,以免让人太惊讶。

&ep;&ep;“请下令!”

&ep;&ep;“李浪飞,你亲自走一遭长沙分堂,召集他们所有的战斗力,然后拂晓和尚你拿着令牌去一趟追日派的,让他们提供一个队……”

&ep;&ep;一个接一个的指令准确而清晰的从卫然口中发出,不带丝毫犹豫。

&ep;&ep;李浪飞心道:这才是坐镇一方的领袖啊!看卫然指挥若定的样子,想必是平时在心里已经思忖过多次,只待时机一到,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提取出最正确的思路。

&ep;&ep;看来我这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习惯应该改改了,平时多想一点,关键时刻就少慌张一点。

&ep;&ep;兵力以惊人的速度集结在一起,在出发之前,卫然简短的鼓舞了一下士气,首先是对长沙分堂的弟子们示以责任和屈辱,邪教在我们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不把他们赶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玄星阁好欺负!

&ep;&ep;其次他对追日派的人作了一个承诺,保证在进攻行动中最大限度的保全追日派弟子的性命。

&ep;&ep;两拨人士气都有所提升,卫然带队,趁着夜色攻入了枢纽据点。

&ep;&ep;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卫然一声令下,霎时火光四起,整个枢纽据点陷入一片混乱!

&ep;&ep;梁导和茶茶见机四处吆喝,把恐慌和混乱四处扩散,这样能更加减少夜袭的损失。

&ep;&ep;在卫然的授意下,所有进攻者都扯开嗓子呼喊,造成声势很大的假象,混乱与黑暗之中,枢纽据点的敌人无法分辨,在梁导活捉传教士之后,这种混乱到达了顶点。

&ep;&ep;邪教徒们竟然没有做多大的抵抗,就投降了。

&ep;&ep;这一次行动损失很小,小得超乎想象,长沙分堂伤了十八个人,其中七个重伤,大概需要卧床调养一年。追日派轻伤重伤加起来二十几人,有一个断了条腿,落了残疾。

&ep;&ep;但是近乎奇迹的,竟没有人死亡!

&ep;&ep;拂晓和尚松了一口气,他最胆小的还是此次行动卫然没有告知厉堂主,成功了还好,失败了就真的会被严惩。

&ep;&ep;卫然表示很满意,正欲发表一番讲话来提高玄星阁的威信,忽然之间,他的眼角瞥到一片黑影。

&ep;&ep;一个身穿黑斗篷的身影在火光后面一闪而逝。

&ep;&ep;黑斗篷出现了!

&ep;&ep;本来黑斗篷借着夜色与双方争斗的掩护,可以说是非常隐秘,连拂晓和尚和李浪飞这两个凝神境都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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