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巫鸿远淡淡道:“那时我们教中出事,我们的人急着赶回西北,教主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轮不到我们这些年轻人去指手画脚!”

&ep;&ep;萧剑阁哼了一声道:“虽然神亭会还未正式开始,但是堂堂正正的切磋应该是允许的吧?我想让龙太子做个见证——巫鸿远,我虽未见过你,但是听说你是巫长老的儿子,是你们诸天教难得的青年天才,若是有胆的话,不妨跟我切磋切磋?”

&ep;&ep;巫鸿远的手上闪耀着金属的光泽,一挑眉道:“有何不敢?萧剑阁,你久居蜀山,识不得天下英雄的厉害,竟然被玄星阁的一个无名小卒所打败,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现实的残酷!”

&ep;&ep;巫鸿远此言一出,场上顿时如同炸开一口锅——

&ep;&ep;“什么?萧剑阁竟然被一个玄星阁弟子打败了?我不相信!”

&ep;&ep;“是真的,我听说了。好像是一个南阳堂弟子。”

&ep;&ep;“我呸!南阳堂弟子能打败萧剑阁,我把这凳子吃了!”

&ep;&ep;“巫鸿远敢当众这么说,一定是有些根据的。”

&ep;&ep;“不可能!如果说是君山岛弟子,我还有一丝的相信,南阳堂绝对不可能!”

&ep;&ep;卫然心道:原来你们都不认识我?搞得我还误以为自己名气很大,不得不戴上面具隐姓埋名呢!

&ep;&ep;一时间众说纷纭,很多人始终无法相信玉京剑派的天之骄子会败在玄星阁的一个无名小卒手上,他们都盯着萧剑阁,期待他能给出一个答复。

&ep;&ep;萧剑阁沉声道:“诸位,巫鸿远所说之事并非无稽之谈,但是他对细节并不了解,就在此以讹传讹,败坏我的名声,我不得不分辨几句。”

&ep;&ep;“我与那玄星阁弟子的战斗,是在空桑楼举行的,空桑楼有一座大阵能压制人的修为,我的修为被压制,而那个玄星阁弟子恬不知耻的讨好空桑楼主,空桑楼主竟解除了对他的压制,所以,那一次的对决是在一种不公平的情况下发生的,此消彼长的情况下,那玄星阁弟子竟依然突施暗袭,各种无耻手段用尽,当真卑劣!”

&ep;&ep;听着萧剑阁慷慨激昂的辩解,卫然甚至有些恍惚。

&ep;&ep;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原来我这么下作?

&ep;&ep;幸好我就是卫然本人,不然还真有可能信了你的鬼话!

&ep;&ep;可惜的是,现场除了他之外,只有韩夜妃一个人知道真相。

&ep;&ep;众人纷纷怒骂那玄星阁弟子无耻,甚至有人攻击整个玄星阁都是无耻小人,一时群情激奋,都要求萧剑阁说出那个卑劣小人的名字,好让他遭到整个修行界的唾弃!

&ep;&ep;韩夜妃等着脖子替卫然分辨了几句,可是她一个人的声音淹没在无尽的喧哗之中,连一朵浪花都没溅起。

&ep;&ep;萧剑阁并没有说出卫然的名字,只是对众人说他自己会手刃那卑劣小人,卑劣的伎俩只可能得逞一次!

&ep;&ep;此举更加赢得了众人的好感,堂堂玉京剑派的天之骄子,蒙受了这样的屈辱之后,却没有四处辩解,且并不借助外力,而是独自雪耻,这是怎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ep;&ep;众人纷纷感慨——如果不是巫鸿远今日发难,萧剑阁这个老实人甚至不会辩解!那样的话,我们又怎么知道萧剑阁被打败的“真相”呢?

&ep;&ep;什么叫名门正派弟子的表率?这就是表率!

&ep;&ep;面对众人如潮的称赞,萧剑阁并没有骄傲,而是谦虚的道谢。

&ep;&ep;韩夜妃气得直跺脚,卫然倒是没有太多愤怒的感受——因为他早就知道萧剑阁是这样的人。

&ep;&ep;不过是因为自己和姜竹喧表现得亲密一些,萧剑阁就雇凶杀人,这样的心胸,难道还指望他承认错误吗?

&ep;&ep;卫然对萧剑阁有些失望。

&ep;&ep;以萧剑阁这样的心性,这些年不过是凭借大长老的资源才能坐稳大师兄的位置,五年之后,必定会被其他弟子超过。

&ep;&ep;当然,前提是萧剑阁能活到五年之后,卫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ep;&ep;巫鸿远则有些尴尬,他当众说出这件事情,本来是想毁掉萧剑阁的形象,但是没想到萧剑阁瞎话张口就来,反而利用了他的质问树立了更高的形象。

&ep;&ep;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p;&ep;吃瓜群众卫然起哄道:“你们俩不是要决斗吗?到底还打不打?”

&ep;&ep;周围有些爱看热闹的,跟着卫然一起起哄,玉京剑派的天之骄子和诸天教的神秘英杰对战,一定很有看头!

&ep;&ep;在卫然的煽动之下,萧剑阁与巫鸿远双双拔剑,形势一触即发。

&ep;&ep;然而敖瞬卿开口了:“两位若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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